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一只阿袋袋

    而安朝之前那样一闹,足足哄了白青璃许久,白青璃才不再安朝置气。
    出了吴国皇宫,白青璃不再是关在金线牢笼中的雀鸟,她终究不愿于帝王家再扯上瓜葛,只愿与安朝隐姓埋名做一对寻常人家的夫妻。
    本意为白青璃备上十里红妆,可终是拗不过她,当初的吴国公主,如今婚事却一切从简,倒真像寻常夫妻。
    待到大婚当日,仅有几个相熟之人观礼。
    白承止喝多了上手搂住白承珏肩膀,举起酒壶道:有我在,定不会让皇姐他们受委屈的。
    薛北望脸色一黑,将白承珏拉回怀中,安朝皱了皱眉头,低声反驳他的人无需白承止保护。
    白承止一愣倒不曾想一句话竟得罪了两人,他讪讪摸了摸鼻翼,回到桌边又饮下一大口酒。
    秦映岚握住白青璃肩膀:往后他若欺负你,你便告诉我,我定帮你打她!
    范崇文坐在一旁看着秦映岚笑意温柔。
    安朝道:我不会欺负青璃,这辈子都不会欺负她。
    几人说说笑笑,酒足饭饱后,白青璃趁着酒劲与白承珏说了许久,又哭着回忆了往昔,她知道他的阿弟受了许多苦楚,可人微言轻,竟无力为白承珏做些什么。
    哄了好久,才乖乖与安朝回去。
    喧闹的气氛似又回到了往昔。
    回到未央宫,白承珏多饮了两杯,许久未沾酒,倒有些微醺双颊绯红,眸中含有一层水雾。
    薛北望轻叹:下次不可这般。
    白承珏道:你好久未与我争上下了。
    昂?
    白承珏浅笑上前一步挡于薛北望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薛北望腰带:信不信如今你也打不过我。
    薛北望浅笑道:是吗?
    恩
    白承珏占着酒劲与薛北望动手,二人你来我往下,薛北望先败下阵下,看着月光下白承珏笑,薛北望也笑了。
    当初是赢不了他,如今是只想他赢。
    白承珏挑眉,单手搂住薛北望腰身,轻声道:你输了。
    恩,输了薛北望低头吻上白承珏双唇,手向衣袍内寻去。
    若论博弈薛北望早就输了,从百花楼阁见到白承珏的第一眼薛北望便输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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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B:今天也是努力苟的废袋
    接下来是现代番外,古代BE预警
    现代番外4:
    金主与包/养金丝雀的关系已有两年多,薛北望在肢体上从未逾越过朋友这条界限,就算白承珏无欲无求,就算他保持界线,还是没有忘记金主的责任,一些好的代言、优秀的影视剧资源,他依旧会使尽浑身解数为白承珏去争取。
    薛北望为白承珏争取新代言喝了不少酒,酒局散去,他一个人在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最后胃里硬是在吐不出一点东西,最后他捂着小腹蜷缩在门边醉得昏昏沉沉。
    再度醒来时,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胃里还抽搐的厉害,稍作清醒后他咬牙往门外走去,刚推开门便撞见穿着大号白色衬衫,牛仔热裤的女人正站在不远处擦拭着头发。
    薛北望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更换过的衣服面色凝重:昨晚你
    白承珏:小麻雀,我熬好粥了,你帮我看看他醒了吗?
    少女愤愤跺脚:都说了不要叫我小麻雀,珏哥我都多大的人了,你总这样叫,叫得我像是小孩子似的。
    厨房内白承珏放下汤勺,轻声道:小阙恩小鸳我觉得还是小麻雀好听些。
    少女通红着脸往厨房跑去,拖鞋拍打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把薛北望的心都拍蒙了。
    背着金主谈恋爱是什么戏码?
    薛北望刚想上前,脑袋里又被一阵蒙锤,当初和白承珏确立关系时,也没说白承珏不能正常恋爱
    心里还在极力压制着醋劲,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见白承珏端着奶锅出来时少女娇嗔的锤向白承珏手臂,脑海里又一声嗡鸣。
    一时间身子不受控制的快步向前走去,白承珏刚放下奶锅,他便将白承珏压在墙面上强吻了。
    亲完薛北望挡在白承珏身前,面向纪阕鸢不快道:我现在是他的金主,他的所有权归我。
    纪阙鸳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薛北望醋坛子还没能自己扶起来,白承珏拉开薛北望,一把握住纪阕鸢的手臂往屋外走去。
    关门声响起空荡的房间里薛北望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笑了,身体不由贴着墙面缓缓蹲下身。
    原这个人是他再怎么努力都抓不住的
    屋内薛北望还沉浸在男神背着他谈恋爱的痛苦中,屋外纪阕鸢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低声道:居然敢胁迫你,你不好出面,那我出面让你舅舅把他腿打断!
    事情不是
    有没有被他欺负?他强迫你了吗?
    纪阕鸢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房门,别担心麻烦家里,要你舅舅舅妈知道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把天戳破也不会让这小子好过,不过就是个薛家,这两天天气有点凉,让他破产吧!
    白承珏扶额:别玩梗
    唔,总之不能让他好过,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你舅舅舅妈,你舅妈那么野的人要知道你在外面被欺负成这样,非得把这小子沉江。
    我喜欢他。
    纪阕鸢一愣,立刻手机拨通了陈莲的电话:莲莲珏哥染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你用家人的爱感化他!救他走出迷途深渊,
    说完纪阕鸢把手机递到白承珏面前:珏哥快接受你妹妹爱得感召吧!
    白承珏轻叹,接过纪阕鸢递来的手机:不是上次跟你提过我之前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想把事情说破现在?现在我确认他对我的喜欢不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
    说完,白承珏将手机递到纪阕鸢面前,纪阕鸢握着手机像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挂掉电话后手拍向额心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白承珏:我的天,我居然会怀疑珏哥这种老狐狸会被人欺负,是在下太年轻了。
    啧,怎么说话的?
    纪阕鸢立刻九十度鞠躬:我错了!
    白承珏从包里掏出车钥匙丢到纪阕鸢怀里:开我的车回去,车里有外衣,今天想要的衣服记我账上,不过
    知道不要太过分,珏哥拍戏那么辛苦我哪舍得花珏哥那么多钱,祝你和未来嫂子百年好合。
    说完这鬼灵精双手往头顶一放比了个大爱心,一句不舍得刷了白承珏四十多万,以至于白承珏收到电子账单的那一刻,心口不住抽痛。
    回到屋内,薛北望坐在餐桌边脸色阴沉。
    知道没资格要求白承珏什么,可
    我想我有行使金主的权利吧?
    薛北望霸道总裁范刚起,白承珏浅笑着脱下围裙,将衬衫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看见白承珏的肩膀胸膛,薛北望红着脸赶忙低下头,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收回。
    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哪天阳光正好,薛北望没什么毛病就是腰疼。
    两个人躺在床上,白承珏看着被吃干净的薛北望低头轻咳了两声:抱歉,以前都是研究别人的作品,今天第一次实践,不够熟练。
    薛北望拉着被窝遮住脸,小金主被大明星吃掉是什么戏码,喉咙发出一声沙哑的昂。
    白承珏轻声道:我不想和你维持金主关系了
    薛北望急忙拉开被褥坐起身:为什么?是我不能给你
    我想和你谈恋爱。
    薛北望脑袋里一阵嗡鸣,忍不住掐了一把脸,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双眼木讷的看着白承珏许久回不过神。
    白承珏翻身贴近薛北望面颊:不愿意吗?
    真的可以。
    以后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再敢和外面的人喝成那样,我就用我如今还拙劣的技术让你下不了床。
    男神究竟再说什么虎狼之词?突然和男神谈恋爱怎么办?
    啊啊啊,不对不对,做白日梦不想清醒的办法有哪几种?
    可怜望望又一次被漂亮的大狐狸吃掉了。
    谈起纪阕鸢,白承珏道:儿时发小已经订婚了,今年年底结婚,虽然我和未婚夫一直是死对头,但对她未婚夫对她很好。
    想到当时醋昏脑袋强吻白承珏的场面,薛北望前几次见纪阕鸢都能羞得说不出话。
    而薛北望才知道,白承珏从没有被人包养,那次在酒会上和白承珏争吵的人,是白承珏的生父,白妈妈的前夫,当初戚家生意惨淡,无奈白妈妈只能和白承珏生父联姻,没过多久戚家生意在另一股势力的帮助下逐渐好转,舅舅便和舅母结婚了。
    几次家暴下,白妈妈在舅舅帮助下毅然决然的离婚,嫁给了一个对她很好的小职员,白承珏也在多了一个异父异母的妹妹陈莲,两边一来一往的纠缠下,陈莲正在和白承珏的笨蛋堂哥白承止恋爱中。
    这段复杂的家庭关系,薛北望捋了很久,讪讪反应过来时,薛北望第一反应竟然是他一个纨绔子弟包养白承珏,终究是委屈了白承珏!
    两年后
    薛北望的父亲知道这件事,本想打压白承珏事业,没想到白承珏舅舅是个狠人,两方大家长博弈后,两方家长约了饭,希望两个人尽快结婚!
    家宴结束,薛父意味深长的覆上薛北望的肩膀:让你这混小子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为父尽力了,实在不是对手,你好自为之吧,以后要是被抛弃了,记得薛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薛父走后,白承珏从后面抱住薛北望,下巴抵住薛北望肩膀:我不会的。
    昂?
    白承珏贴近薛北望脖颈轻笑,凉气打在皮肤上,本就脸红的人身体僵得更厉害: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我要和你白头偕老。
    我也是
    【前世BE预警】
    【前世BE预警】
    【前世BE预警】
    婚后七年,感情一如往昔。
    白承珏从卧室出来后,疲惫的躺在薛北望腿上。
    薛北望道:昨晚又睡那么晚
    好不容易遇见一部喜欢的戏,得好好研读一下剧本,说完,白承珏在薛北望腿上蹭了蹭看向电视,你在看什么?
    考古节目,说在我们省发现一座古墓,据史料记载墓主应该是古国时期唯一的男后,棺木挖掘出来里面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男人搂着另外一个男人,双腿双脚上有束缚过的痕迹,据推测研究另一个男人下葬时应该还活着,很有可能是男后死后,消失的国君。
    是陪葬吗?
    薛北望点头:你说为什么他要将自己双手绑在另一个尸身肩膀上
    生怕窒息的时候,克制不住伤害自己心爱之人的尸身吧?白承珏见薛北望眼眶泛红,无奈道:我也只是说说猜测而已,你怎么要哭了也许是其他原因,被人害了也说不定
    能遇见你真好。
    什么?
    薛北望看向电视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觉得庆幸
    陈国,冬。
    薛北望称帝第十一年,白承珏病情加重。
    身上蛊毒仅能分走白承珏十分之三的痛处,薛北望都难以忍受,却只能看着心爱之人被体内剧毒蚕食,无能为力。
    十一年来,这样的痛处不是第一次,只是曾经一年最多仅发作过两三次,近两年来大限将至一月三四次都在所难免,让他不仅怀疑当年执意要留下白承珏究竟是对是错,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薛北望放下奏折刚忙擦到唇边血迹向未央宫赶去。
    疼痛消失后。
    白承珏躺在床上发丝被汗液浸湿,剧痛下已然昏厥。
    乐无忧走到薛北望身边,低声道:最多还有一两月,日积月累的剧毒被一激,能熬找到妙药熬至今日已属不易
    我知道。
    那一年白承珏终究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大雪纷飞,白承珏躺在他怀里,一觉便长眠不醒。
    偷来的十一年,终是画下了句号。
    白承珏与他说得最后一句话:能与你在一起十一载,我很高兴。
    棺木中,薛北望躺在白承珏身旁,四肢被麻绳紧紧捆住,他头埋入白承珏肩膀,越渐稀薄的空气下,早已服下的剧毒在体内翻滚,他身体微微颤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身旁人恬静的睡颜。
    很快很快便能再见到你了
    END
    故事终于写到尾声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支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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