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不能太激烈运动就温柔点,爱可以隐忍克制,不是把性享受排第一位。
    况且路晚安给她的视觉享受也很刺激,心理层面也能让她很满足。
    说起来。闻栖抬眼看路晚安,视线变得深热:我倒是担心,你会因为欲求不满,对我有意见。
    路晚安脸微热,埋进闻栖脖颈喘息。
    闻栖把人抱腿上:明天我出差,后天才回来。
    听到这句,路晚安睁着秋水盈盈的双眸,直勾勾凝视闻栖,手搭闻栖肩上,柔糯请求:我也想去,栖栖带我一块好不好?
    路晚安真的很磨人,黏人精,还喜欢撒娇。
    闻栖的掌心在路晚安腰臀游走,把人抱的满怀,鼻尖萦绕着路晚安的体香:不行
    两个字就把路晚安给拒绝了,路晚安虽然失落,却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点,怎么可以打扰栖栖工作,太黏人会招惹栖栖烦的吧。
    嗯啊她温顺的窝在闻栖怀里,脸疑似闻栖的手在她身上揉捏,升起红云,膝盖拢紧。
    闻栖虎口握住路晚安的柳腰:可以给我发微信,我会回。
    闻栖其实并不是去出差,她要去日本给路晚安订做四尺玉。
    等路晚安生日到了,她要带路晚安去日本,看世界上最大的烟花,五光十色,漫天都是火树银花。
    第45章 乖乖
    上回被砸坏的落地窗, 今日终于换了新的,窗户边上还有没撕开的胶条,新窗是闻栖自己挑的, 和旧的那个差不多。
    院子里种的吻妻花开的很是娇艳, 何英拿着洒水壶给这些花浇水, 以前都是闻栖自己打理, 现在她们小俩口离婚了, 乐容又不过来, 何英怕这些花枯死, 就常来看看。
    一道车光从不远处打下, 何英拿着洒水壶的手僵硬住。
    那么晚还过来做什么?何英苦笑:来替你的女人出头,想教训你亲妈吗?
    闻栖已经洗过澡,换了身新衣服,衣服是路晚安给她买的, 黑色的缎面褶皱长裙,上衣是同色短款西装, 里面内搭一件收腰背心。
    路晚安还给闻栖买了很多款式的衣服,风格大多都是酷飒风。
    妈,你在说什么啊?闻栖下了车,不满道:我怎么可能会教训你?
    何英虽然时常唠叨闻栖, 但给闻栖的爱也没落下,闻栖再反骨再脾气不好,从小到大也没真的跟何英大吵特吵过。
    更别提给何英「教训」了。
    何英擦了擦眼睛,继续浇花。
    一个每天的活动就是和别的富太太打牌,喝茶,逛逛街的中年女性。
    基本上能让何英真正上心的事情, 就只有闻子昀跟闻栖了。
    闻栖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一盒高档手提袋,走向何英:妈,这是路晚安送的,她说这套珠宝很符合你的气质。
    路晚安虽然没说原因,闻栖也知道是闹了不愉快,就没让路晚安来。
    少来何英看都没看一眼,想到在餐厅里路晚安对她说的话,她冷笑:小栖,你真是找了个有本事的女朋友,你都不知道路晚安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以前真是小看路晚安了,一直以为路晚安能力出众,性格也好,人还温柔文静,没想到那么牙尖嘴利。
    闻栖也没急着塞到何英手里,她在院子的一处秋千坐下,看这满院子盛开的吻妻花,赏心悦目的风景可以让人心情不错。
    是不是妈妈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才让路晚安反应激烈?她说的再凶,不还都是因为爱我。
    就算不问路晚安说了什么,闻栖也知道,肯定是何英说了类似要她们分开的话。
    她能察觉到,路晚安在面对有关她的事时,情绪格外敏感,占有欲也强。
    如果只是情绪上来,说了两句比较凶一点的话,她不认为这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何英把洒水壶放在一边,听到闻栖下意识的维护,更是生气:是,妈是说话难听,妈不想你跟你路叔一样孤独半生,你知不知道路夫人是怎么死的?
    她就是因身体不好,生了小孩没多久就走掉了。
    你没看到过,所以才不知道路晚安的体质到底有多危险!
    不单单因为哮喘,还有遗传的抵抗力低下,天生体弱,路晚安跟她妈一样,不犯哮喘的时候,脉搏心速都比正常人要慢一些。
    要是能把身体调养好,何英也无话可说,问题是路晚安在国外调了那么多年,至今去人稍微多一点的地方,都会呼吸不畅。
    这样的身体状况,她怎么放心跟闻栖在一起?
    妈,我不反驳你的顾虑。何英说的那些问题,闻栖一早就考虑过。
    可是没办法,她就是喜欢上路晚安了,非路晚安不行。
    闻栖看着何英,很认真:如果因为路晚安身体不好,就让我和她分手,这让我孤独终老有什么区别?
    我想拥有她,得到她,你让我把最爱的丢掉,我心也丢出去了,怎么可能找下一个?
    其实何英真的很欣赏路晚安,对路晚安的事业一直很佩服,经常唠叨闻栖要多跟路晚安学学。
    要是路晚安身体和常人一样健康,她根本没那么大的意见,她这么操心,还不是看路行丧妻后煎熬成这样,害怕闻栖走路行的老路。
    闻栖离开秋千,张开手抱住何英,下巴放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微微有些弯驼的肩上:妈,我真的好想跟路晚安结婚。
    自从闻栖十岁后,就不怎么让大人抱了,现在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何英瞬间热泪盈眶。
    路晚安很好,不管以后她身体怎么样,我都要娶她。闻栖说的很坚定。
    就像七年前,闻栖把乐容带回家那样她是我女朋友,我要和她结婚的。
    闻栖一直都是如此,喜欢谁就要和谁结婚,哪怕七年后的乐容给她带来那么恶心的伤害,她也不会觉得以前的付出有什么不值得。
    不是所有感情没能圆满后,就要被拖出来说后悔,去否认。
    它也可以存封起来,放在一个小匣子里,不管什么时候打开,它永远都是热忱又美好的样子。
    她想,路夫人一定是个很好很温柔的女人,才会让路行如此念念不忘,她并没有觉得路行思念亡妻,三十年都不续弦的事有多惨。
    说明路夫人值得,在拥有路夫人的那段时光里,肯定也是路行最快乐的时候。
    闻栖不想和别人将就,她就只要路晚安。
    何英如鲠在喉:你都这样说了,妈还能怎么样?
    闻栖知道要何英真真正正接受,还需要点时间,但嘴上松动,已经是何英表态了。
    她笑笑,把手提袋重新拎起:喏,打开看看,要记得送回礼。
    何英:你还怕妈占你媳妇便宜不成!
    这还没结婚呢!
    何英心里憋闷,还是把袋子打开了,里面是一条和田玉项链,闻家不缺这些金银珠宝,难得的是项链设计的很高贵大气。
    况且路家送过来的宝石玉礼物,设计从来都是市面上没有上市过的,独一无二,可见路晚安一直都对闻家很上心。
    闻栖:妈,我给你戴上。
    不用你戴何英手里摸着那条项链:改天让小路给我戴上。
    闻栖应声:好。
    她们又聊了几句,天色渐晚,何英想去给闻栖收拾收拾床。
    别麻烦了妈。闻栖说道:我要回路晚安的家睡。
    这把何英气的,赶紧把人骂骂咧咧赶走了。
    等闻栖真的离开别墅,何英这才把项链重新拿出来,她看着发呆,想到路晚安和她争执的那几分钟里,脸色惨白,又冒汗又气喘的
    唉
    她长长叹了口气。
    何英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家女儿跟个身体脆弱成那样的女人结婚,或许连闻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个拥抱的力量有多强大,让何英被感动的天旋地转。
    闻栖回去的时候,路晚安还没有睡,看到眼前的画面,她心里一紧,门才关上,大步上前就抢过路晚安的杯子。
    你喝酒做什么!她在唇边抿了下,发现只是榨的葡萄果汁,里面没任何酒精的味道,这才松口气。
    路晚安坐在沙发上,正好这个高度能让她抱住闻栖的腰,她仰望闻栖,眼尾桃色娇妩:我很乖,没有喝酒。
    闻栖把酒杯放回桌上:怎么这样看着我?要奖励乖乖的路小姐吗?
    她才摸上路晚安的脸,发现路晚安体温不太正常,有些热,再看路晚安的样子,似乎没有不舒服的症状,正想问问,路晚安开口。
    栖栖路晚安的声音绵长娇软,看闻栖的眼神也是深入眼底,脸更热了:我刚刚看了一场电影,有些问题不太懂。
    闻栖的腰腹能感觉到路晚安里面没有穿内衣,蹭的她脊腰都在酥麻:以你没有实战经验这点来看,不太懂也正常。
    路晚安像是被说中了什么一样,微肉嘟的红唇,若有若无的擦过闻栖里面穿的背心:栖栖怎么知道我说的哪种电影?
    你现在去照照镜子,就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闻栖捏起路晚安下巴,细细打量眼前这张成熟风情的脸。
    这个眼神和在电梯里,问能不能把les博主推荐的玩具链接发给她时,简直一模一样,满眼都是溢出来的春色。
    路晚安被直白说出,不但没有扭捏,更是由坐着的姿势,改成膝盖跪坐在沙发上,缓慢直起腰,俩人贴的密无缝隙,一路蹭上闻栖。
    闻栖的背心被蹭的卷起,露出紧致腰线,她享受着软玉温香紧贴的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
    栖栖路晚安攀上闻栖的肩,手臂绕过闻栖后背,紧紧抱住,唇齿和闻栖耳廓相贴:电影里面,那个比较主动点的演员,手掌戴了一串珍珠链子,好几圈缠手上,然后就用掌心去安慰另一个了,这样不会很疼么?珍珠链子这种东西,睡觉不小心压到背上都疼。
    闻栖一时分不清路晚安是真的纯,还是在刻意引诱她,路晚安问的很好奇,徐徐缓缓的调调,不紧不慢的语速,丝毫都没有色女的样子,好像就真的只是想知道电影那个玩法疼不疼。
    她扶着路晚安的腰,把桌上剩下的葡萄果汁喝了,仍没回复路晚安。
    栖栖怎么不说话?路晚安食指沾过闻栖唇上残留的果汁,放进自己嘴里:是不是也不懂这个?
    闻栖看着路晚安浅露的软舌,放在路晚安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你觉得呢?
    提问出这种问题,还在她面前扮演无辜,这个女人已经不满足从头发丝到脚都勾引她,还要言语上也三番四次对她发出邀请。
    路晚安咬着下唇:唔我觉得栖栖应该很懂,就是小气,不跟我说,怕被我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橘子小姐的第二更,把你的「一点点不满足」填上
    第46章 工具人
    面前的女人看得出来是刚洗过澡不久, 卷发微湿,全都娇娇懒懒勾在脑后,露出白皙娇嫩的玉颈, 凑得近了, 连皮肤下面薄薄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闻栖在这上面种过草莓, 吮在唇间不用劲都能留下痕迹, 路晚安的肌肤敏感又脆弱。
    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她侧开脸, 没让路晚安对着她耳廓呼吸。
    路晚安追着闻栖耳朵闹, 一张唇, 那饱满娇艳的唇瓣就贴紧闻栖耳朵嚅动, 刻意重声喘息:栖栖耍流氓,我就是问问,栖栖已经快进到我想试试了。
    路晚安贴的很紧,闻栖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 被贴的浑身都热。
    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不用摸她也知道,被路晚安调戏的那边耳朵, 现在肯定和路晚安唇瓣一样烫人。
    闻栖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抬手想把路晚安推开些,手下软糯的触感隔着冰丝睡裙,更是让她下一秒就缩回了手。
    她怕情难自控, 又会撕掉路晚安的裙子。
    明天早上的飞机,别闹我了,嗯?闻栖一开口都被自己声音怔住了,嘶声干哑的可怕,她喘的比路晚安还厉害。
    路晚安才看了电影没多久,怎么可能那么早睡。
    但她又不想闻栖坐飞机太累, 只好从闻栖身上爬下来,气息还不太平稳:栖栖耍完流氓就赶我走,那我自己试。
    眼看路晚安就要小跑着去办公的卧室,闻栖眼疾手快一把揽紧路晚安的腰:不准试,你现在给我躺床上睡觉。
    开什么玩笑,没有这样玩的。
    她把路晚安横抱起来进了房间,把人轻放在床上:快睡
    闻栖去浴室洗漱,出来就把灯关了,房间里瞬间一点光线都没有。
    栖栖为什么要先关灯在脱衣服?路晚安问,眼睛正直直看床边闻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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