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中计
秦素最近几天都没有见到江言书,自从上次江言书问了一些关于慕静蓉的事情后,他就没有再联系过自己了。就连自己的短信他也没有回,而且,经过上次江璟之的试探,她始终不明白江言书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态度。
也不知道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好感。
她正在自己豪华别墅的里想办法,该怎么处理宋清竹要好一些。
因为她看宋清竹很不顺眼,只要她一出现在眼前,就会觉得,慕静蓉那个贱人出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活的这么好,用了很长的时间和不同寻常的手段赢来了这一切,最终目的就是成为江家的太太。
可不能因为宋清竹这个贱人功亏一篑。
要怪就怪她是慕静蓉那贱人的女儿吧!如果她不是慕静蓉的女儿,她根本不屑一顾。
秦素想到自己给宋清竹请的几个“保镖”,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秦素用备用机给负责人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秒,很快就接通了。
粗狂魁梧的大嗓门从对面传来。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秦素用变声器发出疑问。
那人回答:“快了,再给我一周的时间,保证把事情处理的干干净净。”
秦素眉头轻皱,不满地质问:“上周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中间出了一点小差错,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会把事情处理的很完美,她保证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边反复地做出保证,秦素想了想,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现在想要将宋清竹除掉确实还有点困难,但是又不是她做的,只要宋清竹死了,江家太太这个称谓还远么?
秦素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紧接着她敛眉,态度恶劣道:“我不管你最后用什么办法,必须在一周内把那个女人给除掉。”
被挂电话,负责人低头看着手机,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一想到之前做的事情,他就很纳闷,那个女人不是一个善茬,最开始他以为只需要假装撞过去,把她撞个中等伤,然后再在医院里把她悄摸的处理掉就行了,但是他们居然到现在都没有伤那个女人分毫。
可是牛皮已经吹出去了,怎么可能再收回来?
而且,钱不要了吗?
负责人召集了兄弟伙伴,几个人围在出租屋的桌子周围,开始想办法,把那个女人除掉。
“兄弟们,你们只要想办法把那个女人除掉,我就把钱分你们百分之10。”
道德底线终归是抵不住金钱的诱惑,一想到最后有钱拿,他们纷纷开始出主意。
这件事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这样吧,你们几个派人去跟着那女人,那女人一旦落单,你们务必把她给带过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也讨论不出来什么方法,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不如先去守着。
宋清竹戴着蓝牙,请了一天的假,在今天,穿着显眼的衣服出现在商场里。
今天星期二,工作日,来逛街的人不多不少,但是她足够显眼,能够被人注意到。
宋清竹听着耳机里的尤婷婷传来声音。
“有声音吗?”
“有。”
宋清竹此刻有点紧张,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未知的危险。
同时她也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来找她。
尤婷婷说:“千万不要把耳机丢了,另外,如果遇到危险,就把胡椒粉洒过去,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
宋清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害她。
如果不是尤婷婷和张浩的话,那肯定就不会是容君瑞了,他没有理由。那还会有谁?会连续的想要陷害她?
宋清竹深吸一口气,然后佯装淡定地双手插兜走进去了。
她先是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时不时地嘴里小声嘀咕,实际是在询问他们有没有发现。
尤婷婷坐落在二楼的咖啡厅外面,单手端着咖啡,目光犹如机关枪似的扫视下方。
目前为止,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还是没有发现有奇怪的人,这让她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难道他们的方法被人识破了吗?
就在尤婷婷胡思乱想的间隙,对面的张浩突然叫了一声。
尤婷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马对耳机对面的宋清竹叮嘱:“小心,小心,你后面身穿暗黑色,头戴灰色鸭舌帽的男人很可疑,他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你去麦当劳那儿买个东西看看。”
宋清竹闻言,下意识地想要转头看看,但是转念一想,那样很容易打草惊蛇。
她强忍着不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用平常的速度来到麦当劳的窗口排队,这里的队伍很长,她在最后一个,拿起手机的那一瞬间,她通过黑屏的手机看到了站在柱子后面的男人,男人的面容看不太清,只能看到那顶鸭舌帽。
“你随便买个东西,然后走到距离比较远的垃圾桶把东西丢掉。”
正好到了宋清竹,她要了一个甜筒,然后离开,在大厅里环顾了一下,很快来到垃圾桶旁边,把甜筒上面的奶油拨到垃圾桶里。
“ok,确定了,就是他。”
尤婷婷深邃的眼睛眯了起来,随即她穿好外套,从位置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男人站在离宋清竹不远的地方。
张浩看了她一眼,“按照计划行事。”
尤婷婷嗯了一句,随即从二楼走下去,慢悠悠地来到大厅,大厅里很热闹,到处都是人,也有小孩子的吵闹声。
她脸色不耐地朝宋清竹走去,路过那黑衣男时,清晰地看到他把脸低的更下了,在遮挡自己的面部。
尤婷婷一刻不停地朝宋清竹走去,手里是刚才找服务员拿的红酒,在靠近垃圾桶的时候,她故意一个趔趄,红酒直接洒在了宋清竹的身上。
把她的衣服洒的满是痕迹。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
宋清竹率先出口质问,退后一步,焦急地拍拍自己的衣服,然而红酒都侵透进去了,根本拍不掉。
她的话语里带着哭腔和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