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大跌眼镜
至于睡觉?
有「太湖之光」的调控,肖风每天只需要两个小时的睡眠,就足以让自己精神焕发。
只不过需要的食物也因此增加许多。
第一天伊莱莎女士进来送餐的时候,肖风委婉地提出这点食物不太够,她还只当是真的不太够。
直到进进出出十几趟,看着堆积如山的食物被肖风一扫而空,惊讶得连眼镜都差点戴不稳。
真·大跌眼镜。
肖风丝毫没有理会这位眼镜娘的惊讶,全身心地投入到战衣的制作中,有着「太湖之光」提供的各种数据和超高精度与速度的计算帮助。
他几乎没有经历什么失败,一套多功能辅助战衣就在他手中一点点成型。
诚如林川给予肖风的定位一样,受限于制造时间和材料,以及肖风本人对「神威」知识的掌握程度,这套战衣并没有超过当前地联的科技上限,并不具备什么极为夸张的攻击手段。
更多的还是起到对肖风的一个战斗辅助功能。
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潜在意志,肖风在制作战衣上的时候添加了许多鲜明的特征,穿戴上后,就像是一只身材魁梧的直立蝙蝠。
漆黑的斗篷,贴身的衣裤,以及一顶竖起两个像是耳朵,实际上是通讯工具的头盔。
肖风将它命名为「斗士蝙蝠」
完成战衣制作的肖风,经由尼寇·弗瑞引领着,他见到了那个被称为约克玫瑰的女人——莎亚米拉。
她双臂纹着花里胡哨的纹身,尽管栗色的头发被修剪到很短,也能看得出来那曾经是一头天然的卷发。
右眼蒙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相传是早些年和敌对帮派发生冲突时造成的,嘴角上的一颗痣,让她看起来野性中带着一丝妩媚。
肖风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打量着肖风,仅剩的右眼中满是好奇,毕竟这一套战衣穿戴在身上,看上去暗黑风十足。
“莎亚米拉,具体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你明白这次任务的重要,只能能顺利完成,就可以为你减刑。”
尼寇·弗瑞出言敲打了一番莎亚米拉,警告她不要搞什么小动作。
“如果是帮助圣盾局查到有用的线索或者嫌疑人,提前刑满释放也不是不可能,一切都看你表现。”
“但你要是敢搞什么小动作的话,后果很严重。”
面对尼寇·弗瑞的威胁,莎亚米拉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在意,双手还戴着手铐的她缓步走到肖风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小动作?弗瑞领导您说的是什么样的小动作呀?”
她偏中性的英气音色在这懒散的腔调里听上去带着一丝妩媚。
“女人,你这样很危险。”肖风的话听上去就像是一些恶俗的影视桥段。
“哪里危险啦?”莎亚米拉仍在微笑。
“咻!”
一道疾风擦过她的脸颊。
谁也没有看见肖风是怎么出手的。
一枚飞镖就已经钉在了莎亚米拉身后的墙壁上。
“就是这样的危险。”
入夜。
新约克市另一面的繁华才刚刚开始。
如果说白天的新约克市就像是西装革履的有为青年,在一场场商业博弈中纵横捭阖,指点江山,洋溢着令人不禁想要将青春奉献燃烧的激情。
那么夜晚的新约克市就像是绝代佳人,在一次次的笙歌曼舞里觥筹交错,杯影阑珊,散发着令人不禁想要堕落的香味。
这里毕竟是叫做「永不沉睡的城市」
森普金广场不远处一家看上去仿佛回到二十年代的复古酒吧,正在举行着一场变装酒会。
这是这间酒吧每个星期三都会举行的活动。
一个穿得好像某暗黑风超英电影里老爷的男人正一个人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血腥玛丽,似有心事般地独酌着。
“吱呀。”
一个穿得好像19世纪西部淘金者的美丽姑娘迈进酒吧大门,登时便吸引了不少客人的眼光。
这其中除了垂涎,还有惊讶。
“那是莎亚米拉吗?”
“她怎么出来了?”
“听说前阵子赖克斯监狱关闭,犯人们转移到另外四间小型监狱里,有几个人成功越狱成功了!”
“开什么玩笑,越狱还敢跑这儿来?”
“谁知道呢?”
“嘘,别聊她了,前阵子她们那一伙儿的人可全死光了,这娘们儿还敢来,真是不知道死活。”
“是啊,有一个喝完酒就死在街头,我的天的呐!”
“这么够味道的妞儿死了可怪可惜的。”
肖风迷离着双眼,轻托着酒杯,装成一副酒醉的样子,实际上则在仔细聆听着这些酒客们的谈论内容。
这套战衣的头盔上装载着听力增强和可调节音频过滤系统,使得肖风不必通过「太湖之光」燃烧自己的能量,就能轻而易举地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内容。
毕竟为了装得像是真的喝醉,他这会儿也喝下去了不少烈酒了,都是经由「太湖之光」调控肝脏给代谢挥发了。
这个时候,他可没法补充自己的能量。
到酒吧来胡吃海塞,大快朵颐的吸睛程度,怕是只有跳舞才能比得上。
看来,那些帮派成员被杀的消息,知道的人还不少,甚至有人还亲眼目睹过凶案现场。
敌人的行为更像是找到目标就立即动手,并没有常规意义上的准备计划和等待时机。
这样一来,莎亚米拉被他注意到的概率应该会很大。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对方想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灭口,莎亚米拉的出现一定会引起他的杀心。
其实莎亚米拉在入狱前,是接触过泽达生物派来的中间人的,但很遗憾的是,那个人也死了。
线索其实在她这儿算是断了的。
肖风只好建议尼寇·弗瑞带人去查一下莎亚米拉他们先前用来关押那些受体的仓库,自己则带着莎亚米拉光明正大的出现。
看看对方会不会沉不住气。
“嘿,伙计,你这是什么表情?”
莎亚米拉极为熟络地冲着那名发愣的调酒师吹了吹口哨,坐在吧台前,一脸不满地问道。
“我的出现很令你难以置信吗?”
“啊,是的,哦不,我是说,很惊讶!”
“嗯~随你的便,给我来一杯……”
这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