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章 拦路
夏峰现在女人多了,知道有些女人真的好厉害,动手他天下第一,动脑子,他真心甘拜下风。
一问,果然有原因,播求原来算是瓦尼莲家族的一股势力,时不时可以得到瓦尼莲家族一些武器或者走私方面的关照,但最近播求给另一个家族收买,改投了另一个家族,瓦尼莲大怒,所以要灭了他。
“养了条狗,结果狗背叛了主人哦。”这下夏峰明白了,手一伸,嘎的一声脆响,播求喉骨碎裂。
夏峰从原路下山,舟舟姐还在等着,夏峰搂着她纤腰,道:“播求死了,明天攻山,他们没有头领,事半功倍。”
至于银行帐户的事,他没有跟舟舟姐说,倒不是想要藏私,而是他并不想让舟舟姐知道,他有摄心术这样的密术。
摄心术这个东西,能问出人心中的秘密,邪恶了一点,他不想让舟舟姐知道。
舟舟姐也没问,搂着他,一脸钦佩道:“大哥,你真厉害。”
夏峰情动起来,笑道:“来,哥让你见识一个更厉害的。”
舟舟姐俏脸如火,羞道:“不要了,她们会听见的。”
“你小一点声就可以了啊。”夏峰笑道。
第二天一早,女兵们吃过早饭,全军拉到鸠山下面,六门火箭炮一字排开,夏峰一挥手,六门火箭炮轮番开火,对着山上猛轰。
上次打了六百发实弹,几个炮组都有了实际操作经验,这一次效果更好。
但夏峰在播求身上弄了三亿多美元,自然不能亏待了播求,所以又打了六百发炮弹才下令停止。
等冲上山去,除了炸死炸伤的,剩下的毒匪全从后山逃走了。
播求同样有毒品提练工厂,所有搜到的机器毒品电机油料,全部运回去,然后还搜到五百支新枪和一堆子弹,夏峰同样笑纳。
这些东西,加起来也要超过一个亿,所以,天行寨打这一仗,不仅仅是扬了名,实利也不差,而且没死一个人,跟打九头鸟一样。
能创造这个奇迹,一是因为夏峰首先把毒匪的头子干掉了,毒匪本就是乌合之众,有头子压着,还能打一下,头子一死,人心立刻就散了。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炮。再加上夏峰还可以借鹰眼调整弹道,哪里人多往哪里轰,毒匪完全是给轰垮的,从头到尾没有组织起抵抗,甚至连女兵们的面都没见到,自然就不可能给女兵们造成伤亡了。
但女兵们不知道这些,她们只知道,跟着夏峰打仗,打一仗赢一仗,战果丰厚,而伤亡为零。
这是神一样的奇迹啊。
三妹等人都是衷心佩服的。
她们以前跟着舟舟姐,也打过不少仗,哪一次没有伤亡,两相对比,夏峰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们怎么能不佩服?
再一个,夏峰发钱啊,只要打仗,出征的发两百美元,守山的发一百,人人有份,有功的另奖。
这一仗打下来,三千出征的女兵,人人至少两百美元到手,家里的也有一百,新崭崭的绿票子拿在手里,那真是太舒服了,也因此更加崇拜夏峰。
哪怕是三妹这些老人——舟舟姐以前可没有绿票子可发。
把有用的东西搜刮干净,一把火烧了寨子,随即回兵,刚到河岸边,拓拔却送了消息来,来路给瓦尼莲派人堵住了,水路走不了,最近的陆路也不通。
实在要走,除非更绕远路,或者就是强冲,但瓦尼莲在险要地段布了重兵,而且瓦尼莲同样有炮,强冲的话,即便能冲过去,也会死伤惨重。
夏峰勃然大怒,叫道:“我去见她,到看这女人搞什么鬼?”
坐船溯流而上,果然在一个险要河段看到了瓦尼莲的军队,逆流而上本来就慢,这里又是一个大拐弯,而且河岸较窄,在两边山上只要各放上一台重机枪,无论多少人都冲不过去,有多少死多少。
不过瓦尼莲的人主要堵在陆路,封住了两个最近的山口。
夏峰借鹰眼看了一下,瓦尼莲人手并不是很多,估计是两千左右,看上去比较精悍,应该是瓦尼莲自家的私军。
虽然瓦尼莲只有两千人,舟舟姐有三千人,但舟舟姐这三千人里,除了一千老兵,剩下两千是才加入的新兵,勉强学会放枪而已。
即便是那一千老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人技战术,肯定是不如瓦尼莲的这些私军,虽然夏峰培训过几天,但还远远不够。
夏峰这边真正的优势,是六门火箭炮,但拓拔派人跟夏峰说了,瓦尼莲告诉他,瓦尼莲也有炮。
如夏峰借鹰眼仔细一找,在瓦尼莲阵后一个山谷中,找到了一个炮兵阵地,顿时面上变色。
瓦尼莲共有四门炮,是半个榴弹炮连,这种榴弹炮,夏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山地型轻榴。
这种轻型榴弹炮射程远,打得准,如果没有夏峰,舟舟姐要么投降,要么远远的绕路,想直接冲过去回山,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如果舟舟姐绕路,那也没有用,瓦尼莲可以直接回身攻打天行寨。
不过夏峰不但先找到了瓦尼莲的炮阵地,而且,他还有办法对付瓦尼莲藏在后面的炮兵。
不过先不急,他先要去问瓦尼莲,为什么这样。
因为他想不清楚啊,这边的军阀,都有一个共同的癖好,养寇自重,舟舟姐帮着瓦尼莲收拾播求,然后瓦尼莲再给天行寨一点儿武器什么的,给贩毒走私提供一点方便,就如同给播求的待遇一样。
双方结成同盟,以后再有什么需要,一个消息送过来,舟舟姐就可以帮她做到,这样互利合作,不是很美吗,瓦尼莲为什么要对付舟舟姐?
船靠岸,通报上去,在山谷里见到了瓦尼莲。
瓦尼莲这会儿到是没穿黄衣了,而是一身森林迷彩,夏峰虽然一腔子怒火,但一眼看到瓦尼莲,还是忍不住喝了一声彩。穿黄衣的瓦尼莲,高贵冷傲,如雪山顶上的莲花,让人难以亲近,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