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好”

    就好像,是小时候在公园里看到的池塘,成群的鲤鱼,一有饲料被扔下去,就蜂拥而至,大张着嘴,形成一个一个,密密麻麻的黑洞。
    不过被丢下去的,不是鱼饲料,而是她的身体。
    鱼唇吸了上来,胳膊,大腿,脖子,脚趾,要把她分食殆尽,却又没有牙齿,咬不下去,只能让她浑身的血液,又痒又痛。
    她难受地睁开眼。
    却发现围绕在她身体周围的鲤鱼,呆滞的鱼脸,突然开始慢慢地扭曲变形,鱼鳞褪去,肉色露出。
    最后变成一张张她没有见过的,陌生的人脸。
    ……!
    任鸢被吓醒了。
    睁开眼,视野一片漆黑。
    周身还是被刚刚的噩梦吓出的冷汗,脑子停滞了很久,才又迟缓地恢复运转。
    与之一起的,还有从身体内部燃烧起来的,无穷无尽的热。
    今天是第四天。
    被哥哥关在家里的第四天。
    手被铐住了,吊起来,高悬在头顶,两只脚的脚腕也被一根棍子固定住,动弹不得,她只能跪坐在床上。
    身体里面,被塞了玩具,不粗,但是很长,顶到了最里面的宫口,堵着今天早上哥哥射进来的精液。
    她腿心就挨着柔软的被子,那个东西的底部抵着床,一直微微震动着,勾出连绵不绝,没完没了,却又让她到不了的快感。
    好热。
    明明身上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丝绸睡裙,可是她的身上却蒸出了热气,皮肤热到泛粉,渗出细密的汗珠,积累多了,汇聚到一起,顺着身体的线条滑下去,融进身下的被子,和她双腿间的肉穴源源不断吐出的汁液一起。
    好痒,好难受。
    奶头都挺起来了,缩不回去,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蹭到胸前光滑的布料上,都带来丝丝快慰,但是比那更多的,是蚀骨的痒,宛如饮鸩止渴。
    眼睛被蒙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她没办法判断时间,但是早上哥哥给她喂完面包和甜牛奶之后还没有回来,那就是说还没到中午,中午哥哥会再回来喂她的。
    前叁天,每天都是这样。
    无尽的等待,还有哥哥回来之后,无尽的被哥哥干。
    就算最开始还会崩溃和恐惧,几十个、近百个小时之后,那些情绪也都被黑暗和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情欲给蚕食殆尽了。
    ……啊,快回来吧,她想他想的快疯了。
    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渴望着他的身体。
    像是回应她的期待一样,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身体瞬间兴奋起来了,被撑开的穴肉都在微微抽搐,身下的被子更湿了,是刚刚听到声音之后从她身体里面涌出去的水。
    任鸢听到哥哥的脚步声在靠近,水仙的香气笼了过来,混着点室外寒冬的味道。
    手掌好像按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被子上。
    有布料被摩挲的声音。
    过了几秒,才听到任晴的声音。
    “……被子好湿,不是说了在哥哥回来之前要好好忍着吗?”
    嘴巴也被塞住了,她说不了话,只能拼命摇头。
    “没有?”男人的手从她身前绕到背后,一把抓住了她屁股后面的那个东西,拉扯到了,任鸢的身体猛地一颤,“尾巴都湿掉了,还要说没有吗?”
    “唔……呜呜……”
    不是她的错,今天他塞进来的尾巴好粗,还塞到好里面,从另一侧把生殖腔都顶到了,还有一根根细软的毛,戳着后面的穴口,就像是一直有蚂蚁在咬她似的,痒的不行,她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到了,等他回家就会受惩罚。
    尾巴也又长又大一条,细长的绒毛,就围在屁股旁边,怎么可能不沾到水。
    她有些急了,眼泪都从眼眶中溢了出来,从皮肤和布料的缝隙中滑落下去,任晴好像看到了,这才抬手帮她取下眼罩和口塞。
    光线终于进入眼睛,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好不容易重新看清面前的任晴。
    他垂眸看着她,在笑。
    手指勾起她吹落在胸前的发丝,动作轻柔地把它们都拢到耳后。
    声音也像是在把她当小孩哄似的:“乖,知道了,哥哥开玩笑的,你很听话,对不对?”
    哥哥这几天第一次这么温柔。
    前两天都很强硬的,都没怎么笑过,甚至还会粗暴,昨天晚上在浴室被他按在镜子前面插进来的时候,她有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痕迹,亲的,咬的,还有手指用力过狠留下的淤青。
    都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肉。
    休息的时间也不给,阴蒂也被他玩坏了,昨天在浴室里被他又吃又捏,玩了好久,水都不知道喷了多少次,眼泪都哭干了,一直到她绷不住了失禁才停下,直到今天都还是红肿的,跟奶头一样缩都缩不回去,一不小心蹭到了都受不了,她坐在床上都得小心翼翼。
    她一时有些懵住了,看着哥哥带着笑意的柔和眉眼,呆呆地点了点头。
    于是任晴眼中笑意更深,右手抬起,指节勾着领带,慢条斯理地往下拽。她的视线却随着他的动作黏在了男人衣领之下若隐若现的喉结上,吞咽了一下。
    他好漂亮啊,像个妖精一样。
    想要被他亲吻,想要被他抚摸,想要被他进入到身体的最深处,身体里面也想要缠绵悱恻的接吻,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抚慰到融进她血肉里的痛和痒。
    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凑过去,但是刚一动,“哗啦哗啦”,是她被锁链牵扯住的声音。
    “啊,抱歉,哥哥忘了这里。”
    哥哥的手这才靠近了,帮她解开手上和脚上的束缚,指腹偶尔触碰到手指和脚踝的皮肤,都让她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嫩苗一样,颤个不停。
    锁链解开了,手铐还在,还没来得及等待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僵硬的四肢舒缓开,她就急不可耐地撑着床,嘴唇凑近,终于亲到了男人的脖子。
    好凉,还有腺体散发出的幽香,在无声地勾引、诱惑着她。
    “啊……”
    血液沸腾起来,烧得她本就不太清楚的眼睛更加迷离了几分。
    “哥哥……哥哥疼疼我……求你了……疼疼你的宝贝……”
    像个小色鬼似的,又吸又舔地,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前,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衣的纽扣,唇舌贴着男人苍白的皮肤,一路亲吻到他的下腹。
    然后看到他西装裤子下隆起的那个地方,“咕咚”一声,是她,吞咽的好响。
    “好了。”任晴的手指落在她的头发上,又顺着头发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揉捏了一下。
    她呜咽了一声,哆嗦着,差点因为这一下就到了。
    然而男人的手触之即离,明显没想让她这么轻易地就高潮。
    他的手收回去,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般,从容又优雅地,解着皮带。
    任鸢看得心脏“嘭嘭”跳得飞快,自己都感受到又有水从身体里面涌出去了,穴口在蠕动着,疯狂期待着被侵犯。
    头顶响起哥哥的声音,蕴着笑。
    “乖,宝贝,转过去,自己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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