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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珠见到他甚至还有点骄傲:“殿下来的正好,我们在聊禹城郡主呢!”
    “世子殿下!”
    一众禁军急急起身,在这一刻好像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职责了,恭敬肃立于永道两侧。
    其中一位还为明玉珠分辨:“殿下息怒,是下官等主动和这位姑娘攀谈,还请殿下不要责罚于她。”
    顾飞扬沉下脸来看向明玉珠:“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其他人纷纷替她打掩护。
    明玉珠也忙不迭的点头配合:“没错!他们整日守卫皇宫,无人攀谈,呆站在这里多无聊,有个人聊聊天也挺好。”
    顾飞扬一步步向她走去,就在所有人都在为她捏一把汗的时候,谁知世子爷已一把将人勾进怀中。
    众人赫然睁大眼睛,接下来的画面又险些让他们把眼珠子瞪出来。
    顾飞扬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略有些委屈道:“以为你会担心小爷,这才急急的出来,却不想,你在这里聊的正欢,反而是小爷打扰你了?”
    “不打扰不打扰,”明玉珠嘿嘿乐道:“你也可以加入进来,跟我们一起聊!”
    “小爷没空!走!回府!”
    言罢二话不说的,拉着明玉珠的手便向宫外走。
    明玉珠不忘回头冲那几个禁卫挥手:“以后有机会再聊!”
    “还聊!”世子爷咬牙:“没这机会了!”
    “不知怎么回事,看到这些个军爷,我就觉得特别亲切!”
    顾飞扬扭头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两人出了皇宫,寅卯已经带着人和马车等在宫外了。
    二人上了马车,陈鹏正坐在里头。
    他一见二人便松了口气,迫不及待道:“怎么样?还顺利吗!”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顾飞扬道:“下次你见到公主要帮我们好好谢谢人家。”
    陈鹏眼神躲闪:“没,没有下次了,等父亲再来找我的时候,我得让他向皇上求个恩典,不要再把公主许配给我。”
    “皇上怎么会答应?”顾飞扬道:“再者说来,当初是你先对公主无礼在先,除非你有一个正当的,皇上不得不答应的理由!”
    陈鹏作祈求状:“羡安!你可一定要帮帮我!”
    “嗯……要不然这样吧!”顾飞扬道:“你在外找个女子订婚,就说你二人从小就有婚约,就算皇上要你娶公主,公主也只能为妾!皇上岂会同意,如此,说不定这婚事也就能够作罢!”
    陈鹏听闻恍然大悟:“高啊!羡安!真有你的!”
    他这里正高兴着呢,明玉珠插了句嘴:“对了,方才临走之前初沄公主跟我说了句话。”
    “她说什么?”
    “她说以前对你不了解,现在多方打听,知道你是难得的俊才,早已生了爱慕之情。只可惜啊,妾有意,郎无情,她为了成全你,只能对你放出狠话,叫你和她早日了断。”
    “……”
    顾飞扬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给人说媒了?”
    “殿下是知道我的,我宁愿动手也不愿动口,本不想做这个传话筒,却又怕因此耽误了一桩好姻缘,只能勉为其难了。”
    陈鹏却还是不信:“怎,怎么可能,她来找我的时候,说话可凶了!这样!眉毛都竖起来了!”
    言罢还用手比划她眉毛竖起来的样子,确实让人很容易脑补公主生气的娇态。
    明玉珠失笑:“我说归说,你既不喜欢人家,便不必往心里去。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这初沄公主人长得漂亮,还知书达理,怎么嫁人就这么难呢?一个你,一个顾飞扬,她以后不会再也不敢喜欢别人了吧?”
    陈鹏惊讶:“不,不至于吧。”
    顾飞扬蹙眉:“那可说不准,如果郡主不愿嫁给我,我肯定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
    “啊?”陈鹏顿了顿,没再说什么。
    待回到王府,顾飞扬问迎上来的美丽:“人呢?”
    美丽道:“在后院马场呢。”
    “怎么跑到那边去了!”
    “说是……想驯驯禹城郡主的马……”
    顾飞扬脸色一沉,飞快向后院跑去。
    明玉珠后头哭笑不得:“你说,他这是担心马,还是担心人?”
    美丽歪头笑道:“以奴婢对殿下的了解!肯定是担心马!殿下可把这些马视作自己的性命一样重要!尤其是郡主的马!”
    明玉珠也表示赞同,刚要叫陈鹏一块去马场看看,但见他魂不守舍的往后院去,索性也不管他了,由着他纠结去吧。
    她和美丽一道往马场去,美丽又讲起二皇子方才从疾风背上摔下来的惨状。
    明玉珠失笑,疾风心高气傲,以前只认她这一个主子,如今认了顾飞扬已经算是委曲求全,岂会再认一个。
    不过二皇子既然能把萧源的计划透漏给顾飞扬,那他肯定也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没错,做了十多年的太子,萧洵也并非外界所看到的那样莽撞无礼。
    他既有缜密的心思,也有完善的布局,在大沛,更有他的天罗地网,比之萧源的计谋,只多不少。
    萧源上次就跟她说过,得不到她,就会毁了她。
    原以为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现在看来,却更像是在害怕她会反将一军,因而要除去她,永绝后患。
    说什么喜欢她,想娶她,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孩童,在无法争得自己的糖果后,做出歇斯底里的破坏!
    后园马场内,萧洵正在和顾飞扬进行拉锯战。
    看得出萧洵从马上摔下来好几次了,一身华服满是泥尘,连头发都乱成一片。
    饶是如此,他还是不依不饶,非要再试试不可。
    顾飞扬心头疾风,攥紧缰绳不肯撒手,两人便你扯一下我拽一下。
    疾风仰头嘶鸣,抬起马蹄子,叫了一声就挣开他二人自顾自跑走了。
    明玉珠远远吹了声口哨,疾风立刻欢快的奔向她,和她隔着跑马场的围栏甩响鼻。
    摸摸疾风的脸,明玉珠高声道:“二殿下还是不要为难世子了,这里的马世子宝贝的跟儿子似的!”
    “我算是看出来了!”萧洵一边摘身上的草屑一边向她走来:“别的都是干儿子,唯独这匹白马是亲儿子!这亲儿子还十分肖似它的父亲,碰一下就尥蹄子,估计上了战场也是跑在最前头最不要命的主儿!”
    顾飞扬哼了一声:“就算是,也是小爷和郡主的儿子,自然最像小爷和郡主!”
    萧洵笑出了声:“养马很有意思吗?生一个多有意思,哎?你说,你和郡主的儿子,集两家之长,别说保家卫国收复失地了,将来吞并整个中洲也不无可能啊!”
    顾飞扬双眸一亮:“殿下说的对啊!”
    明玉珠嘴角微微一抽:“你……不会是信了他的话了吧!”
    “怎么?我这话如今就撂在这了!二十年后就能得到见证!”
    顾飞扬重重点头:“殿下说的对啊!”
    明玉珠:“……”
    “哈哈哈哈!”萧洵觉得打趣这二人还挺有意思,不过眼下他出来时间够久了,还要急着回去呢,索性直奔主题:“如何了?萧源动手了?”
    “如殿下所料,他以为马车里只有一人,便派人截杀,”顾飞扬道:“我叫人将马车驶入皇宫的方向,萧源心知此时动手不妥,但下次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干脆就动手了。”
    “他就是这样,”萧洵道:“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明玉珠嘴角微微一抽:“你……不会是信了他的话了吧!”
    “怎么?我这话如今就撂在这了!二十年后就能得到见证!”
    顾飞扬重重点头:“殿下说的对啊!”
    明玉珠:“……”
    “哈哈哈哈!”萧洵觉得打趣这二人还挺有意思,不过眼下他出来时间够久了,还要急着回去呢,索性直奔主题:“如何了?萧源动手了?”
    “如殿下所料,他以为马车里只有一人,便派人截杀,”顾飞扬道:“我叫人将马车驶入皇宫的方向,萧源心知此时动手不妥,但下次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干脆就动手了。”
    “他就是这样,”萧洵道:“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明玉珠嘴角微微一抽:“你……不会是信了他的话了吧!”
    “怎么?我这话如今就撂在这了!二十年后就能得到见证!”
    顾飞扬重重点头:“殿下说的对啊!”
    明玉珠:“……”
    “哈哈哈哈!”萧洵觉得打趣这二人还挺有意思,不过眼下他出来时间够久了,还要急着回去呢,索性直奔主题:“如何了?萧源动手了?”
    “如殿下所料,他以为马车里只有一人,便派人截杀,”顾飞扬道:“我叫人将马车驶入皇宫的方向,萧源心知此时动手不妥,但下次也许就没这个机会了,干脆就动手了。”
    “他就是这样,”萧洵道:“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明玉珠嘴角微微一抽:“你……不会是信了他的话了吧!”
    “怎么?我这话如今就撂在这了!二十年后就能得到见证!”
    顾飞扬重重点头:“殿下说的对啊!”
    明玉珠:“……”
    “哈哈哈哈!”萧洵觉得打趣这二人还挺有意思,不过眼下他出来时间够久了,还要急着回去呢,索性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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