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女人的直觉就是可怕
“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低低一笑,汤殊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她们怎么说?”谢水清轻轻呼了一口气,这种事情牵扯的利益非常大,让她不得不多想一些。
毕竟……
“他们今天的组长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能够感觉出来,他们上面……应该是换了人了。”眯了眯眸子,汤殊的话里多了几分冷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谢水清点了点头,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之后,却并不觉得有几分欣喜,反而多了几分压力,“我让人这几天留意一下吧。”
“不用了,这件事情让他们去办就好。”打断谢水清的话,汤殊眨了眨眼睛,“你再这样下去,我下面的人会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用武之地的。”
他汤殊不是被人欺负了就不还手的人,虽然落井下石的方式他并不喜欢做,但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却是他从小被言传身教的。
“这种事情何必要这么纠结,直接问一下老头子不就行了?”司徒南听着两个人的谈话,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有人可以直接用,干嘛不用?”
谢水清看了汤殊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转过头来,谢水清嘴角扬了扬,“那要不你帮忙给他打电话?”
刚刚还颇为热切的人,一听到这个顿时偃旗息鼓,转过头道,“要问你自己问,我才不帮你。”
司徒南一边拒绝,一边在心里想,谢水清这个女人,太坏了,就知道往他的痛处和伤口上撒盐。
还一撒就一大把的那种。
“那就还是查吧。”谢水清轻笑一声,拍了拍汤殊的胳膊。
“好……”
“算了……我来吧。”瞪了谢水清一眼,司徒南哼了一声,起身朝外走去。
这个女人,就知道欺负自己!
“丫头总是有法子成全他们。”看到司徒南那扬长而去的背影,汤殊压低了声音,凑近谢水清的耳边道。
他知道这个丫头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便是再怎么心里已经和解了,但是总得有个由头可以说话吧?
“老爷子总是嘴硬心软。”轻轻呼了一口气,谢水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
老人终究是年纪大了,也是需要哄的,只是司徒南的性格,哪里做得来这些,不让别人事事求着他就好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对了,关于这一次的事情,我想给陆成星一笔报酬。”事情解决了,那么有的东西该结束,也就该结束了。
听到汤殊这么说,谢水清不禁愣了一下。
她知道汤殊说的给陆成星报酬是什么意思,只是这样一来……便真的生疏了。
“丫头,你听我说。”看到谢水清微变的神色,汤殊轻轻叹了一口气,掰过谢水清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道,“我给陆成星报酬不是想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怎么样,纯粹是因为这件事情他帮了汤氏的大忙。”
“但是他未必是为了这个……”谢水清眯了眯眸子,摇了摇头。
汤殊的话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担忧。
“当然,他们两个是一起长大的,你对他的了解定然比我深。”汤殊也不急,仍旧用那种淡然而又温柔的语气一点一点的解释,“但是你要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做,他不需要,但是不代表他的朋友不需要……总不能够让别人觉得我们汤氏是把他们当免费劳动力吧?再说,便是做得不好,也是有苦劳的,更何况是做好了呢?”
定定地看了汤殊好一会儿,谢水清轻轻呼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就……随便你吧。”
汤殊的话说的没有错,她站在她的角度来思考这件事情,却没有看到汤殊在这个过程中的角色与为难,确实是她考虑得不够周全。
“如果后续你想帮我单独感谢他,当然也可以。”摸了摸谢水清的头发,汤殊嘴角微微上扬,眸子里的神色宠溺而又坦然,“虽然这样我可能会吃醋。”
吃醋?谢水清愣愣地看着汤殊,这个男人现在说话怎么跟一个刚刚谈恋爱的小伙子一样?明明已经是一个成熟又稳重的人啊……
想到这儿,谢水清忍不住笑了,摇了摇头道,“按照你说的做就好了,单独感谢他就不用了,毕竟……他也不见得会接受。”
最后一句话,谢水清说得有丝丝的感慨。
谁都有自己的骄傲,汤殊有,她也有,陆成星又何尝没有呢?
“那就……再说吧。”汤殊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唏嘘。
但是谢水清觉得……这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在开心呢?
司徒南进来,看到两个靠在自己的人,轻轻咳嗽一声道,“问清楚了,确实跟你们想的一样。”
“果然……”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谢水清了然地点了点头,“老爷子还有说什么吗?”
“他说让你不用多想,是那个人自己在那个位子上胡作非为,是到了该动他的时候了。”撇了撇嘴角,司徒南有时候真的很郁闷谢水清心里对某些事情看得太透彻,也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听到司徒南这么说,谢水清点了点头,笑得有些无奈,老爷子虽然人没有在这边,但是对这些事情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有说你什么吗?”眯了眯眸子,谢水清试探地问道。
“他能说我什么啊?”皱了皱眉头,司徒南别开眸子。
这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水清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其实司徒南心里比她更清楚不是吗?
“对了,他还说了,现在的那位是一个拎得清的人,还说你们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拜访一下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司徒南看了一眼谢水清,递给了汤殊。
眸子微微一眯,汤殊点了点头,看向司徒南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深邃,接过那张上面用笔写了一个姓和电话号码的名片。
他知道司徒南把名片给自己而不是给水清是什么意思。
这点不用他说,他也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