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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宠9 破尘出新觐官途,舌战群官得令牌

    康宁宫内传来阵阵的笑声,皇上走了进来,大家忽然停止了声音,‘这唐柔一定又在讲我的坏话。’,“儿子来看看母后,母后近日可好?”
    “好好好,柔儿肚子都是故事,一个比一个有趣。”太后说,”皇上快坐。”
    “哦?郡主怎么不和朕讲一讲。”皇上有些吃味。
    “故事要对口味,臣女实在不知道什么故事符合皇上的口味。”姜敏毫无察觉。
    “不如讲讲,广纳贤士的故事吧,听你兄长说,你很会讲。”皇上越发吃味,但仍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是么?什么故事?柔儿讲来听听。”太后说。
    “既然是太后娘娘想听,那柔儿就讲了。故事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除了法治安乐,这里王公大臣都没有世袭也不曾举荐,他们建立了一种投票的制度,可天下人这么多,如何投票?不如就先精选出一些人,于是有了各种考试,小考,中考,高考,考研...”
    “等等,这么都是什么?”皇上说。
    “是考试的名称,皇上可以这么理解,这些考试都是从容易到难,层层筛选,而且是术业有专攻,各行各业各占鳌头,精挑细选出来的能者再由天下人投票,抉择出那么一位,个人凭本事那官职,公平公正公开,良性环境,造就世外桃源。”
    “考试....”皇上开始思忖。
    “皇上,虽说龙生龙,凤生凤,但是没人知道龙和老鼠会生出来什么,大家都不是一个种系的,除了保证血统的延续,其实不能保证血统的纯正,一个孩子骨子里流的终究是两个人的血液,不变就是退步,给我讲这个故事的人说,广纳贤才是为动,树挪死,可人挪活!”姜敏说道。
    “故事好,这个故事好,不仅有趣,还新奇,诶,柔儿,这考试是如何考试,你给皇上仔细讲讲这个故事的细节。”太后说。
    “考试,就是根据要求考核人员是否具备该技能最基础的手段,我不懂朝政,但是太后娘娘讲过,这内外比较细致的分为了九个部,那不如就九个部分各自由各自内部出各自对应考题,各界才子可报考各界的,择优录取~”姜敏说,‘不过我是最不喜欢这种制度的,因为我是作为考生被层层剥皮,简直很累~可是,讲道理,这是最公正的手段,也是这个世袭为主、血统还分高低贵贱的时代最需要的东西,也是孤立无援的皇上最需要的东西。’
    “还有什么别的故事。”皇上从未听说过还有如此之道,血统自古以来都是至尊之位。
    ‘还有什么我们那个时代有而这个时代没有的....一时间想不到。’姜敏忽然撒娇道,“太后娘娘,柔儿脑子疼。”
    “不讲了不讲了,皇帝你也真是的,都讲一个了还讲什么。”太后娘娘说着爱抚的摸了摸唐柔的头。
    ‘真是不知道谁才是亲生的。’皇上也无奈,“就知道跟母后撒娇,既然这个新奇的故事是你说的,不如就详细的写下来,这件事情,交给你负责了。”
    “好啊好啊!”姜敏其实很开心的在于,‘终于有事可以做了,一天天想做的事情,想破脑子了。’
    “你这不是又欺负柔儿么,柔儿本就借住后宫,现在无官无职的你就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她!”太后说。
    “母后的意思?”皇上说。
    “你得给我们点儿权力呀,是不是?”太后握着唐柔的手拍了拍。
    ‘权力!!!!我听错了么,不!没有!!!’姜敏内心还是很窃喜的,‘要有工作了,终于不闲着了。’
    “可当朝还没有女官。”皇上思忖着,“不过母后曾经做过女官....不如做个典议吧。”皇上说。
    “典议?是什么?”姜敏看向太后娘娘,“没听过啊?”
    “乖,女官总是从虚名做起。”太后说,“放心,放手去做,有人为难你,你就说有我的懿旨!”太后说。
    “嗯嗯!!!”姜敏说,“这虚名是几品呀?”
    “七品。”皇上说。
    “七品...”...‘芝麻官....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有种进了医院,连住院医师都不算的感觉!’姜敏只得嘿嘿两声,毕竟皇上的权力不完全在自己手中,说不定,只有给她这么大的官的权力,‘看来,即使到了古代,想要成功,还是要拼搏的!’
    “为了督促你,你就在阅书屋里弄吧,可以睡在朕在那里的床榻上,三天以后,详细的内容交给朕。”皇上说。
    “三天...包括今天么?”姜敏又有压力又有些兴奋。
    “不包括,这个时辰了,我们柔儿得休息一天。”太后马上说。
    “那我赶紧回去休息了!!”姜敏立刻跑跑跳跳的回去了。
    “母后这般宠她,不怕她恃宠而骄,不怕她学坏了?”皇上说。
    “学坏了,也是哀家的人!皇儿,柔儿聪慧,学东西快,还总是有新奇的想法,看似活泼好动,但是还有一份令人悲悯的沉稳,若不是当年那老李头不同意,现在的柔儿也是哀家的儿媳妇了。”太后说。
    “您说三朝元老李忠国?唐固夫妇死后,朕一直派人寻找他的隐居之地,一直也没有什么消息。”皇上说,“母后,这李忠国为何不同意?”
    “只说柔儿出生的时候便体质虚弱,几乎所请过的所有得道高僧和道士都说她是什么鸟儿,囚禁则死,翱翔则生,不过,母后不信这些,只是不知道这老李头到底在盘算什么。”
    “鸟儿?什么鸟?”皇上不解,不过如今看来唐柔也是身强体壮,连一般女子的柔弱都不见得,有的时候倒像是个投错了身子的男儿。
    皇上立刻康宁宫,小福子掏出令牌,“皇上,这个还没给小郡主。”
    “先收着!”皇上说道。
    姜敏蹲在阅书屋,按照自己的漫长的考试经历和历史课上偶尔对科举制度的提及,逐步制作完成。
    期间,玲珑在身边贴身照顾,夜间皇帝偷偷来看,又偷偷离开。
    终于完成了,姜敏看着那一沓子纸,自己的心血之作,说,“玲珑,其实,原来我不害怕学习,不害怕工作,不害怕努力,我害怕的是为了生存而拼搏,那个在后面追逐你的恶鬼。”
    “主子,玲珑听不懂。”玲珑整理着纸墨。
    “没关系,我们可以交作业了,去找皇上吧。”姜敏说。
    皇上看了看上面有字还有图,姜敏等在一旁也有些紧张,就像给导师交论文做汇报一样。
    “这倒是新奇。”皇上终于说出了一句评语。
    “哪里新奇。”姜敏直接走上龙座,迫不及待的坐在皇上身边看是哪里新奇。
    “诶呀,典议!快下来。”小福子着急说道。
    “啊?”姜敏没有反应过来。
    “没事,你说吧。”皇上说。
    小福子吓得一身冷汗,这唐柔郡主的真是没规没矩,胆大包天。
    “皇上,这是流程图,旁边是解释。”姜敏介绍道。
    “流程图?”皇上问。
    “是,我们按照现在的九部分为九科,每一科都要从乡试开始,一部部到殿试,最下面是考场规则还有监考制度。”姜敏解释着。
    “倒是很详细,明天朕拿到朝堂上,既然是你写的,你就在朝堂最后的位置上站着旁听吧。”皇上说道。
    “可是我还没有起名字,不如皇上取个名字?”姜敏说道,总不能叫科举或者中考高考。
    “觐官途吧,简单直接。”皇上说道。
    姜敏第二天穿好新发的官服,“啧啧啧,我真是衣架子,这么难看的衣服在我身上也好看,诶,古代,有制服控么?”
    “啊?”唐柔又说了让玲珑听不懂的话。
    “走了!不过你好像不能跟着,在家乖乖等我。”姜敏挺胸抬头,自信的向朝堂走去。
    朝堂上,小福子当中朗读了典议之文——觐官途。
    读罢,朝堂安静,皇上说道,“最近边境骚扰,这朝廷也该扩充一下人才,现在朕已经找人写好了具体实施所有过程,各位商讨一下吧。”
    “皇上,自古以来,招贤纳才都是世袭举荐,从未听说过如此方式。”章义伯说,“贱民怎么能入朝为官!!”
    “回皇上,这过程复杂,必然会消耗很多的人力财力,也不知道民情反应会如何。”赵沛然赶紧说。
    “是啊,皇上!”王潘说,“臣武将不懂这文人的事,可听起来就复杂!难以实施!”
    之后你一嘴我一嘴的,都不给皇上说话的机会,比说支持的,连中立的声音都没有。
    ‘我去,这文武百官都一个声音?不应该是‘百言堂’?再说了,我这文案做的有这么差么?居然没有一个喜欢的,而且这皇上人缘太差了,就没有一个舍身忘已想要帮他说说话的!’姜敏生气了,看着这种一边倒的场景,姜敏不由得心疼这个‘少帝’,纵有心做个好皇上,爱国爱民,可却被一群老头子束手束脚。
    “再说了,这典议又是何人?”听到赵沛然忽然cue到自己,姜敏终于忍不住了。
    姜敏大步上前,直接站到了章义伯身边,看都不看这个带头反对的臭老头,心想着自己有太后撑腰,也没做错什么事,能咋的,于是大声说道,“我唐柔郡主就是这典议!皇上钦此的七品小官,而已!”
    “七品就敢上堂?”章义伯看着这个唐柔,他当然知道她,虽是第一次见,可这唐柔满脸的骄傲,全身透着谁都看不上的样子,尤其是完全不把章义伯放在眼里的样子。
    “皇上特许的,太后撑腰的,左丞相不满意可以问责皇上和太后娘娘啊。”姜敏没有正眼看这章义伯,这是微微侧头,说话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你荒唐!”章义伯大声训斥道。
    “我荒唐?”姜敏转过来,看着这个满脸胡茬,因为令她讨厌而显得狰狞的脸,更加讨厌了,“小臣官太小,不懂左丞相在说什么,不明白哪里荒唐了,不过臣虽然第一次站在在这朝堂上,便能看得出来,原来左丞相才是这里说话最有分量的,皇上都比不起呢!要不是皇上坐在上面的龙椅上,天下人还以为左丞相才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呢?”
    “你!”章义伯从未知道有人敢当年如此说他,也确实没有,朝臣连皇上对畏惧他的势力,还有些人即便不够惧怕,也是趋炎附势之辈,或者看清事实,明哲保身。
    可独独姜敏不怕,不只是皇上太后的宠爱,宠爱又有什么用呢,在这个只手遮天的做丞相面前,可她不止没有做错什么、没有初犯国法,她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身份——功臣遗孤!
    “左丞相乃先皇亲赐辅政大臣!”王潘看着章义伯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半天不说话立马说。
    “哦!!辅政大臣比皇上厉害啊?受教了受教了,左将军说的是呀,我父亲死的早,没人教我这些,将军不仅占了我父亲的位置,还如此替我父亲教导我,小臣不!胜!感!激!”姜敏转头盯着这个魁梧的却不高的,令她看了就讨厌的左将军,故意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
    姜敏向着王潘走了三步,眼神如炬,看着这个借机取代唐柔父亲的小丑,“小臣一向喜欢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刚刚将军说,复杂,不懂,可将军还没做呢,就打了退堂鼓,一点儿不是大将风采,我父亲是做如此胆小鼠辈之徒!”
    “我才不是胆小鼠辈!!”王潘的争执毫无意义。
    “小臣知道,小臣当然相信我轩辕武将,绝对不可能有胆小怕事之人啊!尤其还是武将中官职最大的您啊,一会儿下了朝堂,小臣亲自给将军解释,”姜敏突然温柔的说,“不过呢,将军夸的对,确实复杂!
    可小臣完全按照怎么的九部制度设立的呢,小臣一开始熟悉九部的时候就像将军您一样觉得复杂,您看看,这文武百官虽然负责那么多事,但明明可以分为六部却偏偏有九部,这创立朝政的人也是天才啊。”
    “哼,拐弯抹角说自己是天才?!女孩子家脸皮要不要如此厚!”赵沛然说道。
    “啊呀!中丞大人,小臣不敢,不敢!”姜敏立刻跑到中丞身边,“只是小臣不明白啊,这民情怎么推算?哪里浪费人力财力了?乡试用的是当地师者,这再往上都是朝廷官员,这浪费了谁的人力啊?难道不是为人师,为人政,该做的么?再有,财力哪里浪费了?都是用的读书人的纸,用的九部的脑子,哪里浪费财力了。”姜敏越说越快越有力。
    姜敏说完,看向章义伯,一个夸大的后背,“左丞相,没人走过难道就不会走道了?觐官途有如婴儿,只是还没开始走,不代表不能走!诸位辅政大臣不就是帮助走路的么,难道还真想越俎代庖,当皇上么!那岂不是某抽篡位,逼宫么?”
    朝臣们一听赶紧跪下了,这也没道理被按上如此重的罪名。
    姜敏看着章义伯没有移动的背影,自行绕道章义伯的面前,看着他气的哑口无言的样子,又开始温柔的说,“左丞相可是皇上的亲舅舅啊,难道辅佐之意不应该更重么,皇上想要推行政策,只要有理有据就应该全力辅佐不是么,我如今常伴太后左右,有如母女一般,那您也算是半个舅舅,舅舅啊,既然没有违背伦理法律还能壮大我轩辕骨干力量,何乐而不为呢,舅舅要是有熟知的没有贵族血统的大可以引进考试,毕竟,舅舅不是有很多门客呢。”
    章义伯被这突然的语言攻击打的措手不及,此时此刻也被抬的骑虎难下,只能拱手向皇上说道,“既然皇上有此心,臣定当鼎力辅佐!”
    “那就执行吧,哦,对了,昨日议事也今儿个定了吧,朕觉得叛军是该杀,那就辛苦左将军吧。”皇上顺势给了他们一个‘甜枣’。
    下了朝堂,这几个‘走狗’都跑到章义伯府上开启了吐槽大会,甚至互相指责怎么没有为丞相说话,或者怎么说不过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姑娘。
    “行了!”章义伯一直没说话,他的心情在这群声音中慢慢平复,“她哪里没权没势,死人大过天,还是一个功勋卓著的,这小姑娘可比咱们这些老头子聪明,伶牙俐齿,胆大的很,什么都敢说。”
    “丞相是说,她就是仗着自己功臣之后的身份?她不怕死么?”赵沛然说道。
    “中丞,丞相不是说了么都,那她都有如此的护佑了,当然没人敢明着动她!”王潘说完,却是给了左丞启迪。
    左丞相露出邪恶的微笑,“是啊,没人敢明着动她。”大家都明白了。
    姜敏此时并不知道一波暗潮正向自己袭来,可朝堂上也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有些隐忍不发的人,终于在这次辩论中看到了希望。
    皇上这一早上可以说是打了漂漂亮亮的一仗,他本来只是想安排脾气‘不好’的唐柔搅搅浑水,可没想到却没用皇上出手,她便‘舌战群儒’,大获全胜,不由高看唐柔一样,越发的欣赏与爱慕,越发的想要她成为他的‘妃’
    御花园中,姜敏瘫坐在椅子上,脑子荡着着桌子。
    ‘还真不像个女孩子。’皇上走了过来,“怎么衣服都不换?”
    “这是常胜服!”姜敏没有起身拜见的力气,很显然,皇上也习惯了她的‘没有礼数’
    皇上坐了下来,“你这张嘴,还真能说,刚刚竟然不怯场?”
    “有皇上和太后撑腰,小臣不怕。”姜敏说。
    “回后宫就不要称小臣了,不过,你不行礼朕不跟你计较,但也该睁开眼睛看一看朕吧。”皇上拿出礼物。
    姜敏睁开眼睛,令牌就在眼前,姜敏拿过令牌,“你怎么知道?”姜敏一下坐了起来,感觉被突然注入了一剂强心药。
    “这宫里就没有朕不知道的。”皇上宠溺的看着,看着唐柔欢喜的样子,笑着说,“想出宫做什么?”
    “看我师父啊,我听说季先生做了很多曲子,特别好听。”姜敏开心的说。
    “还给朕!”皇上立刻沉下脸来
    “哪有送出去还要回来的,敏儿这儿就没有。”姜敏放心的说着自己的名字。
    看着唐柔自称敏儿,皇上又开心了,毕竟他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称呼,“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朕最近也需要修身养性,听听曲子也是个办法。”
    “皇上也要去?”姜敏问道。
    一路上,姜敏坐在皇上身旁,觉得有些拘束,‘他去做什么?他去了,怎么能自在呢,玲珑说了,那可是歌舞升平的好地方,这种地方和皇上的身份也是格格不入。’
    “上次你说脑子痛,故事就不讲了,再讲一个故事吧,还有一段路程。”
    ‘这意思是皇上去过么?...要听什么故事...’姜敏想了想,开始娓娓道来,“有这么一家人,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却身患多病,母亲是女中强人不离不弃,而女儿是阳光积极的,可父亲突然病重,反反复复一年,一个重病接着另一个,女孩儿懂得医术,带着父亲到处看病,积极治疗,每一次再看到希望的时候,又一个磨难接踵而至,她都崩溃了,反反复复的希望与崩落,皇上你猜,她还是那个阳光积极的女儿了么?”
    “自然....不是。”皇上说道,可他不知道这是她的故事,她本人的故事。
    “是也不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阳光乐观,她不断的坚持,仿佛什么打不倒她,无论什么,皇上喜欢这样的女孩儿么?”
    “......”皇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唐柔的眼眶红红的,但是皇上却越发觉得有魅力,有吸引力。
    “皇上不应该喜欢,她再怎么坚持,父亲也不会好,直到他死了的一刻,皇上你猜她会是什么感觉?”姜敏淡淡的微笑说这,眼眶里已经湿润了。
    “伤心吧,但是这姑娘也挺可怜的,不过可以开始自己的人生了。”皇上真的在认真的回答问题。
    “哈?皇上,你错了,她没有感觉的,她哭了那么多次,这一次她便没有了眼泪,也没有了感情,她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你怎么哭了?”皇上不明白,于皇上而言,只是个事不关己的故事而已。
    ‘前半段是亲身经历,后半段是我不堪折磨下唯一支持自己活下去的动力,那便是挺到最后一刻,生儿为女,不能在父亲重病的时候自私的离开,不能给把重病的父亲丢给母亲,所以,挺到最后一刻,再让自己...得以自由...’姜敏心里五味杂陈,极其复杂的心情又被自己掏出来,然后又放了进去,她抹掉流下的泪水,笑着说,“其结局是我猜的,因为我跟那女孩一样,没有见到父亲离世,”
    说到这里姜敏的眼泪突然涌出,湿润了眼眶,“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心情,我,会是什么心情。”
    “这个父亲是做什么的?”皇上不知道如何说些安慰的话,可唐柔看起来却是极其伤心的,‘难道在映射什么,是唐固夫妇的去世让她曾经有轻生的想法,那谁有事她活下来的动力?’
    “纪检委。”姜敏说。
    “什么?”
    “就是监管那些为朝廷干活的,看着他们有没有认真干活,有没有贪污腐败。”姜敏说。
    “朕怎么从来都没听过这样的职务?”皇上问。
    “故事嘛,故事而已。”皇上的三连问已经让姜敏忘记了刚刚的忧伤。
    “监管...敏儿,朕喜欢听你讲故事,以后多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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