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晚上回去时,南山把楚赢的车开走了,楚赢没法回,正好易妍过来,把他捎上了,易妍只是想知道他住哪,过得好不好。
易妍开车,问道:“住哪里?”
楚赢回答:“夹道胡同301”。
易妍心想,安阳市寸土寸金的地儿,他现在过得很好吧。
易妍又问:“南山是你哥哥?”
她想知道多一点,他过得好不好,失去夏夏后,他是怎么扛过来的。
楚赢疑惑,虽然南山大他几个月,他也没叫过南山哥呀?南山也没说过啊!难道他有需求,需要一个弟弟的需求,彰显自己大哥的地位?虽然叫了也无所谓。
楚赢顺了南山的意:“啊,对南山是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他爸爸身体不好吗?”
这一句易妍是替尤然问的:“南叔啊,身体很好……也不好”。
她想自己姐妹无忧无虑,虽然尤然一直没谈恋爱,不是不想谈,只是遇不到有感觉的,她不喜欢将就。
死生门,南怀萧正在逗猫,今天下午都打了几个喷嚏了。
“到了,你回吧,路上开慢点。”两人道别后就各回各家。
路上,南山在开车突然问到:“你宠我,他们怎么都很吃惊。”
尤然:“不知道,就是现在想”。
“你最好宠一辈子,要不然我会把你关起来,”南山只是看起来又乖又礼貌,他对尤然从来不。
“怎么关,用链子锁起来吗?”
“用手铐把咱俩铐起来,让你那都去不了,就跟着我。”
“哦,那就拷着吧,”尤然笑着说。
两人回去后,直接上楼,房门口:“尤然你没给我买牛奶,亲我”
南山就那么靠着门框不让尤然进去,尤然穿着高跟鞋的脚就往南山脚上踩。那细高跟踩人脚上可不好受。
“南山我惯的你臭毛病,让开我要睡觉。”
“那就一起睡,暖和”,拉着尤然闪进了房间,抵在门上就开始亲。
上次买了一大堆套还没用,现在补上。
“南山你是有病吧,磕的我背疼,”说着就把南山的嘴咬破皮了。
“嘶,一会下面的也这么咬好不好,嗯”南山低着声音问。
尤然觉得南山在床上又奶又色,每次还要问她好不好,难道是先礼后兵。
捞起尤然的腿,衣服顾不上脱,手就往里面钻。拿了一盒套,拆了外面包装,用嘴叼了一个递到尤然嘴边,尤然觉得南山简直骚死了。
南山喘着说,他知道尤然喜欢听他喘:“帮我戴上”。
尤然没弄过这玩意儿,就只在片上看过,但毕竟理论再多也不如实践。半天带不上,南山也是新手,许是男人天生在这方面有天赋,南山拿过来不一会,自己戴上。
尤然有点丧,南山开口:“没事儿,多学学,我不嫌弃,你要学会自食其力。”
“我技术不好怕把你练破皮,”南山在南山耳边说,吐气如兰。
“它多硬你最是知道,”说着已经戴好套插了进去。
“嗯……呃,不知道,”尤然嘴硬道。
“不知道,嗯?这样肏你够不够硬,”说着就往里面顶。
尤然靠着门板一只脚快站不住了,还穿的高跟鞋,腿都在抖:“南山我腿酸,去床上好不好,”说着就抱紧南山的脖子,亲他的喉结。
尤然的一只腿挂在南山胳膊上,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晃一晃,好不诱惑,南山怕一会把尤然操死在这儿。
抱着尤然往床上走,门口到床边几步路,南山就那么插着尤然走过去,这种快感让尤然快疯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可是南山不给她。
尤然哭了:“南山你给我好不好,我要”,说着还舔南山的乳头。
“哭什么,爽哭了?我这么棒?”南山边动边问
尤然哭着说:“嗯,你最棒了,棒棒鸡”。
“说,谁在肏你,说了就给你,”南山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尤然耻骨都红了。
尤然快高潮了,南山又停了,南山眼尾发红,慢慢的摩擦,她不说他就不给。完了又动作很快。
“嗯……啊……是我……的……呃南山,”断断续续的声音。
南山听了更疯了,他杀人时都没这么疯过。尤然说“我的南山,是我的,是尤然的南山”。南山笑了,动作更激烈了。
南山和尤然一块到达了顶峰,尤然在床上抽搐着,南山亲她额头。尤然还在哭,是爽哭的。
哪天晚上就用了一个避孕套,后面就没用,就是他两觉得不爽。
你的裸体,只属于哪些爱上你赤裸灵魂的人。南山觉得他不只爱尤然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难道真的是悠然见南山。他又觉得不是悠然见南山,而是山奔她而去。
南山搂着尤然,亲着尤然一遍又一遍。
“尤然床上我宠你,床下你宠我,我们是绝配。”黑白配,天仙配,顶配,绝配。
“你宠我吗?反正我挺宠你的。”说完亲了南山一下
他们好像是在试探,试探对方的真心。
尤然要找的人,南山最近有点眉目了,尤然和工作室的合约到期了,她没有再续,学校的工作自然也有新的人去。
自从不用去学校,尤然就闲了下来,南山每天都不想去网吧,就腻死在尤然身上。
转眼冬天了,杨柳街人也少了,一天南山接了楚赢的电话后,就拉着尤然去安阳,她是南山的药,他得带着。
走的那天,吴奶奶拉着他们的手说:“常来玩啊,奶奶家没人,来了就住着,我就说尤然见南山是天赐的缘分吧”。
尤然:“奶奶注意身体,天气冷了,外面结冰走路要小心,再见,”给奶奶挥手再见。
南山:“奶奶再见”。
说着南山就牵着尤然的手,往宾利上去了,坐进去后,司机说了句:“大少好”。
虽然南山现在是门主,但是因为南怀萧还在,所以南山就让手下叫自己门主。
“门主,派头还挺大的,”尤然看着南山笑着说,多少有点揶揄。
“你不就是看上我门主的身份吗?”说着就亲尤然。
尤然觉得司机在哪,就别了下脸,她可不喜欢给人看,但是南山就不,控制住尤然的脸就要亲,那都要亲,快失控了。就一叛逆玩意儿。
尤然突然出声:“南山,疼。”
南山才停下:“怎么,亲疼了你了?我慢点亲?”
“不亲了”,尤然说。
司机边开车,边想,大少也和门主一样,被女人迷了眼,果然是父子。还有这女人也看上了大少的身份,但又不一样,这女人太漂亮了,大少也被蛊惑了。可是两人的相处方式挺奇怪,大少有点听话怎么回事?
女人都是祸水。大少只是暂时被迷了眼,花花世界,迷人眼呐!
车子进了安阳市,又出了市区,走了很久,在一处半山停下,大门处有人看守,车子进去后,楚赢在门口等着,南山牵着尤然下来,山上的风吹得尤然穿着羽绒服都冷,南山穿着大衣,里面是衬衣,就那么站着和楚赢说话不知道冷。
“尤大嫂也来了,”楚赢问道。
南山本来挺高兴楚赢叫尤然大嫂,可是前面加个尤字是怎么回事?
“楚二弟也在呀,”尤然回到。
这都是南山上次说自己有个弟弟,楚赢记住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就把嘴捐了,话多的往外溢,狗东西”,南山说道。
“带她去我房里,”南山给手下说道。
手下人回道:“是,大少”
那人带着尤然往里面走,路过前面,就是那种中式的建筑,接着是院子,长亭鱼池竹林,再往后才是南山住的地方。有种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的感觉。
“尤小姐到了,这是大少房间,”做了个请的手势。
尤然:“嗯,谢谢”。
另一处,楚赢同南山一起,楚赢问:“你把尤然带回来,她就是你说的药?”
“说说你电话里说的,怎么回事。”
“那里的东西开始往安阳这弄,听说是因为二十年前,安阳市刑侦大队的两个缉毒警察过去缴了那里与中国边境交易的窝点,两名警察死的很惨,没有全尸。他们现在准备报复把那些东西低价往这边出售。咱们管不管。”
“楚赢,我们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从来没有干过违纪的事儿。这一票完了,就不弄了,不管生死,那些东西不能进安阳。”
“上次墨西哥毒枭那里的人才刚清理完没多久。”
死生门虽然不是白的但也不是黑的,前几年开始也会替政府做事。那一次墨西哥毒品的事,差点要了他们两的命。
他们从百慕大叁角过去,在那片海域上遇到了当地的海盗,楚赢晕船,快昏死过去了,他两被海盗抓去了船上,那群海盗也不是善茬儿。
那个头目问他们干什么的。南山说:“旅游。”
海盗头子说:“旅游可不会来这里”
他们在那群海盗手里没讨到好,海盗也没捞到好处,把楚赢和南山扔到了海里。他们两被稀里糊涂带到了毒枭窝点,南山在这里受尽了折磨。
用兴奋剂让南山一直保持清醒,用龙舌兰(常绿大型草本植物。叶呈莲座式排列,大型,肉质,倒披针状线形。)的针状刺,刺进南山的背里,再往伤口上涂满海水,里面的盐分让南的直冒汗。他们要南山说出他们的计划。
南山一直和他们耗着,知道警方的人赶来,楚赢能好点,当时南山身上没一块好肉,整个背部快烂掉了,回去昏迷了一周才醒过来,在床上又趴了半把个月才能下床。
身体恢复后,南山往背后左上刺了一个大日如来,他的本命佛,旁边有一串梵语:大日,意思是胜于太阳的意思。那一次他离死亡太近了,他能逢凶化吉已经是上天给的恩赐。
两人说完,南山就去了房间。
房间里,突然有一只猫进来,扑倒了尤然怀里,往尤然胸上蹭。南山刚好看见。
“南二,下来。回你的地方去。”南山走过来捏住猫的脖子从尤然身上抓了下来。
尤然以为他养猫,就问:“这是你的猫?”
南山嫌弃道:“我爸他儿子,一只疯猫,和他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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