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揪心的艳遇

    救护车很快驶入位于东京银座区的“名都”医院，随后我就被送往急救室进行抢救。让我感动的是，三位我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孩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尽管主治医生一再劝她们先去清理身上的油污，不然她们随时可能会遭受到危险，可是她们却置若罔闻，使劲地靠在我的身旁，生害怕一分开就会与我生离死别似的。
    经过简单地诊断，我的身体的各项指标一切正常，证实了我并没有大碍。现在之所以昏迷不醒，估计是受到惊吓和遭受风寒侵袭所致。由于我身上也满是汽油味道，危险不说，还不利于身体康复，所以医生开出的处方居然是立刻泡热水澡祛除污渍和为身体取暖。
    很快我就被送进特护室，我已经被护士们送进了特护室的浴室。
    浴室里异常温暖，估计有空调之类的保温设施取暖。这时我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于是偷偷看了一下，头顿时大了：好大的浴池啊，水装得满满当当的，起码可以容纳七八个人同时躺在里面洗浴，医院里修这么大的浴池干什么呢？难道是想让人在里面游泳？我不禁暗自好笑。
    就在我脑袋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见一直跟随在我身边的三位女孩中的一位温柔的声音传来，“你们都先出去吧，张有我们照顾就行了。”
    “这怎么行呢？帮助病人洗浴是我们的职责，小姐，该出去的是你们才对啊。”这句话估计是某位护士小姐说的。
    “这位姐姐，你不知道，主人在机场答应我们三个一直跟随在他的身边，所以他的起居包括洗浴今后都由我们负责了，你们不要为难我们好吗？再说了，我们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由陌生人侍候他洗澡，所以你们是不能和他共浴的。”另一位女孩跟着道。
    “你们有你们的理由，可是我们也不能置医院的规定于不顾啊。你们也清楚，我们特护病房的护士可是全日本精挑细选出来的、服务态度最好的、可以满足病人各方面需求的最优秀的女孩。你们私下为病人洗浴，不是让我们难做吗？”又是一个护士的声音传来，显得振振有词。不过我却恶心不已，听她言语里的意思，好像还曾经用身体服侍过其他病人似的，她们分明就是高级妓女嘛，这种人我怎么能碰呢？
    “这位姐姐，你这么说，我们更不能让你接近他的身边了。主人的身边，绝对不能容忍有不纯洁的女人出现，你们会玷污他的清誉的。”三个女孩里剩下的一个坚决地道
    “什么，你说我们不纯洁？这可是工作的需要，是很崇高的工作。而且，我们服务的对象不是皇室中人，就是政府要人，最低也是一方显贵，才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呢。”说这句话的护士脑袋一定有问题，这不是把自己从事的职业的性质说得清楚明白了吗？
    果然，三个女孩一起惊呼起来，“你们出去，果然你们不是好的女人，我们不能允许你们碰我们的主人。”
    “我们就是不出去，看你们三个丫头能把我们怎么样。而且，照顾病人是我们的工作，到哪里也是我们有道理。为了病人，我们可是抛弃了一切自尊，不会在乎你们三个黄毛丫头无理取闹的。”
    这句话刚说完，我就发现有人开始脱起我的衣服和裤子来，房间里还传来衣服拉扯的声音，尖叫声响成一片，估计三个女孩和特护病房的护士抓扯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谁占了上风？
    我心里暗暗叫苦，装晕装出毛病来了，想不到为了争取陪我沐浴的权利，这些女孩子居然闹腾起来了。
    不行，现在必须必须制止她们，否则笑话就闹大了。如果现场这些护士有谁嘴不牢，把我的事情透露出去，那我不是在公众面前颜面尽失了吗？
    当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用充满迷惘的眼神四下张望，然后用呢喃的声音轻声问道：“这里是哪里啊？我不是在机场吗？”
    我身上脱衣的动作果然停止了，眼前纠缠着的众人也都静了下来，然后就是惊喜的声音传来，“主人，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可担心死我们了，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呢。”这时传来抽泣的声音，然后三个女孩挣脱护士的环绕，冲到了我的身边，三张如雨后荷花般美丽的娇面立即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心中有些怜惜，更多地却是愤怒，因为我看见这三个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脸上也是一道道的红痕，估计是护士的指甲抓伤的。
    我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在这里？谁打伤我身边的人的？她们脸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如果她们为此毁了容，你们承担得起吗？”我接连问了几个问题，那几个护士吓得脸色都变了。
    我一看，效果还不错，把她们给镇住了，下面就该找个机会，把她们都吓出浴室去，我好一个人独自把这身难闻的汽油味道洗干净。
    现场一共有六个护士，年纪都不大，估计也就是十七八岁的花季年纪，难怪作起事情来毛毛躁躁，和我身边这三位有得一拼。这些护士不愧是从全日本挑选出来的，姿色果然惊人，任何一位放到选美比赛上去，都无疑是冠军的有力人选，想不到今天都集中到我眼前来了。
    三位女孩心里甜丝丝的，我如此着紧她们，看来是把她们当作自己人了。她们幸福地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身上，一副沉醉的样子。
    六个护士里看起来胆子相对较大的一位怯生生地来到我的身前，鞠了一躬，然后道：“对不起，这里是东京‘名都’医院的特护病房，客人你因为在机场晕倒所以被紧急送到这里抢救。我们和你身边的侍女产生了一点误会，所以有些轻微的身体上的接触。再次抱歉了，请你原谅我们好吗？”说完，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脸上也满是哀怨的神情。
    我明知故问地道：“你们之间为什么会产生矛盾呢？还有，为什么我在浴室里？你们不会是想陪我洗鸳鸯浴吧？”说到这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位护士勇敢地迎接着我的眼神，“我们是为了争夺陪你沐浴的权力而抓扯起来的。客人你作为我们医院的贵宾，又被送进特护病房，我们姐妹就有责任照顾你的一切。原本按照医生的嘱咐，我们姐妹是要服侍你将身体洗净的，这是我们的工作。可是你的小侍女说我们是不干净的女人，要赶我们出去，不让我们碰你。这与理不合，所以我们就产生了矛盾。现在你清醒过来就好了，你能让你的侍女出去吗？这间特护病房有还有间浴室，她们也需要清洗一下自己。”
    我抚摸着三位女孩的湿漉漉的头发，然后问道：“是这样吗？”
    她们抬起头来，嘟着小嘴，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冲着她们笑了笑，然后转头向那个勇敢的护士道：“那她们说的你们是不干净的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需要你诚实的回答。”
    那个护士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慢慢地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看见她的样子，我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日本真的是一个复杂的社会，到处都充满着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比如这些女孩，任意一个放在人群里都是万人瞩目地角色，想不到从事的却是不光彩的职业。
    我摇了摇头，努力挣脱开脑子里的不好念头，然后对那几位护士道：“你们出去吧，我独自沐浴就好了。”然后我又温柔地对三个女孩道：“你们也先去洗洗吧，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
    那几位护士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连连地摇着头，而三个女孩也紧紧地抓着我，“张，你不要我们了吗？你可是答应过我们，永远不抛弃我们的。”说到这里，三个女孩“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的头顿时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我原本以为摧毁了那些护士的自尊她们自然会选择离开，而我身边这三个女孩也会因为听我的话而让我独自沐浴，可是现在居然都没有作用，难道老天爷真的在捉弄我？
    我有些急了，“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难道你们都不尊重我的决定吗？”
    三个女孩和那些护士都连连摇头，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提问。
    “作为护士而言，我是顾客，也就是你们的上帝，你们应该无条件遵守我的命令。”说到这里，我又正色对那三个女孩道：“作为我身边的人，你们也应该尊重我的决定，这是身为一个主人的尊严，难道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那个哀怨的护士已经恢复过来了，她苦笑着对我们道：“甚至发生点什么，可是我们还不至于无耻到你赶都赶我们不走的地步。我们这间特护室有规定，无论如何，病人身边必须要有三位以上的女孩照顾，病人所有的要求我们都必须答应。否则，我们的下场是很凄惨的，凄惨到你不敢相信。”
    我有些吃惊，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这么残酷的事情，看来日本的黑暗远不是我所能想像的。不过我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努力，“不是病人所有的要求你们都必须答应吗？我的要求只是让你们出去，我独自沐浴，这一点符合你们的规定吧？”
    那个护士叹息起来，“张，你是我见过的最君子的人，不愧是我们最尊敬的偶像。其他那些客人，恨不得一口把我们都吃下去，哪里还会象你这样推三阻四的。很可惜，我们的规定是：如果后面的规定与前面的规定抵触，以前面的规定为准。所以，我们不可能离开你的身边。”
    我心里暗自叫苦，看着三位女孩期盼的眼神，又望着眼前那些可怜的护士，第一次有束手无策的感觉。我脑海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规定一定有漏洞。当下我做出最后的尝试，正色道：“你们触犯规定的后果是什么？如果是会丢掉这份特护的工作的话，我会补偿你们一大笔美金的。你们知道，以我的收入，即使养你们所有人一辈子，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那个护士脸上满是憧憬，但迅即暗淡下来，“张，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其实，我们的工作只要完全按照规定办事，还是比较轻松的。这间特护病房十八个女孩，分为三班，每班六个女孩，实行的是全天三班倒制度，我们的工资是一般护士的十倍，平时还有为数不菲的小费，因此，只要忍受短暂的痛苦，其他时间我们的环境还是相对比较宽松的。‘名都’医院是一家皇室医院，有很深的官方的背景，背后更是有几十个大财团支持，所以才会极尽奢华之能事。我们是政府从全日本四十多个县选出来集中培训的，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忍受一切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屈辱，我们的父母家人，更是以把我们贡献给皇室为荣。只要我们咬牙坚持下去，二十四岁那年，我们就成功解放了。我们不仅可以获得一大笔钱，还有东京大学的正式毕业文凭，重新走入社会，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这就是我们最大的期盼。”
    我听到这里，隐约清楚了几分，她们真的很可怜，估计相当于被人圈养的宠物，生存的目的就是为了取悦他人。不过显得稍微人道的，就是她们当宠物的时间有一个期限，而这就是她们的梦想之所在。
    就在我沉思间，那个护士的声音接着传来，“我们从被选中那天起，就会和皇室签订一份秘密的协议，这份协议里，注明了我们必须遵守的条款。如果违反，那后果决不是一个人所能想到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显得极为恐惧。
    三个女孩也被护士的话所打动，她们一个个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这时候那位护士的话音显得很阴森，三个女孩也紧张起来，一起扑到我的胸前，紧张地看着她的樱唇，不知道里面说出的将会是何等恐怖的话语。
    我的心情也是堵得慌，觉得似乎有什么恶心的事情将要知晓，当下我制止了她要说出的话，然后道：“你想要说的我都知道了，这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我不想我身边的女伴受到惊吓，你不要说出来了。你放心，如若有可能，我会拯救你们的，包括拯救这个社会！你再想想看，我不要你们陪浴，还有什么可以糊弄过去的方法？”
    那个护士脸色剧变，“你知道了我们的情况，难道还不能让我们服侍你洗浴吗？我们身体虽然肮脏，但绝对是没有任何病菌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其实，我们并不比你身边的侍女姿色差多少，你为什么就放不开自己的心怀呢？我们求求你了，就算是可怜我们吧。”说完，她摔先给我跪下了，然后其余五位护士也跪了下来。
    我不由一阵苦笑，“这不是放不放得开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如果今天我接受了你们的服务，那我的人格和尊严就都没有了，还有何脸面存活在这人世间？”
    看着她们长跪不起的身影，我仰天叹息一声，“罢了，你们看不如这样，我身边这三位女孩一起陪我沐浴，这样就不违反你们的第一条规定。然后你们遵从我的命令，退出到浴室外面，又没有违反你们的第二条规定。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了，你们认为怎么样？”
    那六位护士听了我的建议，默默地思索了一下，果然觉得没有抵触规定，悬着的心才总算是回到了胸膛。不过不能与偶像同在一个浴池里洗浴，到底还是有些遗憾。但既然我这么坚持，她们也只好照办了。
    果然有了说服的理由，事情好办了很多，她们迅速退了出去，末了还把浴室的门带上了，显得颇为知趣。
    三位女孩心如鹿蹦。
    不过，我现在却没有任何心情调戏眼前这三位超级美人。刚才那位护士所说的一切早就打消了我的任何旖念。看来让“圣”教来日本传教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这个国家实在是太堕落了，不把“它”彻底改造，完全就是人类的耻辱。我希望有一天，我来担当拯救者的角色，把这个国家的高位者从头到尾全部抹去。
    （天子语：今天早上起来锻炼后出了一身汗，没有及时补充衣服，结果等到中午就咳嗽不止，到下午就发起了烧，导致头脑一片混乱，没码出多少字来。这章写的大多是日本社会的现实，但融入到了本书的剧情里，也算是对三位日本小女孩的一种认定吧。昨天看了书评，确实很感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建议很多，让我受宠若惊。大家大都是想让她们当佣人一类的角色的，这一点倒和我不谋而合，以后就这么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