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加州,想更新也有心无力。
大概还有一周就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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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明天是元旦,也提前祝福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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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饮水不忘思源……”
徐阳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集团军司令的参谋们脑袋陷入当机状态,他们脸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尊重的领袖,有点琢磨不透那句话里在透露什么神机?
【饮水不忘思源?】肯定和这次战役有关系,那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在前方阵地即将面临盟军攻击的此刻,集团军司令部显得非常忙碌,参谋们会接到前卫阵地,也就是那些占领的法国小镇传回来的情报,汇报各支部队已经进入小镇架设好火力点。小镇可以发挥很好的阻击作用,盟军想快速通过已经变成不可能的事情,前卫阵地的德意志士兵将会把盟军的先锋部队挡在那些小镇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每个小镇至少可以顶住4-6个小时、或者更长。
就在局势如此紧张的时刻,第15集团军的指挥官徐阳,他却是拿着一根笔在书写什么,而且写得十分认真。那是一本徐阳从很早就开始在书写的书,书名未定,然而内容已经达到惊人的40万字。这一本未命名的书籍,里面涉及到军事、经济、民生……等等。最近,徐阳正写到关于民族的内容,他刚刚的那句话纯粹是有感而发。
‘饮水不忘思源’的意思极其的简单,但它的含义却又是如此的重要。其形容是:当我们喝水的时候,不要忘记水是从那里来的。就像我们在享受某一件东西的时候,它并不是凭空而来,是别人努力创造出来的成果。一个民族若是可以忘记一个人付出的努力,那么这个民族将腐朽下去,被另外一个民族淘汰、取代。
瑞克一直跟随在徐阳左右,他知道那句‘饮水不忘思源’的含义,不过此时很明显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侦察机发来报告,盟军的先头部队已经出现在姆斯小镇、卡罗小镇、西奈尔小镇前方的5公里,再有三个小时,他们就将与埋伏在前卫阵地的己方部队发生交火。
“阁下,我们的部队已经全部进入阵地。从埃森出发的空军部队在五分钟之后就将飞越我们的头顶,前去袭扰盟军的先头部队。”瑞克指着地图,“在姆斯小镇方向,侦察机6号发现有两个营的法国步兵正在靠近,大概2个小时之后会进入第28摩托化营的火力范围。”
徐阳将头抬起来,小声说:“瑞克,我感冒了。”
这对于第15集团军来说,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在战役即将开打的现在,指挥官竟然感冒了,这无疑会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第15集团军士兵的心中!瑞克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时,才急促问:“阁下?”
徐阳又将头低下去了,“最近我一直在想,我们所作的事情到底会被怎么评价。有人告诉我,只要努力过,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事情,因为我们已经努力过了。”
瑞克第一次发现自己领袖的脸上会出现疲惫的神情,一种震撼在瑞克心中蔓延,不过徐阳脸上的疲惫一闪既过,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那样。”
徐阳自嘲的笑笑,低声说:“39度半,医生已经开了退烧药,这会让我很想睡觉。”他突然不笑了,“瑞克!”
瑞克神经绷紧,正色应:“是!阁下。”
徐阳语气坚定十足:“我不想输!”
瑞克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他建议:“阁下,您应该好好的休息。我们不会输,后续部队今天下午3时就会到达,那时我们的防线有了步兵兄弟的加入,将固若金汤,盟军别想突破我们的防线向古德里安的部队发动攻击。”
第15集团军的摩托化师在马斯河北岸的各主要道路上,依靠拱卫阵地(法国小镇)一共建立了三道临时防线,德意志士兵对一战时的壕沟战并不陌生,在老兵的示范下,全军展开了挖战壕的作业,战壕前的800米处被架设了铁丝网,在500米处的地面埋上了大量杀伤性地雷。战壕每30米平均有一挺轻机枪,每80米有一挺三脚架的mg-34重机枪,在更后方;炮兵部队临时建立了伪装掩体。
另外,为了防止马斯河南岸的法国的突然袭击,徐阳安排了一个摩托化旅在南特附近进行警戒,不过这只是一个预防措施,小心无大错。南岸的法国军队正忙着挖壕沟等待德军进攻,在盟军援军还没有到来的此时,兵力不足的法国军队根本不会主动发动进攻。
“我丝毫不怀疑‘我的军队’的战斗力,那些棒小伙子当然可以挡住盟军。我是在想,努力会不会得到回报,人们会不会认同我。输?赢?并不止是在战场,在很多看不见的地方,一输就永远翻不了身了。”
瑞克无言以对,角色不同,他根本感受不到徐阳身上的压力。瑞克清楚而且明白:一个人若是背负太多东西,那是极为悲惨的一件事情。
‘饮水不忘思源’?是啊!人们享受果实的同时,会想到这果实是怎么来的吗?
瑞克心想:“指挥官需要一种认同感!(比如读者看盗帖的同时,别忘了回来投票)”
……
第15集团军、第8摩托化师的第28摩托化营指挥官是幼苗军校第一批毕业的学员,同时他也是徐阳的伙伴,在波兹南服役3年的霍亨索伦。
霍亨索伦少校的脾气十分暴躁,不过他自称为‘有激情’。在士兵们进食补充体力的时候,他身为指挥官却是手里拿着一个装有120克香肠的罐头在挥舞,并且低沉吼叫。他总是显得那么的活力充沛,有挥洒不完的汗水。
在野战时,没有条件吃到热食的时候,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会在背囊里面装上三天的食物,那可能是一些固状的腌制罐头,还有一些包装的压缩饼干(战时一般是罐头,包装容易压碎)。很显然,第28摩托化营有条件吃上一顿热餐,这时士兵们会捧着自己的饭盒,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大口大口地嚼动带有新鲜肉类以及新鲜蔬果的面条浓汤。那些被关押在小教堂的法国人伙食与第28摩托化营相同。
这些士兵都是一些纯朴的日尔曼人。在过去,他们为了夺回属于德意志的土地而战,在所有脱离出去的土地被祖国重新夺回来的现在,他们只是单纯的执行命令而在作战。其实很多人并不在意为什么战争还在继续,德意志已经夺回了失去的土地,那么还缺少一些什么?强国的自觉!没错,就是强国的自觉。很多日尔曼人渴望能教训一下宿敌法国人,这就是普通士兵想继续战斗下去的理由。
姆斯小镇只所以被称呼为小镇,并不是说它很大,而是它这里出产牛奶,有经济条件以及足够的名气,在法国就可以称呼为小镇。第25摩托化营的士兵吃完热食之后,还会非常幸福的喝上一杯温热的牛奶,牛奶能够增加人的体力以及补充足够的人体需要的热量。在战时,士兵每天补充4500大卡的热量是十分有必要的,这能让士兵持久的作战而不会感到疲惫,一支有战斗力的精锐部队总是会注意到士兵需要的每一个细节。
饿着肚子、营养不良的精锐部队,可能存在吗?扛不扛得动枪还是一个问题。现在,补充完热量开始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枪械、弹药和上衣所有口袋是检查的重点。枪械、弹药是生命的保障,上衣口袋装的东西更是保障生命的重要物品,每一名士兵的上衣内袋里面都有一个大急救包,这是中弹时自救的必需品,很多时候上衣内袋里的大急救包能够保住中弹者的一条小命。右胸袋是一个小急救包和一包皮肤消毒剂,那是一些次氯酸钙片剂,用于清洗被皮肤性化学武器污染的皮肤表面。
每名步枪兵在战时会携带60发步枪弹,其中会配发一些钢芯穿甲弹(10-15发)、或者碳化钨芯穿甲弹(5-10发),这是为了在没有必要火力时,步枪兵用来杀伤敌方装甲车用的子弹,在1000米的距离上,步枪兵发射出去的穿甲弹可以穿透10mm/14mm的装甲车装甲。同时,每名步枪兵的腰间武装弹药带上还会携带2枚木柄手榴弹,军、士官则会在武装弹药带上悬挂6枚卵形手榴弹。
步枪兵检查完装备后,在班长的命令下开始进入民居,一些班被授予特别的命令,那便是保护民居内的机枪射手。在一部分民居的高点都有第28摩托化营的机枪火力点,每一个火力点有三名正、副、辅助机枪手,在一号机枪射手阵亡的时候,二号机枪射手会马上补上。一号机枪射手没阵亡时,二号射手只是一个弹药补充兵,这名士兵会随身携带4个50发的弹链以及一个300发的弹药箱,三号射手随身携带3个300发的弹药箱。
德意志摩托化营的机枪配备是每个排一个机枪班,9个机枪射手,一名指挥士官,三挺mg-34机枪。在固定防御时,mg-34会被装上一个三脚架底盘,摇身一变成为一挺重机枪,装上三脚架底盘的mg-34重机枪每分钟可发射900杖子弹,绝对是一款让敌人战栗的强悍兵器。
负责防卫姆斯小镇的还有一个排携带肩式火箭筒的装甲兵,他们将隐藏在民居里面、直至盟军装甲车的到来,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加入战斗,这些火力手加入战场的时机,必需要有足够的突然性,在一瞬间便要摧毁敌军的装甲车,让敌军的步兵失去‘盾牌’。
在姆斯小镇的后方,有一个隐藏起来的迫击炮连随时可以为第28摩托化营提供火力支援,这个迫击炮连有一个无线电机,收到营指挥部的命令之后,将按照营部提供的坐标进行炮击。
‘轰隆!’
这一声爆炸声来的太过突然。
霍亨索伦精神一震,连忙下达作战命令。他的营部坐阵在小镇的最中央,营部还有一个排的预备队随时可以增援吃紧的地段。
……
今天对于法国侦察骑兵多啦来说,真的是倒霉的一天,他胯下的肥马刚刚不知道踏到什么东西,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躯已经飞在半空中。多啦重重砸在地上时,幸运的发现自己没有受伤,但是他的爱骑却是少了一条前蹄躺在地上哀鸣。在那匹少根前蹄的肥马旁边,他的一名同伴连同坐骑倒在道路的正中央没有动弹,地上的红白状液体告诉多啦,他的同伴已经完蛋了。
“袭击……袭击!!!”埃尔-拉法兰很是干脆的放弃受伤的爱骑,整个人卧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说实话,他到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敌人的炮击或者其它,直觉告诉他:拉法兰,千万别抬头,不然迎接你的将是射穿脑袋的子弹!
埃里克的小腿也被什么东西贯穿了,这让他只能骑在马上无力挣脱马鞍跳下来,正在他庆幸自己终于用手来开那该死的、被绑得太紧的马鞍时,即将笑出来的表情成了他在世的最后一个脸皮动作。一发从姆斯小镇方向射击来的子弹,直接射穿埃里克的脑袋,让他只能挂在马腹上晃悠。
多啦躲在草丛里向前方看去,他有一双视力很好的眼睛,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挑选为侦察骑兵的理由,然而除了前方1200米左右的一栋农舍,他暂时还没有发现敌军射手。多啦依靠良好的视力看见农舍右方窗户那边有一个影子,这时狙击手的概念还没有被盟军重视,多啦只把那个人当成是一名枪法十分优秀的德军,他一边压低声音让埃尔-拉法兰别动,一边将自己的骑枪拉抢上膛,做出一个卧倒瞄准的动作,然而就在他极力瞄准的时候,那双该死的眼皮又在跳了……
埃尔-拉法兰又听见了一声枪响,那绝对不是法国标准配枪m1916步枪射击的声音,德军的毛瑟发出来的声音比较响、而且很‘结实’,而m1916步枪射击的声音则是比较‘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枪声,以此判断,拉法兰知道除了回去报告的贝尔,侦察小队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没完蛋了。
“战死?投降?战死……投降……”两个念头不断在埃尔-拉法兰的脑袋里挣扎,他躺在地上差不多五分钟,直到德军观察兵靠近,“……投降。勇士不是莽撞的蠢夫,上帝……原谅我。”
埃尔-拉法兰不敢直接站起来,他第一个动作是缓慢地抬起自己的右臂,嘴巴里喊着标准的德语:“我投降,别开枪……”然后左手撑着地面,让身体上半部分缓慢的撑高,做出一个半蹲的动作,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双手高高的举起。(法军标准投降动作)
说起来十分的有趣,在马奇诺防线驻扎的法国底层士兵在得知波兰半个月内战败,首都巴黎被炮击,开始流行学德语,他们只学一句,那便是‘我投降,别开枪’。可以想象这样的军队能有什么战斗力,他们作战失利又没有长官约束的情况下,第一个念头肯定是:投降!
……
霍亨索伦终于见到第一个法国人了,那是一个投降的法国侦察骑兵。在徐阳的灌输下,霍亨索伦一直都觉得投降是一件耻辱的事情,他信奉的是:失败就光荣的死去。
“喔……”霍亨索伦目露凶光,“你他妈的就会重复那句话吗?”
埃尔-拉法兰虽然投降了,但是他还带着高卢人的骄傲重复自己的名字、所属部队番号、士兵号码。其实……在投降的那一刻起,所谓的骄傲已经离他远去。
亨克,第28摩托化营的营部参谋,是一位极其冷酷的男子,他也老是爱摆着一副死人脸,看上去极为阴沉,说话的语气更是从不带点温度。此时,他正上下打量埃尔-拉法兰,“那里不错。裤裆似乎也还好。指挥官,您要哪个部位?”
埃尔-拉法兰早就注意到这个一副死人脸的家伙了,被那阴冷的目光打量下,他被盯视的地方无一不起鸡皮疙瘩。听到那冰冷的声音说出‘裤裆、大腿、……’这些肢体名词时,埃尔-拉法兰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头猪在等待宰杀、炖煮。
“野蛮……残忍……好杀……,还有什么?听说日尔曼人的祖先喜欢生吃人肉?人肉?生吃?”埃尔-拉法兰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应该选择光荣的战死。
“……”霍亨索伦嘴角勾起微笑,“埃尔-拉法兰下士,你的同伴都战死了。你呢?”
埃尔-拉法兰又要开始挣扎了,在亨克阴冷目光的扫视下,他最终决定来一场‘交易’。他鼓起勇气,“我是法兰西第157步兵团的侦察骑兵,如果你们能给予我应有的待遇,我可以透露一些情报来交换。”
事实上,埃尔-拉法兰什么待遇都没有得到,在吐出情报之后,霍亨索伦把他扔进了猪圈。再强调一次,霍亨索伦讨厌投降的军人,不管是己方或者敌方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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