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张着逼求男人操死你的淫娃骚货,主
韩静握着男人的大肉棍舔得尽心尽力,含着龟头嘬,又裹着两颗蛋囊吸,叁浅一深的一会儿在口腔里插,一会儿又吞进喉管里给他深喉。
绯红的小脸满是春情,嘴角全是包不住的唾液,顺着下颌蜿蜒,滴到女人跪坐的棉质坐垫上。
暧昧的水痕漫了一大片,深色的印记像是女人尿在上面一般。
黎暮之被韩静服侍得舒爽极了,但他更想念操干那口骚穴的快感,猛地抽出阴茎,推倒女人不打招呼地就挺干而进。
“扑哧”一声没根到底!
“啊——太...太深了......被主人操进子宫了...”韩静四肢都挂在两旁的扶手上,门户大开的被男人一举干入子宫,又爽又疼。
黎暮之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女人纤弱的腰肢就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弄。
巨大的肉棒像烧红的硬铁,勃发叫嚣地在娇嫩的阴穴里冲锋,也不玩什么浅深交错,变换角度的,就这么不带一丝技巧地横冲直撞。
不但胯骨狠撞女人的腿根,连那两个饱满的精囊都重重地拍打女人粉白的屄口,不过几下动作,韩静的下体就一片深红。
到底只是第二次被男人肏,一上来就如此生猛地干逼还是叫韩静吃不消,“主人...太重了,子宫......子宫要被大鸡巴插烂了.......”
看到女人皱起眉头却又一脸发骚的模样,黎暮之骨节分明的大掌扼住她的细颈,笑得邪肆又残忍,“看看你左边的监控,都敢在公共办公区发情勾引主人了,还怕痛?嗯?小骚货...”
就像男人说的那样,灯火通明的公司除了没有别人,就连随时会有人上来的电梯都在二十四小时运行,跟喧嚣的百日近无区别。
而角落里这个本该严肃板正的工作岗位,此刻却上演着最淫靡的交媾,女人屁股下的坐垫被骚水浸湿,不久后肯定也会被浓精涂满,甚至两人脚下的这片地砖上都是操干时溅出的淫液,被白织灯照得晶晶亮亮的反光。
韩静抬头想瞧瞧男人,余光却瞟到办公桌上的梳妆镜,里面映着的是她嫣红春潮的脸,以及挂在鼻尖要掉不掉的眼镜。
太色情了...也更让她失去理智了......
韩静双手抚上黎暮之的手背,强行与他十指交扣,帮助男人更大力地压迫她的呼吸,“操...操死我...呃.......骚货想被主人干死...”
女人的腰线弯得更曲,几乎对折的膝盖都顶到两团胸乳了,屄穴大露,仿佛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供男人泄欲射精的精盆。
“你怎么就......荡妇!张着逼求男人操死你的淫娃骚货,主人满足你!”
看着女人被她自己亲手压住脖颈,小脸因为呼吸不畅都憋红了,甚至额角平时不明显的血管都鼓胀起来,黎暮之赶紧挥开她的手,牙咬切齿地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她了。
真的太浪太没有下限了.......
女人一次次地挑破他的底线,一次次地撕开他的面具,好像不见到那个暴虐血腥的他誓不罢休一样。
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已经够疯了,但比起身下女人,这点程度远远不够。
黎暮之两手抓上韩静的肥乳,使劲揉捏,胯下毫不留情地狠狠冲撞,大鸡巴垂直的夯打凿进阴道,就真像他说的那样,满足这个欠操的女人,把她的淫逼干烂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