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深情拥吻
寒月乔此时也感受到了几分头疼。
北堂夜泫在天族之中看起来似乎十分抢手,今天来了一个洛凤被打发走了,要是往后再来几个这样的女人,寒月乔就算不怕也要被烦死。
不过寒月乔也并非那种怕事的人,若是真的还有人敢来找她的麻烦,那么寒月乔也不会对她们客气!
眼看那洛凤已经被气走,寒月乔这时不禁也感到了几分困倦,手中还拿着北堂夜泫的衣裳,竟然就这样沉沉睡去。
就在寒月乔睡去不久之后,北堂夜泫也终于回到了太子府中,只不过北堂夜泫并不知道寒月乔也在太子府中的消息。
北堂夜泫回来之后当然是先回到自己的卧室之中,刚刚走进卧室北堂夜泫便察觉到了不对,这卧室之中竟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北堂夜泫这时不禁眉头一皱,难道有仇家潜伏到自己的卧室想要刺杀自己?不过这么做未免也太明显了吧?到底是什么刺客会蠢到用这种法子呢?
北堂夜泫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床边走去,等到靠近之后北堂夜泫的脸色瞬间变得温柔起来,此时北堂夜泫才看见躺在自己床上的正是寒月乔。
寒月乔手中更是抱着北堂夜泫的衣服,北堂夜泫见到这一幕嘴角更是不自觉地上扬勾起一抹笑意。
看着熟睡中的寒月乔那完美无瑕的脸庞,北堂夜泫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子,想要躺在寒月乔身边,将寒月乔拥入怀中。
只见北堂夜泫先吹灭了房中的蜡烛,就在北堂夜泫伸出双手准备将寒月乔揽入怀中的时候,原本还在沉睡中的寒月乔瞬间惊醒,与此同时更是一刀朝着北堂夜泫劈出。
面对寒月乔突然的攻击北堂夜泫也感到一丝意外,以北堂夜泫的修为此时有无数种方法进行反击,不过面对寒月乔北堂夜泫自然不可能下狠手。
只见北堂夜泫飞快后撤躲过了寒月乔这一击,但是寒月乔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手,眼看一击不中寒月乔继续追身而上,在黑暗之中那一抹刀光显得尤为亮眼。
寒月乔方才本来正在睡梦之中,刚刚梦到和北堂夜泫缠绵在一起,谁知道突然间有人靠在自己身旁,寒月乔下意识地便向对方出手。
在没有搞清楚对方身份的情况下,寒月乔可不敢有丝毫大意,再说先前她才刚刚气走那个洛凤,说不准对方回头就找人来刺杀自己了,想到这个可能寒月乔就更加不敢松懈了。
眼看对方避过了自己的攻击寒月乔也不敢停手,否则一旦让对方有了喘息之机说不定自己又要危险了,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寒月乔才会不停地攻击。
而北堂夜泫此时就要难受得多了,被寒月乔一直逼着打却不能还手,即便是以北堂夜泫的修为时间一长也有些吃不消了。
何况这卧室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北堂夜泫的身手再怎么灵活终究难以发挥出来,一番打斗之下甚至连房间内的家具都被打坏了不少。
而这时打斗声也将太子府中的那些下人们都吸引了过来,见到打斗声是从北堂夜泫的卧室中传来,那些下人一个个聚在外面却没有一个敢进入卧室查看情况。
毕竟现在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是太子殿下和寒小姐正在打情骂俏,他们这样贸然闯入那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吗?
房间中的打斗依旧还是继续,寒月乔此时是越打越凶,开始的时候寒月乔心里还有一丝紧张,毕竟还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手之后,寒月乔也看出了一些蹊跷来。
对面这个人的修为似乎很强,不过奇怪的是面对自己的进攻他只是一味闪躲却从来不会反击,这虽然让寒月乔感到有些诧异,但也让她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
在打斗的过程中寒月乔甚至感觉自己的修为有提高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寒月乔就更不可能轻易停下了,就算知道对方是北堂夜泫只怕寒月乔还是会继续打下去的。
这下外面围观的下人们顿时不淡定了,这打斗未免也持续的太久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们这些下人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果然有人忍不住开口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啊?若是寒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可没法向太子殿下交代啊!”
“错了错了!太子殿下已经回来了,现在在房中的就是太子殿下,咱们这个时候进去岂不是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吗?”
“可是太子殿下和寒小姐不是那种关系吗?也用不着打架这么激烈吧?莫非是小两口闹了矛盾?”
“我看还是进去查看一下,若是真的小两口闹矛盾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虽然没资格说什么,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殿下和寒小姐一直这么打下去啊!”
很快有胆子大的下人推开了房门,北堂夜泫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样,方才在和寒月乔的打斗之中,北堂夜泫一味闪躲再加上房中空间狭小,北堂夜泫其实已经受了些小伤,若是让这些下人看见那还得了。
北堂夜泫此时很想将那些下人给轰走,不过寒月乔还在不停地向他发起进攻,无奈之下北堂夜泫只能朝着寒月乔走去,到了寒月乔面前更是一把将寒月乔紧紧揽入怀中,与此同时更是朝着寒月乔的嘴巴狠狠吻了下去。
寒月乔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得身子一软,与此同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从北堂夜泫的唇瓣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竟然让寒月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寒月乔这时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想要尝尝这熟悉的味道,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北堂夜泫心中大为躁动,若不是北堂夜泫知道有人要闯进来,恐怕直接就要把寒月乔给就地正法了。
寒月乔这时也越发肯定这种感觉的确是她曾经体会过的,原本想要反抗的寒月乔这时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