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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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殷南渡还是很厉害的。
虽然他死了,但好像他已经把很多事都处理到位了。
前朝后宫都乖得要死,没有一点要反叛的意思。
我还以为要经历什么“要变天了”的政变呢。
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差点被那些老头子骂死。
说我祸国妖妃,这没啥问题,毕竟美女都是这样的。
说我克夫,那也就算了,毕竟阿羌竺阑和殷南渡确实死了。
说我女人不能当政,胡乱治理,好,忍不了。
于是我就叉腰站在最高处对他们来了一句:“谁再来说一句,我就立刻把谁砍了。”
不是胡乱治理吗?
我这就胡乱给他们看!
果然,一言既出,全场寂静,除了昭儿坐在龙椅上乐呵呵鼓掌:“娘,娘,漂亮。”
李义站在朝堂下看到这场面也轻咳了几下,以防自己笑出声。
反正说实话,这些我真不懂,给了下马威,其他的就全交给李义了。
至于后宫。
除了华聆,我都不熟啊。有的都没见过几面。
只是有一个嫔妃,好像也是殷南渡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就跟着殷南渡了。在殷南渡死的那天,哭晕了好几次,身体就一直很差。到了殷南渡要安葬的前一天,就传来她去世的消息。
只是听宫女说她死前还一直喊着殷南渡的名字。
叹气。
最后我就想着把他们一起葬了,结果其他嫔妃不乐意了。
说不合规矩,那个嫔妃也不够位份。
于是我提议要不一起,留二十二个位置?
她们被我聪明的想法愣住了很久。
于是有几个嫔妃同意了,有几个支支吾吾说自己不愿意。
那行。同意几个留几个位置,不同意的也没事。
反正我是觉得死都死了,死哪里都不重要了。
也因为这件事,贵妃对我改观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
但她高兴就好。
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让她去管后宫的所有事了。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最后哭完了,红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什么都不在乎。”
我说:“也有在乎的。”
“什么?”
“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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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我回到了李府。
看到李义在庭院里穿着那身黑色的练武服练枪,我的神情有一瞬恍惚。
第一次见状,他停下来问我是不是要去逛集市。
真像昨天啊。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可偏偏已是时过境迁。
李义的马尾高高扎起,汗水打湿他的额头和发鬓,枪在他的挥动下划出虚影。
听他说过,这把枪跟了他很久,是他十四岁生辰那日他爹给他的。接下来十几年的战争,枪在人在。
我晃了神,思绪又开始混乱起来。
人生之意究竟为何?
在这段光阴里,我虽不得多少自由,但活得也算幸福不是吗?
倒没有“不自由毋宁死”的洒脱,只是觉得,没有意思。
没有牵挂、没有目标、没有梦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是否也算自由?
我忽然开始怀疑为什么系统要给我那个复活bug。
它好像是在救我。
救我?
为什么?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海。
那么广阔,那么深邃。
海?
出现了很多次,在我前两次自尽的时候,我都看到了这片海。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忘记了什么?
我以前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
我。
我不记得了?
“小德!小德!”李义担忧的话语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呆呆地看向他:“嗯?”
李义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关心道:“你怎么了?我见你站了半晌,唤你也毫无反应。”
我问:“李义,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他愣了愣,很快回答道:“李家世代忠良,当保家卫国,守护百姓。”
我皱眉:“我问的是你,你活着是为什么?如果你不是李家人呢?”
他挠了挠头,似乎有些疑惑:“可我就是李家人啊,身上就有李家的责任。”
我垂眸:“不觉得累吗?这不是责任,是枷锁。”
“不会啊。”他笑起来,“每次我凯旋,看到满街百姓欣喜胜仗,我也会因此自豪。”
“小德。”他想揽住我,手又停在了半空放下,“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无语:“那你倒是抱我啊!让我埋你胸里开心一下。”
“啊,我……”李义红了脸,伸出手抱住了我。
我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天。
他的胸真的好大好软。
就是戴了乳环的地方有点硌。
“小、小德,你现在开心一些了吗?”李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刚想回答,余光瞟到他身边的枪,灵光一闪:“好像有个更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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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李义被我按倒在地上,他下身的练武服被我扒了下来。
他也没有挣扎,只是有些难堪道:“小德,把门关上吧……”
“你练武的地方除了我又没人来。”我隔着衣物揉捏了两下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又摸上他早已挺立的欲望,前端流出的体液打湿了我的掌心。
“你硬得好快。”我不由称赞道。
李义闻言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小德,别、别说了……”
大抵是练武的缘故,李义的柔韧性极佳,我将他的一条腿抬起,他几乎可以竖着劈成一字。
沾了前液的手指触上他的穴口,他的身体敏感地颤了颤。我瞥了一眼地上的枪,确定用柄端直接塞进去会把他弄伤。
于是我取来长枪,将带着螺旋花纹的柄端抵到李义唇边,命令道:“如果你不想直接捅进去把你弄伤的话,你就好好舔。”
放下手臂的李义看到长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很快又恢复如初。可能是觉得我这种变态能想到这样的play也不足为奇了。他握上柄部,伸出殷红的舌头缠上了冰冷的银质柄端。
我的手指也趁着这时候缓慢探入他的身体,轻轻扩张起来。他的身体内依旧紧致,但因为习惯于这种性交方式,扩张得不算费力,很快肠液就沾湿了我的手指。
他红着脸,睫羽微垂,将涎液沾湿长枪柄端,高马尾因为他头部的晃动也在地上来回擦过。
我将湿润得差不多的长枪接过,抵上了他的穴口。
李义半撑起身子,听话地将两条腿分开,喉间一声呜咽,像在求饶:“小德,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啊,箭在弦上了。”我将柄端挤进去一些。他的身体又颤了颤,本能地想并拢双腿,自己却又很快用手将它们分开。
“李将军,这也算跟了你十几年的战友了吧。感觉怎么样?”我缓缓抽送着长枪,另一手扯开他的衣领,用小指勾起一枚乳环拉了拉。
李义轻哼了几声,脸色更为红润,他咬着下唇没有说话,身体却不自觉挺动起来,似是迎合。
他鲜红的唇微启,头微微低下,我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于是在将柄端几乎全部塞入时,我松了手,捧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坐到了他的腰间。
“唔。”李义顺势揽住了我的腰,打开了牙关,任由我的舌头掠夺他的领地,任由我的涎液慢慢灌入他的口腔。
大抵是吻得太过激烈,我的下体也早已泥泞。我扯开腰带褪下衣物,撸动了几下李义炙热的性器,抵上了我的穴口。
我慢慢沉下身去,将欲望缓缓吃入身体。李义的眼神变得愈加迷离,他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我的胸口。
“李义,动起来。”
当性器没入身体,我发出一声喟叹,一手勾上他胸前的乳环拉扯起来,将那乳头玩得红肿,另一手又向后够到那把还在李义身体里的长枪,没了章法地快速抽送起来。
“啊……”李义被欲望淹没,他发出几声轻微的喘息,一手揽住我的腰以防我掉下去,另一手后撑着以防自己倒下。
他的呜咽喘息在我耳边起伏,亲吻我时又传来几声 “小德小德”的勾人唤声。
高潮来临时,我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颤着身体感受着他的性器在我体内跳动了几下。
一切归于平静,我将长枪抽出放到一边,上面沾满了李义的体液。我喘着气,趴在李义的脖颈间,看着那圈被我咬出来的牙印。联想到以前,我剥开他的衣服,看到上次我咬在他锁骨处的伤痕。
混沌间,我又脱口而出:“疼吗?”
李义闻言,握起我的手吻了吻指尖,轻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