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宋云洱发狠
朱君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请求。
宋云洱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眸里闪过一抹森狠。
然后朝着洗浴室走去。
又拧了温毛巾,继续擦拭着丁净初。
丁净初躺在床上,牙齿打着颤,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宋云洱看着着实心疼。
妈妈,这么善良的女人,却是落得这般下场。
她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嫁给宋立新。
“宋小姐,医生来了。”门口传来吴婶的声音。
“进来。”宋云洱说道。
医生,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医生。
还算顾厚生作事靠谱,叫了一个女医生来。
“病人需要安静的空间,闲杂人等,都出去!”医生初初的检查了一遍丁净初,沉声说道。
宋立新与朱君兰对视一眼,就算再心有不甘,也只能转身离开。
吴婶自然也是离开了。
房间里,宋云洱站于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医生。
就算是顾厚生请来的,她一样不放心。
“四十一度。”医生看着温度计,表情十分凝重,“再这么烧下去,非烧成白痴不可!”
白痴两个字,重重的撞击着宋云洱的心。
她的眼眸里浮起一抹不悦之色。
是,丁净初现在已经神智不清,就是一个傻子。
“我先给她打退烧针。”医生看一眼宋云洱,已经开始准备退烧针了。
“医生!”宋云洱看着她,一脸冷沉道,“是z市人吗?”
医生抬头看着她,眼眸里有着不解,但还是点头,“是,z市人。”
“您有孩子吗?”宋云洱又问。
“有!”
“嗯,”宋云洱点头应声,“就算您是顾厚生请来的,听命于他。我还是想恳请你,本着医生的职业道德和良心,给我妈看病。而不是趁着这个机会暗中下手。”
听着宋云洱的话,医生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一抹讶异与惊愕。
“我先小人后君子,丑话说在前头。”宋云洱一脸冷冽道,“如果,你借由这个机会给我妈下手。那么……我发誓,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人。你怎么对我妈,我怎么对你的孩子下手。别怀疑,我宋云洱说到做到!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医生很是震惊的看着她,然后抿唇一笑,“宋小姐放心,我只是一个医生而已。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伤人。你说得这些,并不存在。”
宋云洱点头,“如此最好。您也别怪我小人之心。”
“不会。”医生微笑着摇头。
宋云洱亲眼看着医生给丁净初打退烧针。
“这有些药,你给病人吃。还有,要保持房间空气流通,拿毛巾给她拭擦一下身体。药的剂量和次数,我都写上面了。”医生看着宋云洱一本正经道。
“嗯,”宋云洱点头,“还麻烦医生先留一段时间,观察一下我妈。”
医生点头,“可以。”
毕竟收了钱,自然还是要把事情做好。
“把窗户都打开吧,通通风。”医生看着那紧闭的窗户道。
宋云洱将窗户打开。
“麻烦医生在房间里呆一会。我出去处理一点事情,马上回来。”宋云洱看着医生,一脸客气又友善的说道。
医生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云洱也没并有要解释的意思,沉沉的看一眼床上的丁净初,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顺手将房门带上。
“云洱……”宋立新轻声唤着宋云洱。
“啊!”朱君兰一声惊叫,还没反应过来,宋云洱已经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她连连后退,宋云洱则是步步紧逼。
走廊也就这么一点宽宽和空间。
朱君兰被逼着退到了栏杆边。
她的后背重重的撞在栏杆上,撞得她生疼生疼的,大有一种脊背都要被撞破的感觉。
宋云洱却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重重的掐着她的脖子,几乎将她的半个身子推向栏杆外。
“啊!”朱君兰双是一声惊叫,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渗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汗来,脸上满满的都是惊恐与害怕。
“宋云洱,你要干什么!”宋立新反应过来,一脸紧张的看着她大叫,“你松手!放开!”
“你闭嘴!”宋云洱狠狠的朝着宋立新剐去,“我在跟她算账,你要是想现就死,就过来!我现在就让顾厚生派人过来,一枪毙了你!”
我现在就让顾厚生过来,一枪毙了你!
这句话,成功的威胁到了宋立新。
宋立新顿时往后退去几步,尽管脸上有再多的愤怒与不甘,到底还是不敢有所动作。
毕竟,他相信,只要是宋云洱说,顾厚生真的会这么做的。
“你……想干什么?”朱君兰一脸惊恐的看着宋云洱,说话有些吃力。
毕竟,宋云洱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
她几乎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脸已经有些胀红。
双手去掰宋云洱那掐着她脖子的手,然而却发觉宋云洱的手劲竟是这么的大。
她根本就掰不开。
而且,宋云洱的掌心还有一种粗粝点,磨着她的脖子,更是让她无法喘气。
“怕啊?”宋云洱阴恻恻的盯着她,眼眸满满的都是狠,“你对我妈下毒手的时候,怎么就怕呢?”
“没……没有!”朱君兰否认,脸色很是难看,“我……没……”
“没有?那你告诉我,我妈身上的伤哪来的?啊!”宋云洱怒斥,“不是你,那就是宋立新!”
“我……”
“朱君兰,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丢下去!”说着,又将朱君兰的身子往栏杆外推去几分。
“啊!立新,救我,救我!”朱君兰惊叫着,求救着,双后胡乱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的半个身子几乎已经悬空,只要宋云洱再这么轻轻的一推一松手,她便是如风筝一样掉下去。
“你放心,这不过只是二楼,你掉下去死了!”宋云洱凉凉的斜着朱君兰,“顶多也就是摔个半身不遂而已。”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朱君兰苦苦的求饶着,“你饶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妈动手了。”
“晚了!”宋云洱恨恨的说道。
“啊!”朱君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