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江东家底来了不少啊
“夫君,这些东西你准备大规模制造出来售卖吧?而且还和拉回来的那些石头有关吧!”糜贞怔楞片刻,也是喃喃道。
她清楚知道这些东西对女人会有多大的魅惑力,女人对自己最能下去本钱的就是容貌装扮,而这种香水可远比所谓的香囊要强很多。
再加上这东西的新奇程度,恐怕又是天下世族的末日啊!
亲昵的刮下糜贞的琼鼻,楚昊柔声道:“不该问的别乱打听,该告诉你的夫君不会对你隐瞒。”
其实楚昊就算说出来,凭借那些个世家手段,也制造不出来。
首先,香水最次要的酒精在这一世是没有的,这已经可以一笔否决了他们产出的可能。况且各种香精楚昊也都是从系统中购买的,不然在古代可没有多少养花的。
乖巧的点了点头,糜贞很自觉的不在过问,反而一脸希冀的看向楚昊手中瓷瓶。
这是第一瓶,或许不好,但却意义非凡。
深知女人心思,楚昊此时可不管乱给,后官的和谐主要还是看楚昊的处理上,唯一的一瓶若给了糜贞,蒲瑶心中自然失落,最好的办法自然是……
“贞儿,这东西我还有用,等过些时日夫君在给你。”楚昊倒也是直接挑明后,直奔府衙而去。
这东西楚昊是要和房玄龄商讨建厂的,拿走也在情理之中。
……
晌午,众文吏已然退去吃饭,唯独房玄龄一人提笔处理着政务。
毕竟这些时日,广陵的政务的确多了许多,各地的支出收入以及建造庄园等等,也是让房玄龄操碎了心。
怪只能怪可以帮房玄龄的太少,独木难支呀!
而建阳方面的王猛,楚昊必须把他留在那里,算是防备袁术或者说是留下的后手,不容有失。
缓步上前,到其桌案前其才发觉楚昊,不由就要起身行礼,却被楚昊压下。
亲自替房倒了杯热茶,接着则静静的在一旁等待,等其处理完政务。
半晌,茶水都凉了,房才舒了口气,接着一仰而尽,虽是疲倦,但脸上的笑意却又不假。
“主公找属下所谓何事?”房玄龄了当问道。
“也无大事,就是你之前同我说售卖丝绸的事,我已经想到对策,另外我还研制出一款香水,又可以为我广陵城建设添砖加瓦了。”楚昊温和一笑,轻声道。
“主公想到办法售卖了?”神情一喜,接着一怔,诧异道:“不过这个香水是什么?干什么用么?”
不动声色,缓缓将手中瓷瓶送了过去,示意其自己看看。
打开,轻嗅那淡淡花香,不出意料,房玄龄大惊失色,并非太垃圾,而是超乎他想象的好。
香囊他们也都佩戴,不过是淡淡的清香,可和这个一比,差别立见高低。单单是香味上边被甩出了十条街。
“如何?”楚昊邪魅一笑。
“可揽天下之金。”房玄龄没有多余的话。
“哈哈,制作方法材料我都准备好了,就差玄龄你搭建厂房,购买店铺了。”楚昊对这东西绝对自信。
“主公放心,属下这就命人去办,”房玄龄深深看了一眼楚昊手中瓷瓶,仿佛已经看见无数金钱了。
在房玄龄眼中,楚昊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吸金狂魔,吸完世家男现在来吸世家女,而且两日后的拜师大会上,其不相信楚昊会做赔本的买卖。
“对了,布匹方面也该提上日程了,至于丝绸到时候就以这些独一无二的香味吸引,只要宣传好,想必售卖不是难事。”楚昊交代道。
郑重点了点头,其也是时刻盯着布厂方面,而且如今有了资金周转,房玄龄已经派人盘下临近的商铺或者联系布匹商人。
……………
…………
两日时间悄然流逝,这一日,是楚昊对外宣布的收徒日,地点也是在城外庄园。
只不过楚昊还是低估了当代大儒的话语权,虽然自己仅仅被郑玄捧了一下,却已经是水涨船高。
这一日,庄园内外当真是无比热闹,来的名流儒士不计其数,有想让楚昊收徒的,有特地来拜访新一代大儒的。
毕竟郑玄不会无故方矢,其所言自然格外引人注目,只不过这位大儒年纪尚不及冠,多是以拜访居多,至于拜入门下的都是些许年轻人,家族后辈罢了。甚至一些家主是为嫁女而来……
“主公,这是拜帖名单,这些人多数来至荆,扬二州,主公稍后可要斟酌啊!”房玄龄递上帖子,有些不放心道。
接过拜帖,楚昊郑重点了点头,倒也算是沉稳。至于只有荆扬两州前来拜会情有可原,中原如今陷入战火,徐州又与楚昊不和,也只有荆扬二州暂无战火。
而且楚昊年岁太小,稍不注意就会名节扫地。
大儒可不是好当的,一般大儒最少也是年过半百,人老成精的老东西,举手投注间都会思前想后的,相比起来,楚昊还是太嫩。
折开,飞速浏览着拜访名单,不过这一刹那,楚昊瞳孔却是猛然一缩,自语道:“诸葛瑾?他怎么来了?”
接着其下,是步骛,严畯,此三人这时候应该都在江东呀!在后世也都是小有大名的。
立即翻阅三者资料,随后楚昊却是勾起笑意,此三人尚在求学阶段,年岁不过二十左右,而今盛会,自然拜会。
诸葛瑾多数人自然知晓,只不过其被诸葛亮的光芒掩盖,让其黯淡许多,其实此人之才还是不弱。
而且诸葛家广撒网,常言道,蜀得其龙,吴得其虎,魏得其狗,当然,最后那句话意思是忠心。
重要的是三国争霸,无论如何,诸葛家都可以保持长盛不衰。
严畯或许多数人不知,楚昊也是偶然得知,不熟。
不过步骛,却也算是被淡化者之一,其才能虽比不过东吴四大嘟嘟,但是绝对不弱。关键有一人被楚昊联想起来……
继续顺着名字浏览,不一会那双鹰眼再度一闪,带出了丝丝笑意,轻喃道:“还真是有点意思,陆伯言都来了?只不过此时他应该还是十来岁的小屁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