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刘夫人瞧见这刘公公一走,睁开水水的眼睛,瞧着面前这认真专注的少年,还瞥到了他胯下那较先前而言更是热硬的龙杵,皎洁一笑,藕臂一揽,将他勾至身前,送上自己玉口中的小舌。
    舌与舌之间的玩法,就是如这般两只鱼逗趣似的,你来我往,你引我勾,你吮我吸,你衔我含。津液啧啧,痴狂沉醉。
    她离开了他,那红红的口唇还扯出一条长长银津,昭示这俩人刚才是如此动情投入。
    “皇上真是厉害”她喘息着。
    “莫要再叫朕皇上·····”
    “啊?”她有些意外:“那,奴家要唤您什么呢?”
    他未曾解答。这回是他主动去吻,不但学得十分八九,这更是同时又顾上了她胸前韵满,弄得她情动不已。轮到她的纤小手儿玩弄他胯下硬杵,投入十分,尽心卖力。
    这淫情的空气,怕都要撑破这间屋子,漫弥到外头去了!
    她瞧他的眼神中,终于是染上了情。让她躺倒在榻上之后,缠恋地收了鱼舌,游移到唇角,再到下巴,又到了颈间鼓动的喉结,来到他胸前,一阵轻抚挑逗,听见他也低沉吟哦,满意一笑,又继续往下去。
    游过他平坦的腹处,那也不是她舌的终点。直到离那阳味汇极之处,伫立于丛丛之中的筋肉做的阳物,她终于才是停下。
    他正是要疑惑这骚妇要做些什么,脑子忽然一顿,被从未感受过的汹涌情浪拍得七魂八丢。
    她·····她居然含吃了他的那话儿!这可是能这样做的么?
    他不知道,但是直觉又觉得舒爽无比,简直差点又要倾泻而出。被热热暖暖地围裹,她吃劲将整根来回吞吐。吞,快要戳至喉间;这吐,舌又舔舔吸吮红肿杵头。当她另一只手参与其中,撸握着杵身,上下拨动,感受着上头盘蜒的根根脉络。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沉,胸膛呼呼喘息着。脑海中残存着一丝想法,问了自己个严肃的问题:他之前也没少自亵自欢,但是跟这嘴儿想比,差得可是不止一点点,这究竟是为何?她察觉到了他的注意偏移,舌尖又是继续下探,吃进了那裹着精珠的龙袋。
    噢!
    稠白腥弄的精浆第二次射出,尽数全部被她吃的满满。
    他吐息着,略微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刘夫人自胯下太起身,双手造做碗状,小舌将刚才的精物尽数吐出,又展示给他瞧:
    “这第叁课,大约便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大大方方,他倒是面上赫红,只敢偷偷瞧着她手心自己的浓精。刘夫人嘴角还挂着那么些白浊,又将手心的精浆缓缓抹到了自己的胸乳上,绕着硬红的樱头打转,真是一点也不嫌这精腥味儿重。
    他勾唇一笑,心里暗暗夸着面前这妇人。
    “可还够精神学这第四课么?”
    “哦?竟是还再可深究?”他挑眉问。
    “那是自然”刘夫人咯咯笑出声来,舌尖舔舔唇角白渍,下身轻轻扭动,仿佛是又是抱怨。他看过去,她身下的阴嘴儿不停吐出阴液,好似是在喃喃,讨求宠爱。
    身下的巨龙又有苏醒之势,徐徐缓起。她心中也暗自赞叹,到底是年轻气盛,足劲充沛,如此说来,享福的倒是她了。
    那紧实腿儿迈开,带着胸前颤颤瓜乳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濡湿的阴液沾到了硬杵,像是强劲引情之药。她前后擦动着这硬杵,两片小小的贝肉磨得通红,浪叫声阵阵。
    “嗯啊······嗯啊······这般硬热······奴家都要坏掉了。”
    滋滋水声入耳,搭配着她呻吟,让他胸膛中的欲火又一次腾烧起来,这一次比先前来得更加激烈,他伸着手狠狠地捏掐了刘夫人的那肿硬的乳樱,又激起她高声浪叫。
    两人的擦磨之处泞泞泥泥,湿得唬人。她与他都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一丝清明神识都不见了。堆到满盈,一个“不小心”,酸软的腿抖,便连根都让他身下的硬杵全部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哦嗯!”
    顷刻间二人是终于得到真正纾慰。这下头的嘴,竟然比上头的嘴更是要火热舒服,似烧熟的绒布,裹得毫无隙痕。
    他差点又是要尽出。想起先前所学到的忍欲之法,又压抑着自己。刘夫人瞧着他这般按捺不住,媚眼一挑,笑得妖祸。一手撑着软塌,上下套动起来。
    这含含吐吐比刚才更加尽情。这便是他第一次探访女子的欲洞。怪不得画本上行云雨之事得人各个都是半阖情目,难得自持。
    他起开目光,看向下边,起伏动作之间隐约看得到她那深红的蕊瓣,以及自己粗硬的龙杵,深深没入,浅浅抽出,又再凿入深处。
    啊。真是······真是······做神仙都要禁情禁欲,都不得体会此刻攀峰至顶的快乐。虽不能长生,但是他觉得这快乐,是神仙都要妒忌的。
    刘夫人没想到他这次能持续如此之长,似又更入佳境之势。她这一欢场老手,没想到有生之年遇上了这样一极阳之人。现在不过只是初识情欲的少年,若是再等他年长些,那可真是举世之奇,无人能敌啊。
    更何况,他还是这万万人之上的独一人,全天下最为有权势之人。
    了不得了不得啊。她心中感慨道。
    她又换了几个姿势与他好合。包括推跪式、压顶式、背抱式、坐莲式等等。虽说那刘公公极会讨女子欢心,但还是与真正交合无法相比。她久旱逢甘,愉悦难言。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才生出乏意,而她早就是筋疲力尽,便将主动权交由他。紧紧搂抱着她,深深将脸埋于她胸乳之中,啃噬舌舔,而他早已学成,股胯一下下地律动,不知疲倦。
    “啊···啊···嗯·····哦呵···奴家···奴家是真的遭不住了······这般厉害···这般···这般···坚悍···哦······”
    身下的榻褥早就糊湿,让这交合的情味愈来愈重。他忽地感受到她的蕊唇将他吸得越来越紧,也抱他抱得越来越紧。
    而自己的那龙杵,是此生第一次得到这么样过分地满足。他猜想或许她是也快达到仙升之境,便将这剩余地奋劲卖力全出,连连二十来下狠杵,知道她破嗓喊叫,浑身猛颤,眉目连翻。
    感受到这波强精炸涌而出,脑间似有无限光芒,眼前白亮如昼,然后,这白昼化作蹦蹦跳跳地一团,好像是什么活物,直直冲他本来,狠狠地撞向他,炸成一团鲜红。
    放纵自己的喉间的一声声低吼,直到他猛然睁开眼睛,才算结束。
    终于是浑身痛快,此刻难以再多言其他。
    “唉”我长叹一声。这淫帝的经历,让我想起我与我家那婆娘初相遇之时的事了。说来都是唏嘘,再怎么激情似火,终于还是归于柴米油盐,甚至是两看生厌。
    又喝了两杯冷掉的茶,这老头啧啧嘴:“我倒是说了老半天,怎么瞧你的样子,比我还要渴呢?莫非······”
    他淫笑两声,眼睛似钩子般盯着我的腿间。我这才知道他在暗指什么,狠狠地回剐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倒是还不至于,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子。”
    老头笑,看来这个故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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