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广告:独孤天寒的新作品《欲念风liu》,一个少年,从乡下行走来的少年.身怀着灵异的神秘.来到校园,因他的出现,带来了诡异的事件.也给这一个世界带来了不可捉摸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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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前去,低声对她说道:“你进去吧,他没事的,只是失血过多了。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医生刚帮他输过血,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休息而已。”她理解地向我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直着走了进去。
汤米见状,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质问我们道:“你们让她进去干吗?就是她把弗林斯弄成这个样子的,你们居然还让她进去?她是个不幸的人,你们快点把她赶走!”他说得很激动,声音也很大,不过我们都没有理会他,此刻的他仿佛象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汤米觉得很生气,正想继续训斥我们,却看到我双眼寒光一闪,紧盯着他说道:“这里是医院,请你不要大声喧哗好不好?”我的眼神虽然凌厉但并没有不友善的意思,不过却让汤米心里感到麻麻的。他只觉得心里一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觉。随后他再看了看汤姆几人的表情,觉得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于是只好独自一个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
江晓汶进去过后,看着弗林斯的头被包得像棕子一样,不过却一脸安详地睡在床上的时候,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弗林斯只是想英雄救美,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可是后来弗林斯的表情让她感动,到了警局更是拼命护着她,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她觉得自己很懦弱,竟然不敢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当在警局看到弗林斯晕到后,她觉得心里好像有个东西碎了,一种绝望的感觉侵袭着她。其实弗林斯被送来医院的时候,她并不是离开了,而是躲到一边偷偷地哭了起来。这是她生命中为男人落的第二次泪,第一次的哭泣是因为纯洁的感情被欺骗,刚才的那次哭泣是因为弗林斯为她做的让她感到感动还有羞愧。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在弗林斯的病床前,什么也没说,看着这个和以前一样善良一样那么喜欢自己的异国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甜蜜、苦涩、幸福、烦恼,什么感觉都有。
而汤米坐在椅子上,心情很不好,他觉得现在已经无法控制我们了,形势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拥有几十年经历的人了,人生阅历丰富无比。他冷静下来后仔细想了想,其实这几个小伙子这样做并也没错,他们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朋友。朋友!这个词仿佛离他的生命已经是很遥远的一件事了,已经远到不可接触的地方,自从他有了贪婪以后,便没有了朋友,有的只是利益上的合作伙伴。自从他完全陷入了女色以后,更是完全失去了维持了二十几年的婚姻。
在医院这个生离死别的地方,汤米开始慢慢审视他自己这几十年的光阴,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微笑。他早年也算是一个幸运和幸福的人了,有家庭和事业,更有亲人的关怀。但现在他只有事业,没有家庭,更没有亲人。事业也不全靠他自己真实的实力,有更多的运气成分在里面,就比如发现我们,功劳其实应该归功于彼德,更或者应该说是我的功劳。
第二天黎明,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我们都靠在椅子上睡了一夜,没想到这幕场景却被一个住院的摄影爱好者拍到了,他知道我们是谁,心里非常高兴,立马决定把照片高价卖给杂志社或者是报社,至于题目他都想好了,名字就叫做“友谊”。
汤米在医院的花园里拨通了已经很久没有打过的电话号码,是他前妻的,还有他的儿女,他觉得现在有很多话想向他们说,他发觉昨天好像找回了真正的自己,以前的属于自己的那个真正快乐的灵魂。
江晓汶一直呆呆地看着弗林斯,回想起往事又是开心又是伤心,哭了好几回,不过担心惊醒弗林斯,她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就这样,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此时弗林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脸上没有血色,嘴唇惨白,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好费劲,他看到了一团黑色的东西,初步估计是头发。他摇了摇头,慢慢地定睛看去,才看明白了,果然是一个女孩,此刻她正伏在床边,发出了轻柔的呼吸声。到底是谁呢?不可能是雪姐,看服装也不象是护士,难道是……
他慢慢地直起了身子,并调整了身体的角度,这才看了个清楚明白。
他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幸福和开心的甜蜜感觉。他没有那种什么为自己昨天的行为而得到佳人芳心的成就感,他认为那是他应该做的,而且是毫无保留地做的,他并不奢求有任何回报。感情这种事就是这样,有的人付出再多也得不到回报,而有的人却轻易就可以拥有。而且感情本身就不是一种希望别人知恩图报的东西,那样的情感不叫感情。
弗林斯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完全直起身来。他做了一件他认为是他活到现在最有勇气的事情,也是最无耻的事情,当芬芳的温柔感觉直扑鼻端的时候,所有的劳累都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飘飘然的感觉,这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精神胜利法,不过对于弗林斯却很管用。
那个女孩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吧,粉颊轻轻动了一下。
弗林斯心虚地马上又躺回到了床上,不过却觉得好痛,一瞬间几乎叫出声来。不过值了,终于接触到“她”的肌肤了,弗林斯开心地笑了起来,然后继续休息。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了,现在有机会,他真想好好睡一觉。
不过他还不知道我们正在外面守护着他,并没有赶回酒店休息。像我们这样坐在椅子上东倒西歪地不正确的睡法,醒来后铁定会全身酸痛不止的。
※※
此时的台北,在一间公寓的卧室内,欧子珊慢慢地醒了过来,她觉得头好痛,不禁烦恼地拍了拍额头。
“一定是昨天喝酒喝得太多了,恩,这样可不好。我好像该振作起来,现在我可是真正的记者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却突然发现她没穿衣服。不过这并没什么大不了,家里从来没有男人出没,而且苏珊拉也不喜欢女人,可能是昨天喝酒喝到呕吐,是苏珊拉帮她换的衣服吧。
她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只套了件睡衣便走出了房间。
欧子珊大叫着苏珊拉,可是却没有人回应,但是在桌子上放着一封信,看笔迹是苏珊拉写的。
“咦?他又在弄什么花样呢?”欧子珊说后拿起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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