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碾压逼迫
这个地方,云铭只来过一次,那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刚成年,就代表家族来比试,不过那次他输了,还被人笑话的很惨,哪怕家族内部的人都有暗中笑话他,之后,他就拒绝了参加比试,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
没想到数年后竟然又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这里!
其他家族早已经安排了人在门口接待,云铭到了宅院门口的时候,就由引路人带着他前往中间的修行潭。
沿路,云铭看到其他家族的人也在陆续往着中央地方进入。
但云铭的心情不太好,他还在挂念着小晴的事情。
已经到了中间修行潭,他也看到了周围坐满了人,包括洪天明也在其中。
洪天明脸上带着笑容,向着云铭走了过来,不过在二十米外就被云家的人拦住了,洪天明倒也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带着笑容淡淡的看了云铭一眼。
云铭摆了摆手,沉声道:“让他过来!”
洪天明穿过人群,来到云铭身边,微笑着说道:“真看不出来,你还真有这个胆量来这修行潭参加比试,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你这个胆小鬼也有转性的一天。”
云铭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是怕,我是拒绝参加。但是你用这样的特殊手段逼我出来,那我就满足你。但我想知道,小晴现在的安全如何?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毫毛,今天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哎呦,我好怕怕哦!”洪天明故作夸张的拍了拍胸口,然后笑看云铭说道:“你修为不如我,站上台,你能打得赢我再说。这次一样会丢人现眼,跟你十八岁的时候一样,我要你云铭以后没脸见人。”
说着,洪天明凑近云铭几分,咧嘴笑着说道:“你知道吗?你在我面前就如同一只蝼蚁,我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我想要你怎么死就怎么死!”
云铭死死的捏着拳头,但他并没有出手,极力的克制着自己胸中燃烧的怒吼。
洪天明发出哈哈大笑声,转身离去了!
日头逐渐向着中间转移,比试也到了开始的时间。
由天痕城最有名望的家族长老进行主持,然后宣布比试开始。
在比试之前,他们会提前收集准备一张名单,而这张名单就是报名参赛的人,然后再对名单进行随即罗列,让各大家族的嫡传在赛台上比试。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暗中操作,刚好,云铭就跟洪天明对在一起,完全满足了洪天明的愿望。
二人各自离开自己的席位,穿过水潭上细长的通道,走到平台之上,二人相对而立。
洪天明瞧着云铭,咧嘴发出嘿嘿的笑声:“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以前我拿你没有办法,但只要你站到这里,那么生死就只能由你自己的本事决定了!”
云铭目光沉着,盯着洪天明问道:“我们向来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仇恨我?我可有做半件对不起你洪家,或者对不起你的事情?就算你仇恨我,大可以找我私人解决,为何要绑架一个小女孩,她跟我们之间的恩怨又有什么关系?你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落得报应吗?”
洪天明哈哈笑了一声,眼神却变得阴冷锋利:“我们的确是没有什么仇恨,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人人都低你一等。你有什么资格?明明就是个废物,修为什么的都比不上我,却还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你在装什么呢?我今天就要证明,你不如我,你会死在我的手里,我才是天痕城新一辈当中最强的存在。”
“至于那小丫头,只能怪她不好运了,谁让她刚好就跟在你身边,我无论如何都要绑一个人,这样才能逼你上台,只是那个人刚好就是那小丫头而已!”
“好,那我们今天就做个了结,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伤害小晴。”云铭的目光沉了下来,缓缓的拔出腰间明亮寒光闪烁的利剑。
“这才像点样子,给我去死!”洪天明一声爆喝,脚下灵气猛然爆发,把白石地板都踩碎,裂纹如同蜘蛛网一样龟裂而开。
他的身子化作一条黑影,好像一道闪电一样猛然扑向了云铭。
云铭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仔细的观察着洪天明身上的每一缕灵气的变化,以及出手的规矩,等到对方冲到近前之后,才轻轻刺出一见。
这一剑没有强大的灵气,也没有绚烂的招数,只是轻轻的一剑!
但是这一剑对洪天明来说却是致命的,因为云铭刚好就抓住了对方那强大灵气的破绽,就像在一个鸡蛋壳之上找到了一丝裂缝,只要他这一剑刺下去,洪天明所有的灵气会被破除不说,还可能身受重伤。
周围其他大家族一些修为高超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云铭这一剑的精妙,都不由得露出惊异的神色!
没有一定的修为阅历,或者丰富的战斗经验,是不可能刺出如此精妙的一剑的。
而云铭明明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为什么能够在灵气火候之上掌握如此出神入化的一剑?
其实在场许多人都知道云铭的名号,知道云铭是个喜好读书,不喜修炼的公子哥,但没想到云铭的出手就达到了他们意想不到的高度,这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一点!
其实若双方的修为差距太大的话,洪天明是可以强行利用灵气弥补自己的弱点,破除云铭这一剑的。
可偏偏二人的修为差距并不大,云铭也是剑尊修为,那么这一剑就显得很致命了!
哪怕此时的洪天明,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神情僵硬,眼神震惊,他绝没想到云铭会在这时候出剑,这样他是无法避开的。
他的目光飞快的闪烁,最后冲云铭低喝一声:“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吗?你不要自己的命,你还不要那小丫头的命吗?”
云铭顿时呆住了,仿佛被雷劈了一样,神情呆滞的站在原地,那原本刺出去的一剑也显得软弱无力的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