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他只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一动不动,有还一会儿我才听见他底哑的一声答案:如果我能无视你的痛苦就好了。
    我立刻跟他道:我不疼了!
    他终于抬手摸了下我的脸,我朝他眨了下眼:抱抱。
    他把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伸手抱住了我,在我背上轻轻的抚摸了下,屋里空调开的很足,更何况我还火热,所以我根本不冷,但是我立刻就顺杆往上爬了。
    等光影变换时,我眼前一黑,就被仰面压下去了。
    我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把早上睡过去了,醒了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我是被饿醒的。肚子叫了好几声后,我睁开了眼,房间里光线柔和,还有一层窗纱没有拉开,我眨了下眼,又闭上,我觉得眼皮很沉。
    额头上伸过来一只手,于是我又心安理得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盛蕴还在我床上呢。
    他的声音很很快响起:不发烧了,要起床吗?
    我拿开他的手,扭头看他,他斜靠在床上,把手机放下了,也看我: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现在已经很能理解他的话了,我眨了下眼:认识。
    他在我脸上掐了下: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还知道吗?
    我的嗓子有点儿哑,我咳了声:记得。
    但他嘴角勾了下,轻声问我:全忘了?
    我也伸手拍了我的头,我跟他道:我昨晚不是病着吗?
    我是忘的差不多了,这是所有OMEGA的通病啊,
    但是我的眼皮是如此的沉,那就证明我昨晚肯定嚎嗓了很久。
    我拉着他的手:盛蕴,我喜欢你。我虽然不记得我之前跟他嚎嗓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是知道抱我的那个人是他。
    他也把我的手拉住了,跟他十指相缠。
    我这才想起我的胳膊。
    盛蕴看我顿住,也看了一眼我那难看的手臂,他轻声问:疼吗?
    他不用问我原因了?那太好了,我笑道:早就不疼了。
    他不问我原因,但是他自己推测:什么时候划的?去年3月份?4月份?5月份?还是7月份?
    我这伤口挺多的,而且我们OMEGA的体质跟他们不一样,恢复的会慢一些,所以他往前推测,而他推测的每一段时间我都有印象。3月份是我爸出事,4月份是柯若告诉高宇孩子不是他的,五月份柯若与高宇秘密订婚。7月份我被高宇关的第三个月,他不再管我的发情期后,我就梦见了那个人。
    他的推测基本都准确。我看着他笑:谢谢你,
    他看着我眼神黑漆漆的:谢我什么?谢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你?
    他怎么第一时间找我啊,我被关的半年,他也被关着啊。
    我看着他笑:谢谢你帮我父亲做的那些事,谢谢你替我父亲坐的牢。
    我这一刻真的不再害怕那被关的日子,因为我知道他陪着我,他比我更难过。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的摩挲,手上有很厚的茧子,谁让他是雕刻大师呢?我被他摸的有点儿痒,我朝他笑: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他只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都快要溺死在他这眼神里时,他才轻声道:我们从今天开始,重新来过。
    这句话好熟悉,他曾在我装醉的时候说过,现在却跟我光明正大的说了,我看着他笑了,从今天开始,不念过去,不惧未来,重新来过。
    第167章
    我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把早上睡过去了,醒了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我是被饿醒的。肚子叫了好几声后,我睁开了眼,房间里光线柔和,还有一层窗纱没有拉开,我眨了下眼,又闭上,我觉得眼皮很沉。
    额头上伸过来一只手,于是我又心安理得的闭了一会儿眼睛,盛蕴还在我床上呢。
    他的声音很很快响起:不发烧了,要起床吗?
    我拿开他的手,扭头看他,他斜靠在床上,把手机放下了,也看我: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现在已经很能理解他的话了,我眨了下眼:认识。
    他在我脸上掐了下: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还知道吗?
    我的嗓子有点儿哑,我咳了声:记得。就算不记得,我可以用别的地方想想。
    但他嘴角勾了下,轻声问我:全忘了?
    我也伸手拍了我的头,我跟他道:我昨晚不是病着吗?
    我是忘的差不多了,这是所有OMEGA的通病啊,特殊时期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这也为什么他们A会被我们吸引,因为我们就是很磨人。我们就是磨人的大妖精,我跟他干笑。
    我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是如此的沉,那就证明我昨晚肯定嚎嗓了很久。
    我笑着拉着他的手:盛蕴,我喜欢你。我虽然不记得我之前跟他嚎嗓了什么,但是我真的是知道抱我的那个人是他。我抱的那个人是他。
    他也把我的手拉住了,跟他十指相缠,他低头吻我,吻的很温柔,我把手臂伸出来,搂上他的脖子时,我这才想起我的胳膊。
    盛蕴看我顿住,也看了一眼我那难看的手臂,他轻声问:疼吗?
    他不用问我原因了?那太好了,我笑道:早就不疼了。
    他不问我原因,但是他自己推测:什么时候划的?去年3月份?4月份?5月份?还是7月份?
    我这伤口挺多的,而且我们OMEGA的体质跟他们不一样,恢复的会慢一些,所以他往前推测,而他推测的每一段时间我都有印象。3月份是我爸出事,4月份是柯若告诉高宇孩子不是他的,五月份柯若与高宇秘密订婚。7月份我被高宇关的第三个月,他不再管我的发情期后,我就梦见了那个人。
    他的推测基本都准确。我看着他笑:谢谢你,
    他看着我眼神黑漆漆的:谢我什么?谢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你?
    他怎么第一时间找我啊,我被关的半年,他也被关着啊。
    我看着他笑:谢谢你帮我父亲做的那些事,谢谢你替我父亲坐的牢。
    我这一刻真的不再害怕那被关的日子,因为我知道他陪着我,他比我更难过。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的摩挲,手上有很厚的茧子,谁让他是雕刻大师呢?我被他摸的有点儿痒,我朝他笑: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他只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都快要溺死在他这眼神里时,他才轻声道:我们从今天开始,重新来过。
    这句话好熟悉,他曾在我装醉的时候说过,现在却跟我光明正大的说了,我看着他笑了,从今天开始,不念过去,不惧未来,重新来过。
    他低下头开始吻我,我的脸在他来的那一刻红的跟烤熟的红薯一样,里外都烫的慌,我的特殊时期过去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余韵的原因还是现在我能清楚的看见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所以我身体所有的力量向他而去,忍不住的抱紧了他。
    我昨晚忘了的那些他一一帮我回想起来了。
    我现在跟一个大号的猫一样卷在他怀里,享受他一下下的轻抚,在他温柔的抚摸里肚子叫唤了。
    我的肚子为什么非在这一刻煞风景的叫起来呢,它刚才还只是在肚子里闷哼,现在经过这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后毫不客气的抗议出声了,声音还不小。
    我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脸又腾的烧起来了。
    盛蕴轻轻的笑声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我连忙为我自己辩护:我饿。我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好好吃饭了,而且我还干了一个晚上,加刚刚那一场呢!
    他手在我背上轻轻顺了下,低声道:好,我知道了。我去叫吃的,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把我放开了,先下了床,我躲在被子里看他穿上衣服,脸红了又红,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模特了。
    等他去洗手间放洗澡水了,我才扶着我的老腰从被窝里爬出来,把睡袍带子系好,下地的时候都有点儿趔趄了,我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脸红了又红,昨天晚上到底干了多久啊,多少次呢,每一次都跟刚才那样吗?
    我轻咳了声,打断了我那彩色的回想,我看到小桌上有一个心形的叠纸,叠的非常好,一看就是盛蕴叠的,只不过纸张的材料怎看着这么眼熟呢?
    我捏着看,越看越觉得熟悉,因为就是一张黄纸,是寺庙里许愿的纸签,我没有忍住把它打开了。
    我猜的没有错,真的是我要写的那张,我写了半天都没有写上,只在上面留了些墨迹。盛蕴他是什么时候拿回来的?他看到上面什么字都没有的时候什么心情,我在大殿里跟哑巴一样,所以他想看看我写了什么,可我却再一次让他失望,他一定很难过吧?
    那么难过却还叠成了心形。
    盛蕴从洗手间出来,我问他:这是我的那个吗?
    他点了下头,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我什么也没有写。
    他看着我笑了下:那我现在能问问你,你这是没有来得及表达呢还是不会写字了?
    我朝他笑了:我现在再给你补上行吗?
    他点了下下巴:写吧。
    我挥了下手,写下了我的豪言壮语: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夸了下:不错,还能记着首诗。
    我朝他伸手:那你的那个呢?我本来想留在那里成一对的。你一定都带回来了吧?
    他的眼神温柔起来,跟我笑了声:看你以后表现,表现的好就给你。
    我切了声,我不稀罕了,那上面的祝福话,肯定是祝我长的越来越帅,平安幸福,爱我长长久久
    我就是这么自恋。
    盛蕴催我:去洗澡吧,我一会儿陪你下去吃饭,小瑾早上已经来看你好几次了。
    我一听小瑾来过,那张振东肯定也在门口吧?
    我脸已经烧的无法见人了,我低着脑袋进了洗手间。
    洗完澡后,我穿戴整齐后先去见了小瑾,张振东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英雄醒了?我第一次见磕头能磕晕的。
    我的英雄事迹他不会是跟所有人都说了吧?
    我咳了声:除了这个,你还说什么了?
    张振东促狭的看着我:我还能说什么?说你在医院发情?
    我朝他踹了一脚,他还看着我腿:轻点儿啊,别再把自己腿给踢折了。
    我不理他了,小瑾还张这手等我抱呢,我蹲下来抱他,小瑾抱着我脖子:爸爸,你生病好了吗?
    我抱起他来:好了,今天带你出去玩。
    小瑾也朝过来的盛蕴招手:盛叔叔也去吗?
    盛蕴把他从我怀里接过去了,跟他道:去,咱们先去吃饭,吃了饭就去。
    他也看了一眼张振东:走吧。
    张振东啧了声:行,咱们先吃点儿,晚上再给你补一个生日。
    我的生日隔了一天,但是还是办的很热闹,用盛蕴的话说就是,他都已经预定了席面了,当然得过啊。二十四是本命年,所以他给我办的非常俗。热热闹闹的围了一桌人,纷纷要给我敬酒,林逸都放下狠话了:你今天晚上就别想站着回去了。
    大寿难道就要大醉?
    还是盛蕴帮我说话了,他跟众人笑道:他刚从医院回来,你们就手下留情一些。
    他这句话就代表着我不能喝酒了。林逸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想想我确实是当了一次英雄,他问我磕晕是种什么感受?
    我跟他说是上了天庭见到佛祖的感觉,眼前一片圣光。
    他切了声不理我了,其实我说的真的,我在盛蕴背着我磕完那1000个头后,就是有那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我那天晚上喝的是饮料,就这还跑了好几次厕所。
    我的生日过的很圆满,唯一就是没有看到秦雪声跟陈布,他们没有在这里,当然我不是想要他们俩来给我过生日,我就是有点儿不知道怎么见秦雪声,他还是我的一桩心事的。
    我们又在这里待了最后的三天,我没有再去卖画,我都已经把盛蕴骗到手了,我就不去努力挣钱了,我就开始带着他们俩天南地北的玩。去草原,去天池,去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我是在要走的前一天见到了秦雪声,是他约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weibo
    第168章
    我是在要走的前一天见到了秦雪声,是他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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