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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明哲的念想(微H)

    (九十一)明哲的念想  (微H)
    “应该是回了娘家。”席太太往沉家拨去电话。
    嘟嘟声响了许久,才有人接。
    “嗯,我叫周然去接你。”
    席太太松下口气,对李妈讲,“不要一惊一乍的,就是回了娘家,晚上我叫周然去接她回来。”
    “那我去做沉小姐爱吃的咸水鸭。”
    李妈去了厨房,想来想去觉得有些奇怪,沉小姐回娘家住些天倒也没什么,但既不知会太太,又把衣物首饰收走,从前不是这样。
    正巧席明哲回来,被席太太叫住,“明哲,你来下,有话与你讲。”
    明哲跟在席太太身后进了明玄的书房,席太太抚上书柜,念起从前有些惆怅,带上几分哽咽,诉说起来,“明玄十几岁就摔坏了腿,不能跑不能跳,只有这些书陪着他。他肯定是羡慕你的,明哲。”
    “羡慕我?”明哲不知为何席太太要和他讲起这些。
    “是的。其实我也羡慕你的母亲。”席太太敞开心扉,说些压心底的真心话。“我没有本事,留不住你父亲的心,连带明玄也没有得到过什么父爱。你和你母亲虽生活在外面,多有不易,可你身体健康,总归也算有个完整的家庭。”
    明哲没有想到席太太如此说,竟让他和母亲有些愧疚。
    “我知道明玄哥不容易。”
    说起这些,席太太略有尴尬,“明哲,明玄身体不行,又身陷囹圄,好在席家还有你。”突然蹲下身,向明哲跪下。“席家今后只能指望你了。”
    “大妈,您这是…我是晚辈,该我孝顺您的。”明哲惶恐,不知如何处理,便自己也跪下。
    “求你救救明玄吧,怎么说他也是你血浓于水的兄弟,今天路过药厂,药厂已经被军备处接管了。若能救了明玄,救了药厂,席家的股份和财产,甚至这栋房子,我和明玄都可以通通不要。”席太太说得激动,手帕擦过去,已经湿了。
    明哲并非无情之人,他也是没有办法,但又不能绝了席太太的希望。
    “大妈,您先起来。听您这么说,既然军备处接管了药厂,大哥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放了他的。”
    “是我太激动了,主要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扛不住。”席太太被明哲扶着,缓缓站起,“我曾经怨恨你母亲,怨她抢走了我的丈夫。如今想通了,都是席家人,相煎何太急。希望你们兄弟二人不要因为我们上一辈的恩怨而有隔阂。”
    “不会的,我很欣赏明玄哥的,我虽学医,可他在药理上懂得比我还多。”
    “那是最好了,”席太太握住明哲的手,“希望你们兄弟二人,不分彼此,席家才会越来越好。”
    席太太这通话确实很是触动明哲的内心,这几天他本就想过,席家遇到难处,他们兄弟二人还争什么呢。
    “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大妈,您说。”
    “我见到晚风,他说晚玲不愿回来住,也不愿见我这个姨妈。”席太太很是无奈,“你知道我是很疼她的,她和明玄两个冤家,闹了矛盾,沉微又在家,是我处理不周。”
    “您别想太多了,晚玲自然是想念您的,她不愿回来住也是怕尴尬,晚风会照顾好她的。”
    明哲安慰着。
    那日白曈见过宫本意树,满心欢喜,泡澡的时候洋洋洒洒哼起歌来,臆想着下次见面,宫本老师会不会亲她一下。阿成上楼听见水声,心有不悦,拧开浴室的把手直走进去。
    “你进来做什么?”白曈忙用胳膊挡住胸口。
    “挡什么挡,你身体哪儿我没见过摸过。”
    白曈倒也不装了,放下胳膊,敞开胸怀继续泡澡,两只小脚搭在浴缸沿上,哼起小曲,仿佛他不存在。
    “你有没有心,见到那个日本人就等不及投怀送抱,贱不贱!”阿成虽在骂她,内心却是十足的醋意,又拿她没办法。
    浴缸里的水泛起水花,白曈的双脚忽被阿成抓住往外扯,“你做什么,是不是有病!”他骂她,她自然也要骂他,“滚…滚…”
    她骂他,他也要怼回去,“我就不滚,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滚!”
    “啊…别这样…”白曈浑身一阵酥麻的电流经过,双腿哆嗦起来,阿成竟低头埋在她腿间舔吃起那里…
    她虽不甚喜欢阿成,但每次他暴粗对待她,或是欺辱她,其实都是在变相伺候她。
    “别…太快了。”阿成的舌技她自是领教过,粗糙的舌面快速拍打那颗圆润挺起的红色蒂豆,当下身体就酥软了。
    “别折腾我了,我还在洗澡。”
    阿成抬头冲她嘿嘿傻笑,“你洗你的,我吃我的。”
    白曈被伺候得舒服,便也没再拒绝,或是拒绝不了他的舌技,抑或是她也需要男人的疼爱,任凭酥麻的电流爽遍全身。
    明哲夜里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下楼去找茶水喝。随意掠过客厅的一角,皎白的月光正巧照在山茶花盆里。这是晚晚喜欢的山茶花,他走过去查看,盆栽疏于照料,花叶已开始枯萎。
    “叫表哥。”他要求她。
    “不叫,你不是我表哥。”她执拗得偏过头,带着傲气。
    明哲笑笑,从前他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执拗于听她称呼自己表哥呢。你们都不在,那就我来照顾它吧。洒水壶的水流进盆栽,湿润了土壤,滋润了山茶花枝。
    浇过水,明哲躺回床上,翻来覆去依旧是睡不着,便胡思乱想起曾经的荒唐事。
    “这是子宫帽,用来避孕的。”
    “乖,别动。”
    衣柜里他们躲避姨妈的突然造访,他趁她不备,竟将子宫帽偷偷塞入她的穴口,手指被层层媚肉咬着,把子宫帽推深到底,罩住子宫口。
    “你怎么插进来了?”她被自己压在床上,骗她只是蹭蹭。
    “子宫帽在里面,不会怀孕的。”
    没有了怀孕的顾忌,他抽插得很是恣意,就是为了听她受不住的时候喊他一声表哥。
    从前挑逗她,欺负她的画面不断浮现在脑海,明哲的手不知不觉摸去自己那处硬挺挺的肉棒,忍不住上下套弄。
    还有那次,她趴在窗台看后院的茶花花坛,他从后面压覆过去,撩起她的洋裙,将内裤拨至一边,释放出自己的肉棒趁她来不及反应就插了进去。
    “好爽…”
    “晚晚…”
    明哲射了满手的粘腻,虚累至极,终于是解了失眠症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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