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带着十万死士穿回来了 第69节
画作者,都是惺惺相惜的。
等安喜取来了画作,穿着睡袍的魏锦荣这才赶紧起身,拿了画作之后跪地谢恩。
“贫道叩谢陛下赏赐,陛下万福金安。”
等规规矩矩的跪拜完之后,魏锦荣抱着手里的画作笑得一脸孩气,他可不知道这手里的画作有多么的昂贵,只是觉得他要了,陛下给,那就是陛下对他的恩宠。
“行了行了,晚上用餐了没?”
秦渊这个陛下心累,关心着眼前的人,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这才放心了不少。
之后秦渊去休息,安喜则是教远山道人玩手机,学习各种现代的东西,秦一守在秦渊的房间内,早就已经成了习惯。
不过以前秦一都喜欢在房梁上,现在这房间里面除了床之外,还有铺得很厚的地毯和椅子,秦一可以随便坐随便躺,只不过他总是习惯靠在墙壁那边休息,随时警惕房间里面的动静。
到了第二日,秦渊早早的便起来送余潮爸爸和云娴妈妈去机场回家,坐酒店的车到了机场,两人对于秦渊都分外不舍。
“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好自己,知道么?”
两人交代着秦渊,秦渊自然是点头,等把人送走了,还是免不了红了眼睛。
秦渊是不爱离别的,过去的快要上百年中,他送走过师长,送走过朝中重臣,送走过至交好友,送走过身旁亲密之人,哪怕是经历过如此出多的生死之事,他依旧不爱离别。
因为离别会让人格外脆弱。
只是回到别墅接到了穿好衣服,一身仙气的魏锦荣之后,秦渊的情绪才好了一些,带着安喜,秦一等一行四人朝着《紫宫恨》的剧组去了……
第99章 剧组探班
一路上安喜给远山道人普及了一下剧组拍戏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流程,魏锦荣听完之后倒是已经有了认知。
“就是排演话本子呗?找一些伶人排演,现在叫做明星是么?”
魏锦荣说着,想起宫中那些伶人,倒是不觉得此世的明星比得上宫中那些伶人,宫中的伶人全都是以歌舞唱跳出名,全都是随便放在外面都是歌舞大家。
有人掌上飞燕,有人水波婷婷,有人仙子下凡尘,有人妖魔祸人间,你想要的种类她们都有。
除却了舞蹈,还有歌曲。
便是江南小调,吴侬软语惹你怜惜,便是塞上欢歌,热情似火诱你心神,还有那佛言禅语,也能让你怅然若失,一梦黄粱。
这娱乐圈里面的明星再怎么好看,能有宫中之人好看?
这娱乐圈里面的明星再怎么唱得好跳得好,还能比得过宫中伶人不成?
不过一想到秦乐文竟然也去演戏了,倒是让魏锦荣觉得颇有趣味,没忍住看向一旁的陛下,心知能让九千岁抛下颜面用一张脸去赚取银钱的,恐怕是只有陛下莫属了。
看来此世陛下似乎是囊中羞涩,家境不丰,自己之后也莫要为难陛下了,还是要给陛下赚取一些银钱的。
这般想着,魏锦荣也不自觉地加入了赚钱小分队。
若是秦渊知道,他估计要懵了,因为身旁之人一个个的都加入了这赚钱小分队了。
“是明星没错了,但是跟以前的伶人大有不同了,这里的明星很受人欢迎的,无论是咋仔细那是种还是网络上都有很多很多的粉丝,明星代言产品也会有人去购买。”
安喜解释着,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在微博上看到的这些,反正现在明星不是什么人家瞧不上的职业就对了。
“哦……”
魏锦荣点头,也不知道听懂了没,反正一行人是到了《紫宫恨》的剧组这边了。
这会儿送完了父母之后又过来,已经是十点多了,剧组这边守着人呢,见到安喜倒是认出了这人是谁,毕竟富导演对秦乐文和花轻容的殷勤劲儿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到。
“我们一起探班,今天花姐姐和我师父在么?”
安喜跟工作人员打招呼,工作人员说道。
“都在里面拍戏呢,今天刚好拍武打戏,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带你们进去吧。”
把每个人的名字登记一下之后,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走了进去,其实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秦渊和魏锦荣,心说这富豪家庭出来的都不一样啊,帅哥的朋友们都是帅哥,美女的朋友也都是美女,一个个长的这么好看。
就是秦渊的面孔有些眼熟,工作人员总觉得自己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等他们被带着进入了剧组里面的时候,正在拍摄一场武打戏,这一场戏很重要,也是慕容冲逆袭的高光时刻,这个曾经当了人家男宠的皇子,要反杀了,在长安围困苻坚。
一个是家国破落的皇子,被曾经的帝王恩宠之后发配到外面,之后有了能力,重新带兵围杀回来,是不是有一种爽文复仇那劲儿了?
这一幕也是要拍摄出秦乐文的高光时刻,他要摆脱之前所有人对他容貌的过度惊艳,通过他的好身手骑着马从万军之中穿过,然后来到长安的城墙外,随后还有打算和谈的高光时刻,都是秦乐文的复仇时刻。
秦渊他们进去的时候,便刚好看到了剧组很多群演都身穿铠甲坐在马上,这里并不是戏中的城外,而是要先拍摄秦乐文跟那些敌军进行杀戮时候的帅气模样。
所以他们便看到了一袭黑色锦袍骑在白马上的秦乐文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他的星眉冷目更是此时看起来杀意十足,一张貌若好女的脸上沾染了血,带着几分怒气腾腾的杀意,伴随着周围群演的接近,手中的道具长剑便是随意的割破了这些人的喉咙,然后随着道具喷出了血花沾染了他的黑衣。
他就这么一路上杀过去,六个镜头不断的推进在拍摄,力求将秦乐文最好的一面拍下来。
当他一路杀过去,骑着马,仿佛真的站在城墙下的时候,他扬起下巴,那锐利如鹰一般的凤眸中带着挑衅和杀意,随后说出的台词更是铿锵有力。
这一幕着实是让人觉得很震撼,让秦渊站在那里,都不由自主的想着,若是当年乐文有这个征战沙场的机会,是不是就会像是现在一样的气势磅礴?
自古提起男儿本色,便是说的那些守僵卫土的将士们,可是乐文一辈子都待在宫中,待在自己身旁,如同被囚禁在牢笼中的金丝雀,没有见过外面广阔的天地。
如今 就算是假的,让乐文有这番机会,也算是圆了乐文的一番美梦吧。
秦渊感慨万千,可是一旁的魏锦荣却丝毫不给面子。
“这打仗拍的太假了吧?其他人都骑着黄色的马,主帅骑白马?这不是故意送人头么?敌军只要是瞄准了主帅攻击,那不就是分分钟赢了?”
亲自去过战场,见过战场情况的魏锦荣吐槽,让秦渊顿时收回了自己的感慨万千。
“好!!!乐文你表现的好极了!!!”
富裕森则是看到了镜头中的秦乐文之后,没忍住大喊着表扬秦乐文,而秦乐文听到声音扭头过来,便看到了自家陛下竟然站在不远处。
这下秦乐文顾不上其他的,几乎是下一刻便已经策马崩腾,朝着秦渊这边跑了过来,然后不过瞬息的功夫,秦乐文便已经策马来到了秦渊这边,随着马蹄抬起一声鸣叫,白色的骏马停在了秦渊面前,随后上面的秦乐文一跃而下,动作伶俐的很。
他几乎是忘记了这里还是片场,下一刻便冲到了秦渊面前,不过还是记得行礼,是宫中的礼仪。
“陛下,您来了。”
就算是脸上沾着血,他笑起来也是如同雨打的芍药一般漂亮,特别是笑起来那一双凤眸都在闪闪发光,此时更是惹人注目。
“恩,朕来看看你。”
秦渊也笑,压低了声音,就算是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秦渊也不觉得尴尬,看着眼前的秦乐文,心情大好。
“看到你在剧组里面好,朕就安心了。”
他这般说着,秦乐文更是心头一阵火热,声音也多了几分雀跃。
“臣在这里是极好的,陛下请放心。”
两人视若无人的聊了一下,一旁的魏锦荣才故作咳嗽的来了几下,接着才对上了秦乐文那略带敌意的目光。
“九千岁还是如当年一般,有春花秋月之姿,多年不见,可还记得贫道?”
他想起自己为了画秦乐文沐浴图,便偷偷去看对方洗澡的事情,有些尴尬,毕竟这件事情是他不对,可是也不用记得这么多年吧?
“怎会忘记远山道人呢?您的美人图可是陛下最喜欢的。”
秦乐文皮笑肉不笑,没想到这魏锦荣竟然是来到了此世,这倒是让秦乐文觉得,花娘所求之事恐怕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这边几个人站在一起,花娘也已经看到了情况,赶紧提着裙子小跑了过来,她此时正扮着戏里的装扮,端的上是出水芙蓉俏,莲花欲比娇,那嫣然一笑的模样更是动人心弦。
“陛下您来了,花娘给陛下请安。”
也是没忍住请了一个南晋的礼,花娘之前哪怕是从安喜口中知道了陛下要来,可是真正见到了陛下还是很开心的。
她行礼的时候双手放在身前,露出了手腕上那翠绿的翡翠玉镯,让陛下能够看到。
“恩,起来吧。”
秦渊果不其然是看到了,心说这美人配美玉,果然是极好的。
倒是一旁的远山道人惊讶的看着花娘,认出了眼前这美貌女子便是京中鸳鸯楼的花魁,后来容貌老去当了鸳鸯楼的老鸨,自己当年还为这花娘作过美人图。
怎的陛下身旁如今都是这般人物?那些朝中重臣呢?还有梁姝呢?
心中有些诧异,可魏锦荣却知道,若是真的没有安排其他人过来,定然是因为陛下心中另有打算,便将此事埋在心里,不便多言。
就在一群人聚集之后,富裕森也急匆匆的过来了,看到被围着的人是秦渊之后,倒是笑了起来,热情无比。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学弟啊!今天来探班么?”
他依旧把自己当成秦渊的学长,秦渊看到富裕森,也点点头。
“对,我来探班。”
在外人面前,所有人都是很默契的,不会暴露秦渊的身份。
富裕森这才扫向其他人,目光没忍住落在了魏锦荣身上,顿时惊艳的很,没忍住问道。
“这位小哥是?”
如此道骨仙风的气质,如此柔顺好看的白发,如此精致的一张脸,完全看不出化妆的迹象,真是帅啊!
这年头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么?
富裕森导演狠狠的羡慕了。
“这是我的好友魏锦荣,道号远山。”
秦渊介绍魏锦荣,当事人听到了好友一词,心情大好,顿时露出几分笑意。
富裕森也没弄懂什么叫做道号,但是知道有名有姓就行了,这才说道。
“既然今天来探班,不如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刚好下午没有乐文和花娘的戏了,大家一起去吃个饭……”
第100章 相面
最近富裕森是格外的心情愉快,电影《紫宫恨》从投资开始就格外顺利,准备的时候更是发现了自己想要找的演员,甚至还多拉了一个亿的投资,能不美滋滋么?
但凡是一个导演,梦寐以求的就是要拍出一个想烧多少钱就能烧出来多少钱的电影,看看人家国外的歌手mv拍下来都几千万,他们拍个电影搞几个亿怎么了?这叫做金钱艺术!
不过国内这边大家还是更加追求利益,追求更多的商业化,因此像是想烧钱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紫宫恨》拍摄了差不多两个月了,可以说是从剧组这边的准备到演员的表现力都是让富裕森十分满意的,所以看到秦渊也是心情高兴,才有了这样的邀约。
“好啊。”秦渊答应,随后众人便一起去了之前剧组经常去的酒店,找了一个包间之后,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