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中毒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中毒
白仓翁说完之后,整个身体极其的动着,变成了无限的放大,成为了一棵巨大的树精。
整个面部显得格外苍老,甚至手伸长,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那么的诡异,整个身体也放大了无数倍,让面前的萧炎不得不倒退。
“原来是一只妖兽,而且还是树精,看来真的是小看了,你明明都已经这么长寿了,为什么还要吸取人类的寿元?”
要想知道一个树精的生命力,可是非常长远的,更何况,只要是优秀,他的生命力就比人类要长,就算是修仙者,他也会经历各种各样的考验,所以说也是长寿之者,不过大部分都会在半路夭折。
可如果是妖兽或者像树精这样的生物,它的生命力非常的长远,而且只要一心向善,便可以有着无限生命,为什么他会夺取人类的寿元?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这个小子,我是越来越喜欢,既然这样,你要是愿意拜我为师,我便可以教你所有一切。也可以放你一条生命。”
白仓翁突然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萧炎,觉得这个家伙是一个可造之才,若是能够收为己用,便可以多一名大将。更何况他还有着更大的计划要去实现。
如果多了萧炎这样的高手,便可以无忧无虑。
“你看中了我,我可看不中你满脸皱纹的样子,让我看了就恶心,跟你在一起,我可能连饭都吃不下去。这样的人我可不愿意追随,更何况你不配。”
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长剑,好像是在舞剑一样,动作十分的潇洒自如,就在此时,抬头看着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有一种借力打力的感觉。
“就你这样的老妖精,祸害了那么多的人类,想必也应该常常自己因果的果实。”
萧炎说完之后,挥动着长剑,一道剑光打过,面前的白仓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胸口处多了一条伤口。
不过本来就是树精,生命力极强,这种伤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随即迅速的恢复原样。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样的本事呢,没想到就是给我的身体开个洞,不要忘记了,我只是树精,这种伤口根本上不了我的根基。”
白仓翁说到这里的时候,哈哈大笑起来,十分的张狂。
萧炎也没有想到如此的攻击力,竟然还是无效。顿时也紧张了起来。
尤其是这个家伙越来越强大,刚才偷袭都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的伤害。这正面攻击可能也未必有效。
萧炎尽管内心开始慌张了起来,不过表面却依旧冷漠。
“不过就是随手一击而已,伤不到你,也是应该的,我就是很好奇,你这个家伙的肉体是什么样子的?”
萧炎故作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老者,浑身上下都是那种树皮的皮肤,非常的难看,但是却异常的坚硬,刚才的那一剑,实际上可以一剑砍掉对方的头部。
可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在胸口开了个洞。看来这个家伙的实力,与萧炎所想到的还要恐怖。
“你若还能够活下来,自然是有本事看到我的真身,但没有的话,就不要再拖延时间了。”
白仓翁说完之后,随即又再次袭来,速度更快。这一次,他的手迅速伸长,变成数条树藤,直接打消了面前的萧炎。
萧炎左躲右避,尽力的避开所有的危险。
不过,可惜发现对方的手段高明,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被预测到的一样,就在躲避的一瞬间,一边子挥了过来,他整个身体剧烈的疼痛着,甚至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有些迟缓。
“小子,做人啊,不要太猖狂,就算是有几分本事,别以为自己就天下无敌了。”
白仓翁爽朗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一次透露的是得意洋洋。
看着面前的萧炎动作变得迟缓,就知道他重击了。
“你应该误解了植物的特性,我虽然是树妖,不过却并不是那种柔和又单纯的没用的树妖,我的身上可是遍布着毒药,哪怕只是真的一点,也得听我的话。”
白仓翁再次开口,也解释了为什么萧炎的动作会变得迟缓,也是为了让萧炎知道和他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就算刚才那一遍子没有打中,你也没有关系,我的身体可以散发出诡异的气味,无色无味,完了之后你就会立刻倒地不起,成为我其中的一员。”
白仓翁得意洋洋的说着,缓缓地移动着身体,他对于这方面可能是他的弱点。
虽然说移动的时候也并不算太慢,不过树妖的特性,那就是在一个地方扎了根,就很难再离开位置,除非是付出惨重的代价。
萧炎此刻也一样的紧张,从未遇到过如此的绝境,他向来都是十分的顺畅,就算不顺畅,也是在关键时刻能够遇到转机。
可是在这一刻,却发现面前的老者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甚至行动诡异,让人无法猜测。
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接连吃亏。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完全可以斩杀,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力量使不出来,动作也变得缓慢了起来,甚至听觉视觉都开始有了影响。
在这一刻,萧炎开始担心了起来,因为他真正的意识到了恐惧,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
“你不要张狂,不过区区一点毒药而已,你以为我会怕你?”
萧炎尽管内心已经慌张了起来,不过表面上却一副淡然的样子,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好像一切都不过如此。
可是,此刻的他,是真的慌了才会如此。
“雕虫小技,你这个年轻人啊,就是喜欢睁眼说瞎话。不过没关系,我老头子什么都懂,看的事情太多了,你们所作所为骗不了我。”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只管过来,你但凡再敢接近我一点,我必要你的性命。”
萧炎自信满满的说着,嘴角还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仿佛之前早就已经布下了陷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