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破解杀阵
两人从中途转弯寻到了西南方。可还没等两人开始寻找,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箭矢和刀剑便落下。
江宴和谢长鱼两人只得是连忙躲闪,根本来不及寻找。
不过谢长鱼也差不多是发现了,这些箭矢和刀剑几乎是落下后没多久就会消失,也就是为什么会无限次一直出现。
两人也是在躲闪的过程中尽可能地摧毁着刀剑。
那些被摧毁的刀剑则都是躺在地上 ,应当是已经失去了阵法加持。
不过到了这西南方,这刀剑根本没有减少的意思,想来是在这个地方有更多的武器藏匿。
这贵溪楼简直就是一座刀剑冢!
“看来这西南简直就是个幌子!靠着前面的那些阵法给我们造成假象,误以为这里也有阵眼,实则这才是真正的杀阵!”
谢长鱼道,此时她正击落一把极大的断头铡。
要是这东西落下,那人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江宴点头,不过依旧是不死心地在搜寻着。
既然来都来了,自然是要寻找阵眼的。
“丞相大人,请你掩护我,我要推演了。”谢长鱼说罢,便是直接原地坐下。
江宴迅速飞来,一边是支撑起内力护盾,一边不停地击落那些刀剑。
那刀剑的威力着实是厉害,饶是江宴的内力护盾都有隐约要破碎的迹象,不过江宴的内力深厚,在吃过补充弹药之后也是迅速又一次加固了护盾。
本来江宴还可以通过一边飞行走位躲避飞剑箭矢,可现在谢长鱼的原地坐下让他只能硬抗伤害。
而这西南方的箭矢就好像是有意识一般,也是迅速就往两人所在的方向冲来,根本没有给江宴反应的机会,只得是咬着牙继续承受这些。
虽说他也懂奇门遁甲,不过确实是比不过谢长鱼。况且他的战斗力更强,将推演的任务交给谢长鱼也是应当。
而谢长鱼则是开始在原地推演起阵法来,她现在基本上摸清楚了整个杀阵的运作,要是推演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只不过需要时间罢了。
时间越久,推演的内容也就越多。谢长鱼的额头上也是开始冒出来了汗液。
“隋大人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
饶是江宴都有些忍不住了。他在前面挡着这么多的伤害,内力正在疯狂流逝。而这隋辩居然是在他的保护下一点都没收到伤害。
可一直都没有什么结果,就连江宴都有些焦虑。
带来的丹药不多,要是不快找到阵眼,江宴不觉得自己能够撑住。
谢长鱼也是在疯狂推算,可江宴越是催促,她便越觉得迷雾越发浓郁,这杀阵太过于庞大了。
不过好在,谢长鱼的奇门遁甲造诣所有人都认可,这杀阵要是放在以前也是绝对入得了她的眼的。此时只不过是加快速度推演罢了,静下心来也是极快的。
好不容易,谢长鱼猛然从地板上站起,指着东北方向便是道:“这里!”
江宴像是听到了什么救赎令一般,将眼前的箭矢迅速打落。转身提起谢长鱼的衣领就往东北方向冲去。
谢长鱼也是有些无语,不过还是任由他这般。这速度绝对是比自己要快的。于是乎,谢长鱼指了指东北方向的一块牌匾:“就是那里。”
不出三个呼吸,江宴便是提着她稳稳落在了那牌匾之前。
瞧向那门,果然还是和之前那般离得遥远。这杀阵不仅仅是单纯的杀阵,还融合了一定的迷阵,让两人始终靠近不了那门。
“这就是阵眼。”谢长鱼指了指那牌匾,“只需要将它打落就可以了。”
江宴几乎是在谢长鱼话音一落下就迅速出手,将那牌匾击了个粉碎。
漫天的红云迅速消散,两人所处的环境又一次恢复成了之前那金玉辉煌的贵溪楼。
刚才的杀阵几乎没有对贵溪楼有任何的影响,此时这一切美好得就好像刚才漫天刀剑从未出现过一般。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也是让谢长鱼有些恍惚,似乎是与世隔绝,再度接触到世界一般,总是有些不真实。
唯一存在的就是刚才一直在那杀阵之中出现的木门,现在如此真实地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没想到那西南果然还真是个幌子。”谢长鱼落寞道。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中如此简单的小计谋,这贵溪楼的楼主还真是该死呢。
江宴深深看了后者一眼,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是淡淡道:“隋大人确实是对奇门遁甲很熟悉。”
谢长鱼微微笑了下:“多亏了丞相大人的保护,否则隋某还没有办法推演出来。”
这可以算是两人目前为止最为和平的一次对话才是。
而此时的二楼露台之上,贵溪楼楼主忽然捂着胸口猛地喷了一大口血。
随后她便是有所思直接冲向露台看向一楼。果不其然那两人已经出来了,方才那是阵法被破解之后她受到了反噬了。
作为媚娃,她可是对自己的阵法非常得意的,可这两个人闯了贵溪楼不说,居然还将所有的阵法都破解了。这下子她可就没招了。
于是乎,贵溪楼楼主连忙又一次敲响了那暗室的石门。
“月大人,那两人突破了杀阵,已经要去关押那赵以州的地方了。接下来我们姐妹已经没有了威胁性,只能请月大人出山了。”
贵溪楼楼主再无高贵,很是凄凉地半跪在暗室门口,轻轻扣首。
暗室的门缓缓打开,穿着一袭黑袍,黑纱遮脸的女人缓缓从其中走了出来。
贵溪楼楼主的角度恰好能见到那黑袍女人黑纱下被挡住的脸的部分,见到那爬满了半张脸的狰狞疤痕, 那贵溪楼楼主吓了一跳,猛然朝后躲闪了一下。
那被称作月大人的女人冷眼看了贵溪楼楼主一眼,手中的刀一翻,后者便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见了我的脸,就别活着了。”
沙哑的声线响起,那月大人手中的刀重回刀鞘,刀刃光洁如新,锋利到连血都无法留下痕迹。
黑袍女人缓缓下楼,而露台上那白衣媚娃却永远不可能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