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凶兽嘴里叼着的的东西
难怪弑烈军团和魏家没有跟他们争夺光源,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自身不能吸取第二次光源,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然而这还不是刚开始,在离发生事情没过多久,一头模样似狮子的凶狠恶煞的“妖兽”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令他们头皮发麻。
在古时期遗迹这几天,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地方还存在着除了他们之外的生物,起初他们还以为那是妖兽,但显然根本不是。
这根本不是妖兽才有的气息!
这生物比妖兽还要危险可怕!
众人戒备的同时,却发现那头“妖兽”仅仅只是将他们看了一眼,就收起兽瞳,嗅着四周的气味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东西可不好惹啊,昨天我跟我同行的人也遇到过,结果将近大半全送进去了。”
“……这兽去的方向好像是弑烈军团他们离开的方向啊。”
“没准就是那帮人招惹了这头兽,现在连我们这帮人都懒得搭理,直奔那边的方向跑过去……不过我好像看见那头兽嘴里叼着东西……那是什么?”
……
他们虽然聊着,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可惜就可惜在那光源的力量他们只能吸收一次,否则就会爆体而亡。
一方面他们也在想办法将光源力量存储,结果却死了将近大半的人,这下子他们彻底是没了抢夺光源力量的心思,拱手让给那些还没有恢复肉身的历练者争夺,自己则跟其他的队伍离开了。
那片地带。
死了不少人。
却没有人肯愿意收尸。
无数道直冲云霄之上的光源柱正在逐渐消失,那轮血月高挂的天际上空,却比任何时候还要来的血红,就好像他们身在的地方是来自万年前的战场。
在地上。
曾有大量的骨骸。
随着时间久远而流逝,随着一阵风吹过,盘腿而坐在地上的骨骸瞬间化为灰烟消散。
掉落下来一枚储物戒,隐隐闪了下光。
机缘是给有需要的人准备的。
哪怕有缘得此物也无法得到储物戒里的宝物,除非得到物戒前主人的认可。
弑烈军团和魏家两大队伍出发前往其他遗迹,身后传来动静,原本还正在聊天的众人瞬间没了声音,顿住脚,眼里有了肃杀之色。
可当他们看清楚危机在哪后,脸上有了错愕之色,沈谦言推了下眼镜,诧异地挑眉:“这不就是先前那头凶兽么?”
远处。
有道身影正朝他们跑过来。
随着和他们距离缩短,也看清楚了那家伙是谁。
“它一路跟我们过来的?”
“瞧着应该是了……我们当中该不会有人拿了它的东西,所以过来找我们来了吧?”
弑烈军团众人脸上逐渐多了份古怪,要说拿了什么东西,他们的确抄录了那座遗迹里留下来的功法,可他们之前抄录的时候,也没见这凶兽不高兴。
难道这是后悔了……?
魏家跟弑烈军团同行,自是也看见了朝他们跑过来的身影,轮椅坐着的老爷子坐直,眯着眼看着前面,过了会,他才呢喃好奇道,“它嘴里叼着的东西是什么?”
仆人站在老爷子身后,眯着眼也看见了那头凶兽嘴里叼着的东西,长的,但离得太远,还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凶兽凑着气味,看见众人当中的身影后,它两眼登时一亮,速度比原来还要快,狂奔冲着那抹白衣身影而去。
凶兽停在青年的面前。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它低头将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到地上,端坐在地上,乖巧地看着苍风御。
“这东西……画像?”
众人心里同时想到了答案。
司邢走过来,他站在苍风御的身边,扫过那地上的东西,弯腰捡起来直接交给苍风御,苍风御摇头,“你来打开吧。”
司邢舌尖舔过后腮,解开画像上的细带,垂眸目光扫过画像上的内容,没什么表情的将画像卷起来,掀了掀眼皮:“这画像上的人长得像你,但没你长得好看。”
如果要他说他看过的这两幅画里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画卷纸张不同,他手里这卷明显更为珍贵,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人敢画他苍导师的画像用来亵渎。
司邢舔着牙床,眼里冷意十足。
原本还在端坐着的凶兽忽然低嚎了声,着急的在两人身边来回打转,凶狠地眼神盯着拿着画像的男人,露出锋利的尖牙。
然而男人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对苍风御说:“这画像不干净,前面还沾了土,我替你先收着。”
苍风御迟疑,点了点头。
那头凶兽又低嚎了声,它就像是不满苍风御的做法,身后的尾巴频繁地啪打着地面。
井翊走了过来,盯着上将手里拿着的画像,暗搓搓痒痒的不行:“老大,这凶……兄给苍顾问什么东西啊?”
其他人本就好奇那凶兽嘴里叼着的是什么,如今看见是一副画像,便都想跟着过来瞧瞧。
虽然知道是副画像。
可他们也想知道那画像画的是什么人,那凶兽把这东西交给苍顾问,莫非和苍顾问有关?还是和那棺椁主人有关系?
“上将,这东西是什么啊?莫非是棺椁主人的东西?”
“这凶兽将东西交给苍顾问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因为那棺椁主人长得像藏顾问,这凶兽把苍顾问认成了棺椁主人?”
其他人还在猜测,瞧着守护棺椁主人的凶兽舍得从遗迹里面出来,便让他们觉得奇怪。
莫非这凶兽真的把苍顾问当成了棺椁主人?又或者……以为苍顾问是棺椁主人的转世?
“没什么。”
司邢抬眼,冷沉的眸子扫了一眼他们,原本还想琢磨着看看那副画像画着的人是谁的众人立马讪讪笑了几声,退了回去。
看来是没指望能看见那副画像长什么样了。
司邢将那副画像收起来,魏家老爷子眯着眼瞧着,突然说道:“司上将,这是那只兽给公子的东西,你怎能就收了呢?”
“他让的。”司邢不含糊的收起来,看着身边的青年,唇角勾着问,“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