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亲家见面格外眼红
老七的父亲听着严有实找上门来,说话还挺明理的,看样子婚礼上应该不会闹事,这就不错了,他没有别的奢望。
“亲家,是这样。我们俩口子省吃俭用,抠出了八百八十元,想给孩子做陪嫁,只是我老婆的意思,最好当成交给他们。”
“还有,我老婆说了,婚事时间紧,能做的她挤时间也要做,这新蚕丝被子都做好了,什么时候让老七过去取一下。”
“客气了,哪里哪里。要不您二晚上来家里吃顿便饭吧,到时把小俩口也叫上,把钱当面交给他们,您看成不?”
玉婴紧张的听着,计大年得到了答复,满脸欣喜的向玉婴点了点头。
玉婴算准了,八百八十元不是小数目,王德顺这种人也不能视而不见,为了钱他会走这一趟的。
这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玉婴还有配套计划。
这严秀秀都成精了,自己爸妈是什么人,她还不清楚吗?
所以在老七父母到严家前,不能让她知道。
这就要把她支开。
这段时间老七把她安排到王经理家的一个空房子住着呢。平时也不去看一眼。
老七对她的新鲜感早就过了,想跟她结婚完全是看在她肚子孩子的份上。
这也是家里逼婚逼得烦,所以才想娶一个把孩子生了,完成任务。
当初王经理劝他时说过,要找就找像严秀秀那样的,娘家没能耐,一点也指不上,女人不强势,随便他摆布。
这严秀秀住进了几天,他只去了一趟,平时跟狐朋狗友打台球看录像,玩得不亦乐乎。
这严秀秀本来就是孕妇,每天胡思乱想,再加上只有一个人住,孤独寂寞冷,一天不知有多少个念头在脑子里转,突然就接到一个电话。
这房子原来就有电话,让她住在这里也是为了方便有事时求助。
电话是月容打来的,严秀秀愣了一下,她住进来后,只是有次遇到同学,给了电话号码,月容怎么知道的?
“好容易找到你了!你在家呆得老实啊,老七跟小红又搅到一起了,你也不管管!”月容要说的话是玉婴教好的,小红就是被甩的新女友。
严秀秀一听就急了,问清老七的去处,挂了电话就往出走。
她前脚出门,后脚王经理的电话就来了。
这电话有两个目地,一个是确认去她娘家吃饭的事,二是问她要不要一起走。
电话没打通。
“她一般不出门的,是不是先回娘家了?”王经理分析道。
“老七呢?”白淑真问。
“一起走了吧?”王经理是先入为主,想当然的给他们全安排了。
可是现在,看着满屋的狼籍,和那局促不安的三个人,还要清冷的锅灶,他们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事不是吃饭那么简单。
“亲家公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王德顺觉得严有实的声音,跟电话里的不大一样,心里更慌了。
“我打电话?没有呀,我上哪打电话。我们小家小院的可不像你们公家人,嘿嘿。”严有实现在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上次听说严秀秀要嫁老七,他们俩口子骑自行车跑到医院,只看到他们上汽车就走,连头都没回。
还骂这闺女白生了,是个白眼狼。
后来又陆续听了一些消息,说老七家在安排婚礼,可跟他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没良心的要把我们扔了吧?”卢旺香越想心越冷。
“呵,她扔得了吗?就那种家庭,娘家不硬气点,要让人欺负死她,等她哭着回来求我们吧!”严有实想得更长远。
于是这俩口子就静观其变,等着看女儿的笑话。
现在怎么突然亲家就上门了。他们搅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还说严有实打的电话?他没打呀。
严有实满脸的疑惑,向外一扫,正看到玉婴趴着窗子的小脸,突然打了一个寒战,是不是这小丫头用什么诡计了?
“都滚!看什么看!”严有实拎起大条扫就冲出去。
门口挤着的人太多了,看他冲出来,都没有退的意思,竟齐心合力,把他给挤回门里,大有你不表演好就别出来的意味。
严有实退回房中,手里端着条扫,还在迷糊,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我们先回去吧。”白淑真也不傻,这明摆着是上当了,只是不知道幕后指使是谁,先回家去,总比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
这时门外一阵乱,老七护着严秀秀杀进屋里来。
进屋时,严秀秀面如死灰,死的心都有了。
用别人的目光打量一下这间屋子,她觉得从此在王家再也抬不起头来。
她刚去台球厅找老七,见老七跟一票朋友在玩,就没有一个女的。
开始还以为是老七知道她要去,做的烟雾弹,后来越想越觉得有疑点。
张月容明明是宋家的内线,她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严秀秀突然有些怕了。
有她在老七玩得不尽兴,就带上她回家吃饭。
没想到家里的阿姨根本就没做晚饭,看到他们还很惊讶。
“不是说去会亲家,去你丈人家吃饭了。”
“快走!不好!”严秀秀一听这话,吓得头皮发怍,这是要出事呀。
她进屋胆怯的看了一眼白淑真和王经理,在她们面前,她是没有底气的,只能用出撒手锏了。
因为婚礼还没办,平时她很注意隐藏肚子。今天也是急了,一挺腰,把肚子拱起来。
看一眼她的肚子,白淑真长叹一声,走向门口,路过老七身边时,恶狠狠用口型说,“孽账!”
好好一出大戏,没唱起来,吃瓜群众表示很不满。可是主角都撤了,不走也没什么用。
他们悻悻的散了,玉婴和小四小五跑回屋中。
几个大人还在猜测,为什么老七的父母来自取其辱。玉婴抿着嘴笑而不语,现在主要是计大年把嘴管严格就行了。
见卢旺香出来进去,摔摔打打骂了一回,似乎指向这屋子里,可是又骂得不清不楚的,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