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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在灵异综艺装病弱 第178节

    【虽然好难过,但是没想皇钦国戚居然趁机发糖!闻哥把戚姐按到怀里的动作a爆了!】
    【我也看到了!戚姐还回抱了!呜呜呜这口糖救了我的命啊!】
    【闻哥说别看了的声音也好温柔啊,kswl!】
    【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小唐僧和小少爷逗笑我了,两人都满脸的羡慕,但是看了对方一眼又格外嫌弃,真的绝了。】
    法术结束之后,婉葵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真个人一丝力气都没有,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拉扯她的灵魂一样。
    这一次牧府给她安排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房间,她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泪水不自觉地流着,如果不是担心师傅,她真的好想就这么离开。
    林戚站在婉葵旁边,突然道:“刚才江湖术士的法术你知道吗?”
    闻弋钦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认识也没有说不认识,只是说,“牧府也算是自作孽了。”
    林戚像是知道了什么,对着牧旻野问道:“牧长冬他们是不是很早就死了?”
    牧旻野点点头:“是的,我之前听奶奶提起过,牧长冬和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早就死了,当是牧府死了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是的了瘟疫,只有后来牧家大哥和妻子活了很久。”
    “我本来以为是女鬼做的,但是女鬼不是被封印了吗?”
    林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牧怀旻完全懵了,“老大,啥意思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呗。”
    林戚想了想,解释道:“刚才那位江湖术士做的法术可不是他所说的,他是将牧府人的气吸到了婉葵的体内,而婉葵体内的这个孩子……”
    接下来她就没有再说。
    牧怀旻似懂非懂,孩子怎么了?
    活不了?还是什么?
    他看着林戚的表情也没有再问下去。
    就在这个,时间再一次飞逝,日月交替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
    牧府被白色雪花覆盖,婉葵依旧住在那间稍显破旧的屋子里,她比之前瘦了很多,身上穿着厚衣服,肚子也微微隆起。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茶,对面放着牧怀旻的木雕。
    自从牧怀旻死后,牧旻野就像是杀青了一样,在牧府四处游荡,他挠了挠头,“老大,我有个问题,你说冥婚最后肯定要新郎新娘合葬,那婉葵怀孕的这一年,牧怀旻的尸体不就臭了?”
    林戚瞥了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话是那位术士做了法术,让牧怀旻的尸体保存。”
    牧旻野恍然大悟,“对哦,我差点忘了……”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林戚的声音,“来了。”
    牧旻野:“啥?啥来了?”
    下一秒他就听到严易彬的声音,“我的天啊,我终于来牧府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牧旻野转头看过去,一个穿着破旧袍子的年轻男人正偷偷躲在屋子外面,一眨不眨地看着院子中的婉葵。
    看了几眼在纸上画着婉葵的样子。
    “卧槽哈哈哈哈,你居然是画匠这个渣男!”
    严易彬格外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为什么都可以随意走动?”
    牧旻野和他解释了半天,然后又说了婉葵的经历,严易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叹息了一声。
    “果然是冥婚啊。”和他们猜测的一模一样。
    “不过现在这一幕应该是我们在仓库中找到的那副画吧?”
    林戚点点头,“嗯,画匠应该是在给牧府画完画之后,无意中发现了婉葵。”
    她的话音刚落,婉葵猛地抬头,正好和画匠的视线对上。
    严易彬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好可怕。”
    他们瞬间想起了画匠在记事本写的那句话,‘我对她有些好奇,但是不敢上前了,她有点可怕。’
    婉葵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死人一般,她的动作也带着僵硬,看什么都是毫无波澜。
    画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后来,画匠又偷偷看了婉葵几次,四处打听着婉葵的事情,但是得到的都是含糊的托词,他只能根据自己的推理得到一些线索。
    然后有一天,画匠终于鼓起勇气,在门口偷偷放了一张纸条。
    婉葵感觉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想死的感觉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不知道你是男是女,但是娘对不起你了,出生就没了爹娘,但是他们应该看在…的份上,会好好对你。”
    她说着余光看到墙上的纸条,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你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我,我是牧府的画匠,感觉你可能有些难处,如果你想离开牧府,或许我可以帮你。’
    婉葵面无表情地这张纸条,内心毫无波澜。
    可是没想到,连续好几天画匠每天都送来纸条,告诉她牧府和他自己的事情。
    婉葵的心开始动摇,试探着回应了画匠,她并没有告诉画匠自己真实的遭遇,但还是答应了他离开牧府的计划。
    两人约定在牧长冬大寿那天,牧府的人都忙于寿辰,没有人会在意她,这天是逃离牧府最佳时机。
    那天一早,婉葵便等在门口,这么久以来毫无生气的双眸终于染上一些人气,眼中带着一丝期待。
    她从早上等到了中午,再等到晚上,依旧没有看到画匠的身影。
    眼中的期待变成焦急,又到绝望,最后又恢复了最开始的平静。
    她呆呆地坐在房间里,“看来,我的命果然不好。”
    一直到牧长冬的生辰结束,婉葵最终等来了奶娘,看着她眼中隐隐的期待,奶娘冷笑了一声,“不用等了,那位画匠已经收了银子回家给老娘看病了。”
    “本以为你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这些小动作,你真的认为有人能把你看得比银子还重吗?”
    听到这话,许久没哭的婉葵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奶娘离开后,婉葵喃喃道:“有的,有的,但是他还没回来。”
    看到这里,宁骋挠挠头:“她从最开始就说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林戚耸了耸肩,“根据她自己说的话,那个男人说回来就娶她,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或许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寄托。”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婉葵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看上去很快就要临盆了。
    她突然听到丫头们的聊天,“哎,听说了吗?镇上来了个大夫,他好像不小心救了大将军,然后就给了他一官半职,要回来娶妻呢。”
    “是啊,我还去偷偷看了呢,样貌是真的俊俏,听说镇上待嫁的女子都激动了呢。”
    婉葵正在梳头发,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梳子掉在地上。
    宛如一滩死水的眼睛绽放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随后泪水蓄满整个眼眶,眼中的光渐渐消失。
    “他终于回来了,但是他还能要这样的我吗?”
    又过了几天,那几个丫头又在聊天,听到熟悉的描述,婉葵瞬间紧张起来。
    “哎,听说和那位大夫私定终身的女子嫁人了,他都伤透了心,打算离开了,现在媒婆都要把他家门框踏平了,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哎,那个女子也太着急了,怎么就不等等呢,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样俊俏又痴情的男人。”
    婉葵瞬间哭了出来,双手捂着嘴,向后踉跄了几步。
    她没有嫁人,她是被逼的,师傅明明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实话!!
    婉葵不敢深想,她不敢去想是不是师傅和画匠一样被银子收买,如果这样的话,她还有坚持的意义吗?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注意,她找到画匠,将那根白玉簪子交给他,然后拖他给那位男人带了一句话。
    画匠本就觉得对不起婉葵,就把话带到了。
    男人听到这些事,完全压抑不住怒火,但是他到底低估了牧府。
    他冲到牧府理论,牧府想要给他银子,但是却被他拒绝,最后直接被轰了出来,他又想半夜潜进牧府,却被抓住扔了出去。
    男人最后只能找那位将军帮忙,但是还没等消息送出去,就被牧府找到的人给杀害了。
    婉葵完全不知男人的出镜,她这一年以来第一次梳洗打扮,等待着男人来接她,却等到的是奶娘。
    奶娘将染血的白玉簪子拿出来的一瞬间,婉葵瞬间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宁骋叫了出来,“啊,这一幕就是我们在仓库对面看到的。”
    林戚越看下去,越忍不住叹息,“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惜……”
    牧旻野的表情格外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祖宗又是残害无辜女孩,又杀害无辜人。
    “怎么会这样?那个时候也有王法啊,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以前为姓牧而自豪,现在突然觉得,我的自豪是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闻弋钦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啊啊啊啊婉葵太惨了,呜呜呜呜看综艺这么久,婉葵真的是我最心疼的鬼了,希望戚姐最后能好好的送她走。】
    【我觉得…难,牧家这么对她,她真的不会杀了小少爷吗?然而戚姐肯定不会让他杀小少爷,我有点担心了。】
    【我也是,不希望戚姐受伤,但是也不希望婉葵再被伤害,我有点不敢看了。】
    婉葵是被疼醒的,她发现自己躺在产房中,奶娘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人紧盯着她的肚子。
    肚子阵阵传来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声,她的惨叫再一次笼罩着整个牧府。
    奶娘突然拿出一根很粗的银针,“这个是那位术士临走的时候和我说的,一共扎八十八针,这样可以护住孩子的魂不被带走,也会增加是男孩的概率。”
    说着她一下一下扎了进去,婉葵本就因为分娩而疼痛,再加上针扎,她的肚子已经变得血粼粼的,惨叫声伴随着哀嚎。
    牧府周围的狗狂吠着,落在树上的鸟儿也都飞走了,仿佛这里是个不详地方。
    婉葵的惨叫声整整持续了几个时辰,牧府的上上下下都被这个声音叫得心绪不定。
    林戚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闻弋钦的胸膛上,她叹息了一口,“我真的不懂她为什么又要经历一遍。”
    闻弋钦没有开口,直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一手放在她后颈处,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按进怀里。
    “既然不想看就别看了。”
    林戚叹息着,环住闻弋钦的腰的双臂微微收紧。
    她以为自己见过了太多鬼魂,也见过太多鬼魂不平的事情,但是婉葵的事情还是让她惊到。
    几个时辰过去,婉葵尖锐的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沙哑的哀嚎,随后彻底没了声音。
    紧接着便是婴儿的啼哭声,奶娘抱着孩子直接冲了出来,“夫人,真的是男孩,我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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