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我不是陈雷
嘭!
就在江寒为此把话停住的同时,陈雷的拳头可就毫不犹豫得招呼到了他的面前。
按着江寒的本领,想要躲闪陈雷胡乱的攻击,原本并非多么困难的事情,可他却把精力分散出来放到了徐悠的身上。
虽然徐悠如今所做的可是让他占便宜的事情,可他并不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有句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
虽然江寒跟陈雷并非朋友,可他却依然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是希望能够保全徐悠的清白。
可当他这样做时,陈雷的拳头却击打到了他的头上,并让他的身躯不由得向后踉跄了起来。
“嗯!别,我要。”
徐悠当然能够留意到江寒的身躯向后退却得厉害,可她并没有为此就有将手松开的意思,而是将他搂抱得更紧了些。
对于江寒来说,这可是很令人纠结的事情了。
在陈雷的重击下,他的重心已经向后移动了起来,而徐悠却在阻止他的脚步挪动。
在这样的状况下,若是他的脚步当真无法挪动起来的话,那他的身躯当时可就要栽倒在地了,而这显然是他此刻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毕竟要是他一旦摔倒在地上,那陈雷对他的攻击可就要变得更加凶狠了。到那时,他再想要抵抗陈雷的攻击,当然也就会变成越发不可能的事情了。
无奈之余,江寒只得将自己的腿脚上面多加了些力道。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身躯可就拉扯着徐悠一起向后退却。
伴随脚步的移动,两人的身子难免会碰撞到一起,而这当然也就会给徐悠带去愈发明显和强烈的刺激。同时,江寒当然也感到有酥软的感觉从自己的双腿上面传来。
几乎同时,徐悠娇滴滴呢喃的话语也进入到他的耳中。
江寒听到徐悠的低喃,脚步向后退得当然也就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坚决。
可这样的事情一旦出现,带给江寒的却是负面的影响。
毕竟陈雷在一拳击中江寒之后,不可能放过再次击打他的机会,而是飞快得就将另外一只拳头也向前猛击了出来。显然他是不会放过趁机将江寒击倒在地的机会的。
“雷哥,别打了!”
“住手!不要再打了,雷哥。”
就在陈雷的拳头再次迅猛得攻来的同时,呼喊声则从房间的外面传来。
在叫喊声出现的同时,阿宽等人的身影也就出现在了房门那里。
陈雷听到这些喊声,目光不由得向着这帮家伙看去。当他发现进入到自己视线当中的都是穆家的保镖时,脸上顿时可就呈现出了愈发亢奋的表情。
显然在头脑异常的状态下,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帮保镖如今都已经转换了身份,全都变成了江寒的手下,而是想当然得以为这栋别墅已经被穆家人给控制了。
“兄弟,我不想再跟你打下去了!你最好还是听阿宽兄弟他们的话,我想他们肯定不会欺骗你的。”
江寒虽然被徐悠搞得有些烦乱,却还是趁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步伐和身姿。
在这样做的同时,他当然也就将陈雷攻来的拳头阻挡了出去。为此,他当然也就获得了说话的机会。
“听他们的?哈哈!你就等死吧。”
陈雷根本就没有想到江寒这话里面暗含的意思。
这人一旦要是钻入到牛角尖当中,那可是很难再改变自己的想法的。
“宽哥……”
保镖们看到陈雷跟江寒拼命的模样,一个个嘴里当时可就吞咽起口水来。
虽然这些人也都很想上前去劝架,可在穆成仁当权的年代里,陈雷可是他手下的金牌打手。为此,这帮人哪儿敢轻易去拦阻陈雷的举动?如今他们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阿宽的身上了。
甚至说,他们当中还有人在困惑得想,难道自己要因为眼前的事情跟江寒分道扬镳了吗?
“都给我做好准备!”
“是!宽哥,什么准备?”
阿宽看到陈雷不听劝的模样,面色早就阴沉了下来。
当他听到保镖们低喃的询问声时,便阴沉着脸孔将自己的要求直接说了出来。
保镖们的回应很痛快。
可在这话出口之后,他们的脸上却又呈现出了紧张的表情。
很明显!他们并没有搞懂阿宽究竟想要他们做出怎样的准备。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当然得做出一下询问才行了。
“当然是保住雷哥的准备。”
阿宽用恼怒的口气直接就把这话呼喝了出来。
在穆家的这帮保镖当中,阿宽无疑是很能打的一个!在高声叫喊的同时,他的脚步当时也就向前猛蹿了出去。
就在陈雷的重拳再次向前轰来的同时,他的手臂一下子就向前反推了出去。紧跟着,他的身躯也就重重得撞击到了陈雷的身上,然后更是紧拥着他将他向着房间的深处推去。
“上!都给我上。”
在陈雷的脚步为此不得不后退的同时,吼叫声则从阿宽的口中传来。别看他在保镖当中很能打,可他要想单凭一己之力抑制住发飙状态当中的陈雷却仍旧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当然就得再找帮手过来帮忙了。
在场的保镖们听到阿宽的喊叫,脚步顿时可就向前迈动了起来。显然他们的心里都明白了阿宽的想法。为此,一帮人可就呼啦啦得都向着陈雷的身上压去。
“停下!都给我住手。”
江寒看到保镖们在阿宽的带领下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来,连忙就把手臂高举了起来。
他可不想看到兄弟阋墙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可就在他高声喊叫的同时,异样的感觉却再次从他的身前传来。跟之前那次不同的是,这次的感觉异常强烈,而且还令他有了身躯被人包裹住的感受。
“别!悠悠,搞错了,我不是陈雷。”
江寒并不想把徐悠置于颜面扫地的状态,可她如今所做的事情的确让他有种很难承受的感觉。为此,诘责的话还是从他的口中传来,而他的手也颇为无奈得向着徐悠的头上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