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尸检结果
这具尸体也被带走了,特殊部门的人工作人员清理了这里的现场,又派人去附近的山里请高人镇住这口井。
他们想请我做,但是我现在太虚弱了,根本无法用权力去压制那个阴井,我若受伤,死的可不只是这些工作没有那么简单了。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任命的去附近的道观或者寺庙去找高人,而我再次因为这一滴血晕倒在现场,被吴茜送到医院。
由于我体质特殊就算是书写对我来说也没有用,只能靠静养和食疗来进补。
这次在医院住了两天,连吴茜的家里也不用去了,好在临走的时候从阿奶的店里拿了许多宣纸,闲来没事儿正好见出许许多多的纸人。
又剪出了许多符咒,两天的时间,剪出来的东西正好把我身上所有的隐藏的口袋全给装满了。
吴茜问我:“你这御纸术是家里传下来的吗?”
“对呀,一代一代传到我这就没那么厉害了,我爹用这东西坑蒙拐骗,我爷爷那辈儿更是没用到正地方,到了我这有很多都已经失传了,不过好在我这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过一次的书籍在操作的时候会在脑袋里自动翻转一遍,有很多东西慢慢领悟了许多。”
我一边笑着一边收拾好剩下的宣纸。
吴茜满脸羡慕的感叹着:“真羡慕你,你这东西要传人吗?我挺想跟你学的。”
“你想学?”我问他:“却也不是我不想教你,这御纸术我就算是教了你你也用不了,必须得是我御纸传人独特的血脉才能发挥出作用,要不为什么我只用了一滴鲜血在符咒上自己就非得要来一次医院呢!”
吴茜惊讶:“你来医院不是因为贫血?”
“你见过哪个贫血的贫成我这样的?”我无奈:“我只是那天在符咒上面点了一滴自己的鲜血,然后就到这儿来了!”
吴茜咽了咽口水:“那你身体里岂不是没有多少血?”
“不是,我的血是正常的。”我解释道:“只不过流出一滴鲜血在符咒上面发挥出的作用相当于放掉我身体1/4的血,所以我才会晕厥,医生检查才会是贫血。”
“天哪!”吴茜一脸的诧异:“原来竟然是你的血发挥的作用,那你随便往什么东西上画一下是不是也会有这样的效果呢?”
“效果不明显,所以我才会用特殊的宣纸,我用的这种宣纸和其他做符篆的人用的还不一样,我这种纸薄如蝉翼,却能让我的小纸人更加灵活自如,反应会迟钝。”
他是好心要和我学习,我也没瞒着把自己的利弊都和他讲了。
吴茜最后是摇摇头:“看来我跟你这御纸术是真的没缘分了。”
“你也别灰心,我有一个朋友,他叫毛小武,他是东北仙家那一类的,也很厉害,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跟他学。”
吴茜摇摇头:“我只对你这个感兴趣,让我学不了那就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在我的特殊部门工作吧!”
看他挺遗憾的,我也实在是不忍心,出一张小纸人放在他面前:“我教你一个用不着我血脉的通信术吧!”
我伸手掐了几个纸诀在手心:“记住我的手势,然后点在这几个位置,他就能去帮你报信儿了。”
“虽然现在有手机用不着这东西,难道你手机没信号就需要对外面求助或者报信的时候这个就是你最救命的东西。”
说话间小主人已经跃然与床上,蹦哒哒的跳到了吴茜的手心里,然后摆着各样的姿势。
吴茜欣喜若狂收起那张小主人又反复的练习了几下我交给他的纸诀。
“谢谢你,这东西对我来说如获至宝。”吴茜真的很感激。
这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不像我御纸那样能让纸人帮我去干任何事儿,却能在关键的时候保他一命,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我收起了所有东西,才问到之前那句尸体的事儿:“那边有结果了吗?”
过去三天了,那你说做什么化验也都应该有结果了,结果是什么?十分想知道那上面有没有指纹。
吴茜点点头又重新掏出手机拨打了队长的电话,询问一番然后有些激动的回来。
“出结果了,死者的身份也已经查明,那几根针上面也检测到了一个人的指纹,队长说如果你还方便可以到我们局里去看看检测结果。”
我连忙从床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他:“你快去准备车吧,我身体已经没什么事了。”
吴茜匆匆忙忙的跑出了医院,我下楼的时候他车已经等在门口。
上车直奔他的们局里,吴茜带着我想去领导的办公室,路上就被同事叫着去了小会议室,说是所有这次办案人员都在那边等着呢!
我跟着他往那边走的时候问了一句:“我能看看我的朋友吗?”
“他这会儿也在会议室呢,你只管放心跟我们过去就好。”吴茜的那个同事在那边开口。
我正在点点头任命的跟着他们过去了,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有几个是我见过熟悉的面孔,安顺就坐在角落里,原本黯淡无光的脸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升起了希望。
刚想跟我打招呼又担心身边的人不让闭了嘴巴,不过眼神看着我的时候确实激动的不行。
我没管别人什么样的目光直接走到安顺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安顺摇摇头:“就是我不想待在这儿了。”
“等等吧,案情结束,证明我们两个人没有罪,你就可以离开了。”我坐在他身边说了两句安慰的话,那边队长就已经宣布会议开始了。
看样子检验结果是刚出来,很多同事还都不知道呢,投影仪上面找死者的照片,和银针上面指纹那个人的照片。
而指纹那个人确实我认识熟悉的,就连旁边的安顺都惊呆了。
“怎么会是他?”我清楚的记得进入死者梦境看到的那一幕,那个人与死者很熟悉,应该说死者对他还有一种依赖,两个人显然是非同寻常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