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七章 好大的官威
“修炼,一直记之曰勤,勤能补拙,勤能生财,勤能生万物。为师者,指点迷津,授业解惑。为徒者,尊师重道,格守本心,不生邪念。”院子里,杨霄来回踱步,洋洋洒洒的说着,还真像一个教书先生。
而安阳公主坐在石桌边,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听着。
“武力只是一种手段,以德服人,才是至高无上。武力纵然能降服弱者,但难免会让人心生怨恨,可德行不同,德行高尚者,自然会得到他人尊崇。”杨霄缓缓说着。
听到这里,安阳公主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打断道:“老师,能直接告诉我修炼之法吗?我想变强。你现在说的话跟公里的太傅,尚书,学士说的话一样,我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杨霄翻了个白眼,轻轻咳嗽一声:“那么我就告诉你怎么修炼变强吧,修炼是需要枯燥的吸收天地灵气和炼化。相比起来,男人修炼就要简单得多,就算天赋不如人,或者没有上好的功法,也可以先从炼体开始,只要身体足够强大,就比普通人强得多。但女人不一样,脸一身肌肉也不美观,并且女人本身就体格小,如何练身体也强不到哪里去。所以唯一的变强方式,就是长久的打坐,吸收灵气!”
安阳公主郁闷的说道:“那你这说了不就等于没说吗?”
杨霄咧嘴笑道:“事实如此,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第一句话吗?尊师重道,我怎么教你你就好好接受,不准反驳。”
安阳公主委屈的点了点头!
而在此时,旁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杨公子还真是悠闲啊,这都火烧眉毛了,却还有心思在这里教导公主!”
杨霄扭头看去,见到是木秋风缓缓走了过来。
杨霄皱眉问道:“此话怎讲?什么叫做火烧眉毛?”
“王丞相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指名道姓要找你,将军在大殿里接待,但看王丞相那来势汹汹的模样,显然你不给个交代,他是不会走的。”木秋风平静的说。
杨霄微微思索道:“明白,麻烦是我惹的,我必然会承担,木堂主带路!”
“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安阳公主说了一声,跟在杨霄屁股后面。
于是三人就来到大殿之外,还没走进,就听一个声音大声说道:“宁虎大将军,平时我也给足你面子了,在圣上面前,我也没少帮你美言。但你现在的做法,却令在下心寒。你纵容手下之人打伤我儿,我儿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这等于是往我王家脸上狠狠闪了一巴掌。将军,我知道你是懂分寸的人,我也不为难你,我听下属说是你将军府新来的一个小子打伤我儿子,你只要把此人交给我,我也就不在将军府多留。”
然后又听宁虎说道:“不好意思,我将军府没有随便交人的习惯,那人也是我好朋友,他做的事,我便要帮他承担,是我没有劝阻他。所以,丞相你想要如何可以直接跟我说?需要赔偿吗?我会让人送一万灵石去府上,锦衣玉带各一条,如何?”
“这是钱的问题吗?你这是在羞辱我!”王丞相砰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怒道:“我儿子被打伤了,你给点钱就算了事了?当我什么,要饭的?宁虎,你别给脸不要脸,虽然你是当朝大将军,但我丞相身份也不比你低多少。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大殿外,木秋风看了杨霄一眼,那意思显然是你还在等什么?真想将军帮你扛?
杨霄撇嘴笑了笑,抬脚大步走进了大殿当中,中气十足的说道:“王冲是我打伤的,丞相有什么问题,尽管冲着我来吧!”
大殿里面,除了中央端坐的宁虎之外,旁边还坐着一个头发眉毛尽皆花白的老者,这老者鹰钩鼻,干扁脸庞,眼眶深陷,但一双眼睛却跟猫头鹰一样炯炯有神。在老者身后,还站了三个贴身护卫,跟王冲带来那些差不多,都是剑皇修为的护卫!
“来者何人!”王丞相眉目倒竖,低喝一声。
“鄙人杨霄?”杨霄微笑着说。
“见本丞相为何不下跪?”王丞相又喝问道。
杨霄咧嘴笑道:“吾见将军也不下跪,若是跪你,岂不是代表丞相比将军还要大?”
宁虎轻笑一声,杨霄的嘴皮子他是见过的,要跟杨霄斗嘴,王丞相估计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混账,好利的嘴,区区一介布衣,吾乃当朝正二品丞相,代表的是当今圣上的脸。你一布衣敢不跪我,就是目无王法,理应处斩!”王丞相凌厉的双目盯着杨霄。
杨霄呵呵笑道:“丞相还真是好大的官威,连宁虎将军都不敢王城皇朝脸面,怎么,阁下一个丞相却敢称天子脸面,你说这话圣上知道吗?圣上允许你顶着他的脸面在此大吵大闹吗?你今日所言若是传到圣上耳里,我看要处斩的不是我,而是丞相啊!”
“你…”王丞相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这话的确可以吓唬很大一部分人,但是眼前这小子完全不惧他的威风,他却也无可奈何!
冷哼道:“好,我不与你理论这个,你打伤我儿子,无视我王家,这个罪,你认吧?”
杨霄勾起嘴角笑道:“认,为何不认?一人做事一人当,总比某些唾沫横飞,没有实力的家伙好得多。所以王丞相打算如何?”
“打算如何?要你的命!”王丞相冷哼一声,面色冰寒:“刁民打伤王族,死路一条,你如此能言善辩,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明白,有何不明?”杨霄平摊双手,不屑笑道:“那就来啊,看看王丞相有没有本事取走我这颗项上人头。”
“混账,太狂妄了!”
王丞相扭头看向宁虎大声道:“宁将军,这是你的人吧,你手下如此无法无天,难道将军府的纪律就是这般吗?”
宁虎淡然笑道:“我说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本来我是打算代替他与丞相和解的,但是丞相你非要与他了结私人恩怨,这样一来,我却也无法参与了。怎么做是丞相的事,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