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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永平伯夫人死了

    盛天歌掩耳盗铃,依然一阵忙活。
    “敲门声这么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赶紧去吧,风雪夜,杀人时,昨晚大雪一夜,一定是死人了!”凌画道。
    盛天歌也没了兴致,从床上弹起来,提上裤子去开门,“最好有急事,不然本王弄死他!”
    “王爷,出事了,”王曾道,“永平伯夫人死了……”
    “怎么死的?”盛天歌脑子还没有回来,开口问。
    “奴才不知道啊!”王曾一脸无奈,“大理寺卿那边来人,说是一早永平伯世子带着妹妹到了衙门告状。”
    盛天歌嗯了一声,“你去告诉他们,本王马上就到永平伯府。”
    盛天歌匆匆收拾离开了王府,凌画则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画楼的私房菜已经在京都出名,京都有的是有钱人,现在一桌已经卖到了一千六百八十八两,订餐的人依然排到了明年三月份。
    凌画的那本《书生与九尾狐的爱情故事》已经出了中册,而且加印了第三版,卖到了全国各地。
    凌画用赚来的银子又开了一家酒楼,一家妓院。这些全部都通过李公公来操作。
    之前凌画不知道那些皇宫里放出去的内侍都去了哪里,现在她知道了,全部被李公公发动起来。
    盛天歌回来已经是傍晚,带着浓郁的寒气。
    盛天歌换了一声衣服,出来,寒气少了许多,不过,阴郁之气一点都没有减少。
    “怎么,案子不好破?”凌画说着给盛天歌倒了一杯热茶。
    “不是什么案子,应该是突发心疾而死。”盛天歌没好气道,看来今日在外面受了不少气。
    “怎么说?”凌画追问。
    “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仵作已经检查遍了,也没有中毒,那还能是怎么死的?”盛天歌道,“只能是突发心疾而死。”
    “也有可能是脑梗!”凌画道。
    “脑梗是什么?”盛天歌问。
    凌画摇头,自己简直是多嘴,“没有外人进出的痕迹?”
    大雪和大雨天绝对是杀人的好时机,因为痕迹都会被掩盖。
    “没有!”盛天歌回答的很笃定,因为仔细检查,没有半点痕迹。
    “我说是突发疾病死亡,可是,永平伯世子和永平伯府的大娘子却坚持他们娘是被害!”
    “如果不是外人,府内的人最后嫌疑,是永平伯干得?”凌画问。
    盛天歌瞪着凌画。
    “你瞪着我做什么,这种案子七七八八都是身边人干的。”凌画道。
    盛天歌心里却在想,凌画一定动过杀他的心思,不然她怎么能想到。
    “不会,永平伯夫妇感情甚笃,”盛天歌摇头,“永平伯没有姨娘,没有通房,只有夫人一个,一直相亲相爱。”
    “那么,永平伯今日是什么样子?”凌画问。
    “很悲伤,但是也没有那么坚持……”盛天歌语气顿了一下,眼睛闪亮闪亮的看着凌画,“你这么说,那个,永平伯的确是很有嫌疑!”
    “我现在就去!”盛天歌说着,有种人来疯的样子就要走。
    凌画拉住,“这只是怀疑,天都黑了,你冲进去询问永平伯,你觉得会不会被打出来。”
    盛天歌顿住脚步,点点头,“你说的对!”
    盛天歌想了一夜的案子,将自己白天勘察的现场每一个细节都想了一遍,确定如果永平伯夫人是死于暗杀,一定是身边的人做的。
    永平伯夫人死在床上,永平伯当晚也在床上,那么,还有谁更有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盛天歌深受凌画的诱导,思路都向着永平伯身上引了上去。
    于是,第二日,盛天歌连早朝都没去,去了衙门带了人就进了永平伯府。
    盛天歌想了一夜的事情,一早去了哪里有耐心委婉的询问,结果,很快就将矛头对准的永平伯。
    永平伯气得浑身颤抖,“燕王,你这大理寺少卿就是这么做的,一笔糊涂账,原本想着,你挖出了平西侯这么大的案子有点见地,没想到是如此糊涂的!”
    永平侯世子提着剑便冲进来,指着盛天歌,“燕王,父亲痛失爱妻,你不去找凶手却来怀疑我的父亲,他们感情那么好,多少年了,整个京都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盛天歌看待不下去,灰溜溜的出了永平伯府。
    盛天歌一筹莫展和杜牧找了一家酒楼吃饭,喝酒。
    “今天你请客!”盛天歌道。
    “为什么,前天我请的,大前天好像也是我请的。”杜牧看着盛天歌。
    “一个月只给我十两银子,月初已经花完了。”盛天歌无奈道。
    杜牧噗嗤一声笑了,“你,堂堂燕王,现在竟然成了这样,哈哈……”
    盛天歌啪一掌拍在桌子上,“闭嘴!”
    杜牧憋着笑,最终还是没憋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盛天歌懒得理会杜牧,点了六个菜,要了最好的酒。
    “你这是报复!”杜牧收敛笑容,咬牙切齿。
    “谁让你笑的那么开心!”盛天歌冷声道。
    杜牧又哈哈大笑起来。
    酒菜上来,盛天歌喝了一大杯酒,“郁闷死了!”
    “谁给你出的馊主意?”杜牧笑问。
    “凌画……”盛天歌道。
    杜牧眼睛直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连嘴里的酒都喷了出来。
    “你现在是又乖巧,又听话,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王爷吗?”杜牧又是笑。
    盛天歌和杜牧从酒楼出来,已经醉了,摇摇晃晃跟杜牧吹牛皮,“我,我怕她,我是尊重她,我以为她很聪明,没想到,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蠢。”
    “走吧,我送你回府,你厉害,燕王府你还是老大,你说了算,行了吧!”杜牧无奈笑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杜牧扶着盛天歌上马车,王曾匆匆跑过来,“王爷,宫里传话,陛下要见您。”
    盛天歌的听到他爹的召唤,酒顿时醒了七八分,“好,我进宫去。”
    “估计永平伯府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你等着挨骂吧!”杜牧笑的幸灾乐祸。
    “明天,后天,这个月以后的日子都你请!”盛天歌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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