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惊人身世
解清英被对方一掌给拍飞了,同时也将毒牙刺入对方的掌心,毒素沿着手臂飞速上升,眨眼之间就进了心脏。
那个家伙觉得掌心一痛,刚想要运功抵抗,就觉得心脏剧烈的跳动,随后喷出一口黑血,一头栽倒在地。
凌凡看到手下被杀,并没有任何心疼,只是觉得非常意外没想到这个小子,不但能够越级而战,而且还能成功击杀。
他皱着眉头说:“真是小看你了,既然你有这个能耐,莫非刘北庆也死在你的手里。”
解清英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多半都是装的,五毒人蛊号称蛊中之王,绝对不是盖的。
单纯的从身体素质来讲,放眼整个丹鼎大陆,解清英自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
解清英咧着嘴说:“既然被你发现,那我就摊牌了,爷今天不装了,刘北庆就是死在我手里,那小子胆大妄为,居然敢觊觎雪儿,绝对死有余辜。
前几天是我不小心,检查战利品的时候,触发了求救令牌,才把你这个老狗引上门,今天正好关门打狗,让你有来无回。”
凌凡听到解清英一口一个老狗,心中怒火中烧,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手点出一指。
解清英觉得周围的空间都被禁锢了,根本没有躲闪的可能,眼见手指越来越近,只能拼死一搏。
就在这个时候,汤伯出现在他的面前,向着前面轰出一拳,将对方的指影打碎。
凌凡惊讶的说:“没想到区区的云秀山庄,居然藏龙卧虎,还有一名丹罡境强者,真是有意思。”
汤伯冷然一笑说:“别人怕你们冲云殿,老夫可不怕,我们小姐是姓百里的,你就没什么想法。”
凌凡听到这话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说:“难道说这个丫头是百里长空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汤伯哈哈大笑说:“又有什么不可能,夫人刚才不是用过幽冥鬼手,你还怀疑什么?”
凌凡暗中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看在百里长空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过你们,但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走。”
陆冷雅在这些人离去之后,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这些年隐姓埋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女儿的身份,现在全都暴露了。
汤伯猜到她的想法,笑呵呵的说:“夫人不必忧虑,老奴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就算没今天这档子事儿,我也要告诉小姐,恭喜夫人苦尽甘来。”
陆冷雅面色一喜,不自觉的说:“难道这是他的意思,终于肯接我们母女回去。”
汤伯笑着说:“夫人说的没错,我接到教主飞鸽传书,让我带夫人和小姐回去。”
百里飞雪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开口问道:“云秀山庄就是我家,这要回哪去啊?”
陆冷雅喜出望外说:“你这个笨丫头这些年,不是一直吵着要见你爹,咱们现在就到你爹那里去。
如今也是时候告诉你了,你爹就是大名鼎鼎的,青州魔教教主百里长空,在为娘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你爹身负重伤,结果为我所救。
在照顾你爹的那段日子里,我们两人日久生情,最终偷尝禁.果,不想珠胎暗结,后来你爹返回魔教。
在得知我怀了身孕之后,将汤伯派到这里,保护咱们母女的安全,说是等到时机成熟,就接咱们回去。”
不光是百里飞雪,连解清英都听得目瞪口呆,丹鼎大陆所说的邪魔外道,其中魔指的就是魔教,绝对是巨无霸一般存在。
丹鼎大陆一共有十三个州,每一州都有一个魔教,他们联合在一起,就是整个魔教,实力极其强悍。
之前听到百里飞雪的姓氏,就觉得非常少见,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是百里长空的女儿。
怪不得凌凡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带人退去,实在是惹不起,并不代表对方放手,而是等待援军。
冲云殿号称青州第一大派,实际上是不正确的,应该在第一大派前面,加上正道两个字,青州魔教正是他们最大的对手。
如今百里飞雪身份曝光,对冲云殿来说,绝对奇货可居,如何能够轻易放手。
解清英所料不差,汤伯果然说:“如今夫人和小姐的身份已经暴露,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收拾一下立刻离开,免得夜长梦多。”
陆冷雅拍了拍乾坤袋说:“我连做梦都等着这一天,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咱们可以立刻启程。”
百里飞雪点了点头,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渴求的看着解清英说:“英哥不要嫌弃雪儿的身份,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解清英微微一笑说:“你是魔教公主,身份高贵无比,你不嫌弃我就好了,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如果夫人愿意带着我,当然乐于同行。”
陆冷雅秀眉微微一皱,看了一眼汤伯,后者轻轻的点了点头,显然表示认可。
她端庄的笑着说:“本来我想把云秀山庄留给你,作为对你的奖赏,既然你愿意同往,那再好不过,山庄就赏给下人好了。”
解清英双手抱拳说:“多谢夫人厚爱,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既然有魔教这么个去处,我当然要赚取个前程,更何况我还有大仇。”
他在话里面点陆冷雅,魔教势力庞大,必然有很多的派系,她虽然给教主生了个女儿,但也是无根之萍,还是要多些依靠才是。
陆冷雅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立刻就明白话中之意,心中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确是可造之材。
百里飞雪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几人立刻离开山庄。
百里飞雪恋恋不舍,不停的回头望向山庄,毕竟是生长的地方,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来。
解清英拉着百里飞雪的手,轻声的安慰着,很快就把这个丫头给逗笑了。
陆冷雅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又多了一些算计,就这样走了一天,晚上在野外安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