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两百五十章
    最终,贺闲云还是被长白带回了百草族中。
    “不成婚行不行?”
    一路上贺闲云都絮絮叨叨的问个不停。
    “……”
    长白听的耳朵都快要长茧了,懒得搭理贺闲云。
    “要不然,我们先来个健全的交往加了解再说?”
    贺闲云小心翼翼的问着走在前头的长白道。
    长白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贺闲云错愕不及,没有来得及刹住车,整个人硬生生撞进了长白怀里,长白伸手扶住贺闲云,免得贺闲云一头栽过来。
    “我们还不够了解么?”
    长白静静地望着贺闲云,面无表情,淡淡的道。
    “额……”
    贺闲云有些尴尬。
    “贺闲云,性别:男,爱好:酒、甜食,年龄大到自己都记不住,终日除了无所事事就是调戏女子……”
    长白一字一句的与贺闲云说着,贺闲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长白就越发逼近,最后,贺闲云退无可退,脚后跟撞上了墙,这才停了下来。
    “打住!”
    贺闲云被长白说的面红耳赤的,急忙就是叫了停,白皙的耳根变得通红。
    “现在还要继续说吗?”
    长白极其淡然的望着贺闲云。
    “不用了!够了!”
    贺闲云急忙就是道。
    开玩笑,要是被长白再说下去,他脸还要不要了?
    “那你觉得,我们还需要深入了解么?”
    长白微微皱眉,望着贺闲云那白里透红的脸,古井无波的眼眸里毫无半点波澜。
    贺闲云一时语塞。
    不过,他是真的还不想成婚……
    他现在都还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意呢,说成婚就成婚,这样对长白也很不公平,再者说了,他是月老啊,哪里听说过月老自己成婚的?
    想到这里,贺闲云眉眼低垂着,纠结的咬着嘴唇。
    长白看着贺闲云把那一片薄唇咬的通红,鲜艳欲滴,不知为何,长白喉头忽然有些发紧,他生硬的别过头去,垂落于腰畔的手慢慢的握紧,最后,道,“好好的待着,你不想成婚,我也不会逼你,长老那边,我会想办法。”
    闻言,贺闲云大喜,激动万分的伸手一把抓住了长白,“真的吗?”
    “……”
    长白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你说的啊,不能逼我成婚,大丈夫,不……人参精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贺闲云笑眯眯的道。
    “……”
    长白很是无语。
    贺闲云心情很是愉快,有种自苦海里解脱出来的感觉。
    而远处的茯苓瞧见那亲密在一起的长白和贺闲云,气的直跺脚,然后转身气急败坏的走了。
    虎族
    九夜冷着一张脸回到虎族中。
    侍卫看到只身一人的九夜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问道,“族长,仙人呢?没有随您回来吗?”
    九夜眼沉了沉,如结了薄薄的一层冰,大步的走入族中,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来,“他死了!”
    说完,九夜的身影已消失在夜幕中。
    闻言,侍卫傻了,面面相觑,就这样对视了片刻,他们齐刷刷一下哭出了声,“仙人啊!你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呢?”
    与此同时,刚刚到清风殿的于祁猛的打了个喷嚏。
    “哪个小兔崽子在背后说本仙人坏话?”
    于祁回过头去,皱眉四处瞧了瞧,然后叹了一口气,抬脚大步走入清风殿中。
    刚进清风殿,到院子,于祁便听到自屋内响起咳嗽声来。
    于祁觉得不对劲,脸色微微一变,加快脚步朝顾怜寝殿走去,推开房门,于祁一眼就看到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掩袖咳嗽的司渊帝君。
    司渊帝君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外衣,头发散落,不复往日的神采,脸色如白纸一般惨白,他的另一只手边是几张抄写的字。
    于祁站在那里,眉头皱紧。
    司渊帝君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望向于祁,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于祁已经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这么久没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于祁走到司渊帝君面前,厉声问道。
    “你怎么来了?”
    司渊帝君懒得与于祁争辩,叹了一口气,低声问道。
    “我来自然是因为有事找你。”
    于祁低头看着司渊帝君手边那纸上端正整齐的字迹,微微一怔,虽说他认不得这是何人字迹,不过,他在最后一行看到了一个署名——顾怜。
    “何事?”
    司渊帝君依旧低头瞧着那宣纸上的字,淡漠道。
    “封印在云山的斩魂剑被邪君抢走了。”
    于祁顿了顿,又道,“是我的不对。”
    “邪君么?”
    司渊帝君眉头皱了皱,缓缓合上眼眸,“罢了,随他吧,若是有缘,斩魂剑终究会回来的。”
    “那斩魂剑当年为何会在你手里?”
    于祁问道。
    “当年之事又何必再提?”
    司渊帝君淡淡的说着,日后干咳了几声,脸色变得更是苍白。
    窗户敞开着,风吹了进来。
    “窗户怎么不关?”
    于祁看了看张扬大开的窗户,再看了看咳嗽个不停的司渊帝君,然后动身就打算去关窗户。
    “别关,我要维持这个房间的原状,留着阿怜回来。”
    司渊帝君抬起头,望着于祁,道。
    于祁动作一顿,最后,将悬在空中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你既然这么疼爱那小子,你又何必下如此狠心呢?”
    于祁无奈的望着司渊帝君,司渊帝君不语,于祁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古板。”
    司渊帝君沉默不语,静静地望着那纸上司渊二字旁渲染的墨渍。
    “这里风大,我扶你回房,免得你暴毙死在此处。”
    于祁没好气的说着,然后伸手去扶起司渊帝君。
    司渊帝君也没有拒绝,任由于祁将他扶起,于祁手刚搭在司渊帝君的肩膀上,就透过那宽宽松松的外衣瞧见了一条由下往上蔓延上来密密麻麻的狰狞疤痕,那疤痕像蜈蚣一般,张牙舞爪的朝四周的皮肤爬去。
    于祁动作一顿。
    我就奇了怪了
    叶冬长的这么帅,为什么还没有人关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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