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继续追凶
“知道苦怎么也不说。”
小酒吐了吐舌头,因为这个药是她最喜欢的人开的,是能救她的命,是她的爱,虽然,她现在还不喜欢她,还不了解她和爸爸,但她不在乎。
“医生姐姐们都说了小酒要好好吃药身体才会恢复哦。”
胥然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懂事,心里面多少有些酸酸的,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吃了药,要乖乖的睡觉哦,我陪着你。”
“不用啦,爸爸,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你现在去忙啊,我一个人可以的。”
胥然听到她这么说,心里面更难受了,“你一个人在医院里面,你就不害怕吗,万一有坏人呢?”
她嘿嘿一笑,“爸爸,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你经常加班,我都习惯了,小酒很独立的,因为小酒是你的女儿。”
胥然是个很冷漠的人,就算有了小丫头他依旧努力工作,他一直都认为,只有绝对的金钱和实力,才能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忽略了真正的陪伴,他有些心疼,“别担心,今天爸爸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小酒听话的缩进了被窝,此刻她已经犯困了,“那爸爸,我睡了啊,你也晚安。”
胥然宠溺的给她拉了拉被角,“好的,晚安。”
病房里面的灯光多少有些灰暗了,胥然看着自己的女儿,虽然她只承载了他一半的基因,但他觉得,有她真好,真庆幸,他很感谢上天,让他拥有了这么一个宝贝,以至于弥补了人生太多无法弥补的遗憾。
就在小酒睡了没有多久,小五轻轻的打开了门,胥然让他在客厅里面去说。
客厅里,小五恭敬的站着,“老板,我查到了今天贾思佳去过监狱,她似乎和顾家的小姐有什么联系。”
胥然听到这,满眼都是寒光,十分骇人。
小五继续道,“虽然这个事情顾笑承认是她找人做的,可是我觉得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是这事和贾小姐是不是有联系,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
“那你知道怎么处理吧。”
“是,老板。”
小五出去了,病房里面只有胥然和小酒,小酒已经睡着了,可他现在表情很是冷漠,居然有人胆子那么大,不怕死的害他的女儿,那就是找死。
既然她不怕死,那就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入夜,贾思佳在家里面高兴着呢,“那胥小酒现在听说救回来了,可是吃了太多的毒药,现在身体都是毒,小小年纪五脏六腑都是毒药,这以后能不能活过十八岁还难说,在等段时间,我在给她下点药,直接让她一命呜呼,没了这个孩子,她就可以和胥然在生一个孩子了。”
她是这么想的,此刻她的保镖道,“小姐,那个臭丫头不仅害你,还帮着别人,留下她也只是个祸害而已,趁着她年纪小,赶紧去了她半条命,免得以后在找你麻烦。”
想到那一天,这个小破孩居然做出了这种事,她本来都已经要成为舞台的焦点,和胥然双宿双飞了,没想到居然让她偷换钢琴,还让慕念大出风头,她这段时间都不敢在圈子里面露面,她已经被很多人笑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专门问过了顾笑,顾幽是不是以前就认识胥然,顾笑说她记得应该是没有的,所以她才更加相信,那个臭丫头指不定就是慕念给胥然生的,那小丫头估计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亲妈是谁,才希望她和顾家斗起来,让慕念捡漏。
她心里面这么想,但又觉得很可怕。
那小屁孩今年才不过五岁,智商这么高,心机那么深,把几个大人都耍的团团转。
不过想到那孩子的亲妈如果是慕念的话,她又觉得背脊发凉了,如果真的慕念的,那他们不就是一家三口吗,那自己这辈子不就没有希望嫁给胥然了。
不,不可能的,她不可能是他们的孩子,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让她绝对不能够活过今年,如果他们没了这个孩子,那么就没有了培养感情的纽带,胥然还是她的。
“小姐,听说那个慕念好像会医术啊,她会不会治好了那个小女孩?”
保镖的话,一瞬间把她从幻想拉回了现实里面,她好像记得慕念是会医术,当时她还救过自己的爸爸。
“呵,这是中毒,这种毒是国外的慢性毒药,她能解吗?她有那本事吗?她真有那本事了,她还会在那山沟沟里?”
就在这个时候,保镖的手机来了一条信息,他看了看手机立刻给贾思佳汇报,“小姐,听说她确实给胥小酒治病了,不过听说她说治病的需要两位药,这两个药整个市里都没有,只有那个周家和许家有,许家老爷子素来思想固执,从来不肯交朋友,至于那个周家,周家少爷可是个老色鬼,想拿东西,没那么简单。”
贾思佳听到这里唇角微微一勾,“呵,那就行了呗,没有药怎么救孩子,许家的老爷子可凶死了,之前我故意偶遇许泽恩,许老爷子居然骂我心机深沉,让我这辈子不要上门,至于那个姓周的,听说得了什么烟花柳巷的暗病,世人见到他都躲的远远的,慕念她敢有这个胆子?”
她觉得一切她都计算的好好的,可是没有想到,第二天情况就有了变化。
“小姐,不好了,慕念已经把药都做好了,听说是许老爷子还有那个周家少爷亲自给她拿去的,而且我派过去的人还说两家的态度极其的恭顺,还说慕念需要什么,可以找他们在取。”
贾思佳接了电话还在犯困,她出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许家和周家怎么可能给她送药,你没睡醒吧。”
电话那头道,“是真的,我的人已经跟到了医院,看着小丫头吃了药,为了确保药是不是那些,我还特意找人跟去了墨家村,确实是真的。”
贾思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对着电话大喊大叫,“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她凭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