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八章 寒月乔重伤
寒月乔听到北堂夜泫这么说不禁有些懵了,先前北堂夜泫不是还说什么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娶呢?可是现在又说自己不能反悔,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寒月乔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对北堂夜泫问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你就直说吧!只要你肯把花无非带回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便是!”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你要娶我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不要做妃而要做你的正室,除了我之后你不准再找其他男人!”
寒月乔没有想到北堂夜泫憋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意思,虽然寒月乔并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北堂夜泫,但是现在毕竟情况紧急,再加上寒月乔糴北堂夜泫也确实有几分好感。
这么一想寒月乔当即点头道:“好!本小姐答应你便是,你现在赶紧……噗!”
寒月乔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北堂夜泫见到寒月乔的异样不禁大急,此时也顾不上花无非了,北堂夜泫在第一时间冲到了寒月乔身边。
“月乔你没事吧?你怎么突然吐血了?”
寒月乔这时一边捂着胸口一边面露痛苦之色道:“我不知道!我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好痛啊!”
看着寒月乔一脸痛苦的样子北堂夜泫是心疼不已,连忙将自己的灵力输给寒月乔想要帮助寒月乔缓解痛苦,但是这一招似乎并不太管用,寒月乔的痛苦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剧烈起来。
这时那些妖族部队也都察觉到了寒月乔的异样,本来他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刚才都靠着寒月乔的鼓舞才强行硬撑,现在寒月乔突然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妖族部队很快也受到了影响。
不过北堂夜泫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关注这些了,在北堂夜泫眼中寒月乔才是最为珍贵的存在,北堂夜泫一门心思都应倾注在了寒月乔身上,甚至连花无非趁机逃走都没有察觉。
“月乔你要撑住啊!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北堂夜泫不停地给寒月乔加油打气,想要帮助寒月乔撑过这一关,但是寒月乔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此时云儿的脸上却突然间露出一丝笑意。
在众人都对寒月乔的状况感到担心不解的时候,只有云儿一个人最为清楚,寒月乔现在的模样分明就是蛊毒发作的症状。
此时云儿也假装来到寒月乔身边,一脸担忧道:“寒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们大家还需要你呢!”
“啊!”
就在这时寒月乔突然间发出一声惨叫,与此同时寒月乔的胸口处更是破开了一个口子,一大团血水喷涌而出,在这团血水之中还有一团正在蠕动的黑点。
不过北堂夜泫一直在关注寒月乔的状况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而云儿则趁机将那个黑点给收了起来,那黑点便是之前云儿给寒月乔服下的蛊毒,此时寒月乔的心头血也在这蛊毒之中。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云儿内心之中一阵狂喜,趁着众人慌乱之时悄悄离开了妖族,而花族这边在花无非重新回去之后也再次恢复了镇定。
花无非更是对手下说道:“大家听好了!刚才寒月乔的身体出现了状况,这实在是老天对我们的恩赐,咱们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所有人听我号令,一起冲过去!”
在花无非的命令之下,花族这次更是发动了集体冲锋,几位长老也看到了寒月乔的异样,现在他们最大的依靠寒月乔已经倒下了,他们也只能靠自己了。
大长老这时也对妖族众人喝道:“所有人全速后撤,大家一起躲进妖族禁地中,那里有阵法守卫可以抵挡一段时间!”
妖族众人本来就已经没有了战意,此时听到大长老所言更是如蒙大赦,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没过一会妖族众人就全部撤退到了妖族禁地之中,北堂夜泫也抱着寒月乔到了妖族禁地中。
至于妖族剩下的一大片领地自然都被花族给占领了,花族的大军这时也冲到了妖族禁地外面,但是花无非这时却下令让大军后撤。
“这里乃是妖族禁地,其中有着不少厉害的阵法,咱们若是贸然闯入只怕会损失惨重,到时候反而会给他们反攻的机会,还是不要再追了!”
花无非此言一出花族之中自然没有人敢违背,反正现在那么多妖族的人只能所在禁地之中,这妖族禁地虽然有阵法守卫,但是面积却并不大。
这么多人窝在里面这吃喝拉撒都是个问题,要不了多久妖族的人撑不住自然会主动出来,根本就用不着他们再费力去攻。
花无非的算盘打得确实不错,此时妖族之中也是一片愁云惨淡,虽然窝在这禁地之中暂时没有什么危险,可是每一个妖族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沮丧和绝望。
大长老这时走到寒月乔面前道:“寒小姐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
北堂夜泫听到这话不禁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月乔要不是为了帮你们妖族岂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现在还想让月乔帮你妖族吗?”
北堂夜泫此时还不知道寒月乔变成这样的真正原因,自然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妖族头上,之前寒月乔还好端端地,可是莫名其妙突然变成现在这样,肯定和刚才的战斗脱不了干系,而寒月乔之所以会参加战斗那还不是为了妖族,因此说到底都是妖族的过错。
被北堂夜泫这么一吼大长老也哑口无言,这件事毕竟是他们理亏,虽然寒月乔变成这样和妖族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毕竟寒月乔是在帮助妖族和花族战斗的过程中变成这样的。
北堂宠儿这时也眼泛泪光道:“爹,娘亲她不会有事吧?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一旁的胡昱听到北堂宠儿称呼北堂夜泫为爹,顿时惊道:“宠儿小姐,你刚才叫他什么?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