人在那儿(H)
女人上身半仰着,两条藕臂死死撑住床单,满布的情欲被一道道溢出掌心的奶痕勒出来。这个角度,享的眼福不少,但有一点美中不足,权赋停只能瞧见她侧脸。看不见全脸的交合对他来说,没有意义。
他改为伏在檀永嘉身上,坚实的膛紧紧压着一对蝴蝶骨,手掐住一截细腰,速度渐渐快起来,每一次都深深顶到G点,干到探索出的那张小嘴里面。 后穴捅出的圆急剧扩到最大,又因为极不贴合尺寸的避孕套发出咕叽咕叽的亲吻声。
龟头在光滑的腔壁内研磨旋转,一下接一下,女人最为敏感的隐秘处溃无可溃,身体痉挛战栗,销魂蚀骨的快,逼得人发疯 。
这场注定有无数人监听到的性爱,叫檀永嘉即便被逼至崩溃边缘,也不敢发出一句艳媚的叫声。
显然,权赋停也意识到这点,女人的脸近在咫尺,她吐息冷凝的水汽,没有一丝一毫可以从他脸上溜走,她被情欲侵吞的眸,没有一分可以撇下他的眼独自逃跑。
但那句肖想很久的娇喘却迟迟未来,明明她和他就一样快乐。
下一秒,檀永嘉就被从床上拽了起来,权赋停狠狠咬住她的脖子,对着血管最多的那处下死口。曲蹲的姿势叫阴茎突然又找到另一处敏感点,又软又烂,像被吻肿的嘴,他一面奋力改变攻地,一面应付檀永嘉的抱怨。
“疼,你属狗的啊......”
不光疼,还很难消下去。
“疼也受着,受不了就叫出来。”
粗壮的分身被湿热的新敏感揪住,里处的涡旋对龟头每一处褶皱都顶礼膜拜,不遗余力的舔舐纠缠,唯恐他稍有不满。青筋爽到暴起,愈发胀大,快感一路烧至尾椎骨,权赋停喘着粗气,死死按住臀尖,性器交合愈发快速,啪啪啪地水花四溅。
不合常理的抽插持续了几分钟,檀永嘉已小死一回,权赋停不再忍耐,俯身低头,吻住她唇,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满心欲念瞬间膨胀更多,唇瓣辗转,隐约感觉到身下女人的温柔回应,权赋停猛然张开眼,瞳孔显出只有过分惊讶时才会有的放大,檀永嘉略带挑抖意味,用细嫩的舌尖在他双唇中一滑,反应过来,权赋停迅速尾随着最后一抹舌叶搅弄缠绵回去, 用舌卷着甘甜的蜜汁大口吞咽,唇舌交缠,满心躁动,手迫不及待地攀上高峰,抓着雪白柔软的奶子不住揉捏,变换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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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太岁,这是晚上十点十分,诗吉玛对自己今天一天的精确总结。
她愿对着土地神龛发誓,如果她一早知道纪仲升对檀永嘉有意思,她一定一定不会叫她去接那五十万的单子。
但是没有如果,就像现在她没得选一样,只能硬着头皮沏茶,然后敬给纪仲升。
上好的陈玉成,也没法遮盖住桌几上酸菜鱼散出的香辣。
檀永嘉不怎么挑食,甚至饭也不怎么多吃,唯有一次,诗吉玛点的酸菜鱼味道不错,她多吃了几口。那天天气很好,诗吉玛还在暗自感叹自己带檀永嘉出来真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这小祖宗,总算有一点喜好漏给她了,然后,诗吉玛就看见了纪仲升,她不知道他瞧了有多久,也不确定他究竟瞧得是什么,刚想拽着吃的正香的檀永嘉起来打招呼,纪仲升就转身走了。
诗吉玛现在回想起来,只想掐死自己,但凡她肯多琢磨一点,就会发现,纪仲升从来不多给兴趣之外的事儿一分眼神。
“我记得这周吉拉羽要外出公干。”,纪仲升抹开茶沫,一滴一滴地把问题扔出来,“所以,她现在人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