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Chatper8
一台中高价位的轿车停在社区后巷。蓝玉成走近,车窗降下,夏紫昀坐在驾驶座上跟他打招呼,示意他上车。
「今天约在这个时间?」他闻到了一股有些孰悉的味道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打扮拉走。
「是啊,为了达成某人的愿望清单。你想看的话不用那么不好意思,我们也得先做点准备工作才出发。」夏紫昀随意地解开叁个扣子说道。
她今天的打扮就如同在小巷「第一次接触」一样,白色衬衫、黑色窄裙。不同的是今天夏紫昀在打扮上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攻击性释放出来,衬衫底下没穿内衣,或许是因为冷气,又或许是早早就进入了状态,胸前的两点凸起格外显眼,像是要提醒这才是他喜欢的尺寸大小。
窄裙的长度让蓝玉成好奇她今天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穿去上班,虽然可能是上车之后才调整长度,但底下的黑丝袜和大腿根部对高中小男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强烈的诱惑。
他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口水。
儘管每次见面前都告诉自己必须保持定性,但在见面之后夏紫昀总是能够以各种方式搔到他的痒处,就像是提前知道他会喜欢而刻意准备一样──思及此处倒是让蓝玉成稍微冷静了一些,可随着她递过来的手机和话语,蓝玉成觉得自己又再次进入了混乱状态。
「今天状况比较特殊,所以前面和后面塞的都不是你之前买的东西。作为代替……」她靠近他操作起手机,「请尽情使用吧,手机没设密码,你自己摸索。」
她说得有些曖昧,但蓝玉成当然能够听懂话语的内容。他进入操作画面之后若有所思,却没有第一时间测试,而是将手机收起来问道:「所以你把车子停在这除了等我、调戏我之外还打算干嘛?希望我在你身上写字然后……喂,你大学主修预言系吗?递口红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出发前请您随意使用,想好在哪边下笔再告诉我,要写什么要写多少请随意,画上那些标志性的符号也行,别画成朋友的标记就好──啊抱歉抱歉,这似乎不是你那年代的东西了。」
「浦泽直树对吧?作品全都看过了。」
「您知道那就太好了。如果您不习惯动笔的话也可以让小女子代劳。」
不过就是画个标记写个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蓝玉成这么想着。
「套件外套。」
「这是命令吗?如果是的话我会十分乐意的。」
「……快穿上,我不想要逛街逛到一半被抓去警察局。」
「是的,我知道了。」
战战兢兢地写完字之后夏紫昀便踩下油门,完全无视没扣上的衬衫以及被拉到近乎露出臀部的裙子,坚定地前行。途中她简单说明了一下今天的行程以及目的,两人便这样前往东区。
他知道近几年这间百货公司一直都挺频繁引进一些日本相关的活动,像是地方物產展;但第一次进到会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意外:台北的百货公司除了周年庆跟过年之外竟然会有这么多的活人?
「因为今天是北海道展的最后一天,有些东西会促销,有些东西错过今天就得乖乖飞去北海道买,所以人潮相对来说的确是有点多……当然还有一些客观的理由,就是这些人找不到地方花钱只好来这里。」
他扭头看向解说役担当,心中暗道自己刚刚要她穿上外套实在是个充满常识的决定──虽然下车之后夏紫昀又整理了一下,但如果没有外套遮掩,即使是人山人海的展场她也一定会成为目光焦点,被这么一群大叔大婶注视光用想像就会让人头痛。
现在虽然还是格外显眼,可相对来说还是低调的装扮。
他开啟了操作介面,拉着她的手,进入展场。
说是展场其实面积也不大,充其量不过是一层楼的六七成左右。有些牌子蓝玉成吃过、甚至可说是相当孰悉;但这样一摊一摊的热闹气氛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他能够专心逛街的话。
虽然是作为操作的那方,但蓝玉成却比当事人还要紧张。他之前没有玩过这东西,但现代的「智能家电」操作往往大同小异,简单地翻阅几页说明之后他便充分了解这东西的运作模式──但不论他怎么调整、在什么时候调整,夏紫昀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虽然偶尔步伐或是声音会停顿一拍,可看上去就跟平常的她没有两样。
──她应该要步履艰难、面露红潮才对。
可实际的画面却和预想中完全不同,她云淡风轻平安喜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佛系母犬,不穿内衣、不穿内裤、不翘屁股、不摇尾巴,时候到了主人自然会赏她高潮?
绕完一圈不用太多时间,夏紫昀还顺手买了两包白巧克力起司口味洋芋片,那牌子蓝玉成也吃过,所以他完全理解她做出这个选择──但自己明明两边的震动幅度都调到最强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他们结束了展场之行。
上来的时候搭电梯,下去的时候他提议搭手扶梯,夏紫昀欣然接受,平安喜乐面容祥和地度过了重重劫难,安稳地回到一楼,安稳地走过红绿灯,安稳地来到了今天的第二目的地服饰店。
蓝玉成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但一到店里夏紫昀就随意挑了件衣服说要试穿,确认附近没有人注意之后强硬地把他拖进同一间更衣室里,扣上门把之后像是彻底失去力气一样整个人掛在他的身上。
「您玩得有些太过份了。」她在他耳边喘着气说。「所以请容许我僭越这么一下下。」
「喂喂等等等,你干什──」
一片泥泞。
这不是形容,而是一句直述句。
在逛展的时候他没有确认也没有询问,但现在他才知道夏紫昀并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讯息透过他的手,透过她两腿间的湿润清晰地传了过来。
「吶,虽然也是有这种玩法,不过您除了调整强弱之外还有其他该做的事情唷……」她双腿夹紧,这动作让蓝玉成反射性地用了些力气顶回去,这让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夏紫昀立刻达到了顶点。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叫出来,她紧紧咬着他的衬衫。
看来是真的破坏力相当强大,他刚才操控的东西──刚刚那一下或许咬出血了。她大概是快要失去理智才会这么失控?
……您要记住,您要欺负的永远是人,而不是手上的手机程式呢。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意味深长地说着。
他有些紧张,毕竟在这之前他从未和女友以外的人开房间;而夏紫昀那熟练的询问、掏钱、拿卡、带路,让他感觉自己应该要在此刻吐槽「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才对,但同样的招式对佛系母犬应该是不管用的吧?
「嗶」一声,夏紫昀将门推开,插好房卡之后便立刻跪伏在地板上。
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有些愚蠢,但就心理层面而言又实在是一种享受──
这是一间简单至极却又充满邪恶巧思的房间。
空间并不大,一张加大的双人床摆在正中间,右边一列梳妆桌椅,左边相距一张椅子的距离便是卫浴。双头安上了两面镜子,蓝玉成一看就知道设计师的心思,但他却看不懂夏紫昀趴在地上的这条走道──这到底是拿来放行李,还是遛狗用的空间啊?
「拿出来。」
于是她不知道从哪掏出了项圈,于是蓝玉成将项圈扣上。
他想要把卫浴看得仔细一些,夏紫昀理所当然地以犬姿行走跟随其后,全透明的设计让人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心理暗示,而那一片落地窗也实在是……太糟糕了一点,这间旅馆一开始就朝着专用炮房笔直前进吗?
「喂,我要上厕所,你先在外面……」
「请您尿在我身上。」
她把自己的身子移到浴室里,像隻母狗一样将腹部彻底曝露出来,微微张着嘴,「或是尿在这里也可以唷」的涵义昭然若揭,那副完全不需要羞耻心的模样不知为何却让蓝玉成有些恼意。
衣服和裙子在刚进房时就脱下了,此刻的她赤裸着,浴室里前后震动的声音格外清晰,身上那些正字记号还有淫秽的字眼看上去也那么融洽。
──他想要毁掉这个瞬间。
他把理智拋诸脑后,但看着夏紫昀的脸和身体,彻底充血的阴茎却无法顺利将尿液排出。于是她将身体坐直,请他坐在浴缸的边缘,低头将他容纳进自己的嘴里。
那是更加熟练的技巧,甚至该说是专业级的技巧才对。蓝玉成的尺寸并不算小,可夏紫昀的舌头和手却犹如分别拥有思考回路一样,让他一瞬之间有了自己同时被叁个人服侍的错觉。不需要蓝玉成吩咐,她便自行利用起喉咙让他感受更极致的享受,他喜欢这样,但平常却不捨得让李雨薇练习──可夏紫昀毫不在乎,她的嘴她的喉咙她的手她的舌头此刻似乎只为了他而存在,没有乾呕,也没有一刻停顿,直到他将精液射出也还是继续努力舔弄着。
然后出乎蓝玉成意料之外的,他尿了出来。
射精后过于敏感的他没有忍耐,也无法忍耐,在夏紫昀的嘴里倾洩而出。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人生至今为止感官刺激最为强烈的射精,但很肯定这是迄今最畅快而又病态的小便。
她将嘴巴张开,然后嚥下。
当她刷完牙后,蓝玉成还摊在浴缸的一角,把自己浸在水里。才刚放没多久,自然没办法将身体整个泡入水中,但他却将自己紧紧缩成一颗球,好像这样就足够温暖一样。
夏紫昀进到浴缸,将他的脚掌捧起,仔细地以舌头清理。看他没有反应却也没有反对便继续抹上沐浴乳,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吋替他清洗。
蓝玉成觉得自己真是可耻。
做了那样的事,在瞬间动了那样的念头,可现在的自己下体又再次充满精神,那硬挺的程度就像是要嘲笑他一样。
水慢慢上涨,直到略低于她的胸部。
她站起来背对着蓝玉成,主动将落地窗的窗帘全数拉起。
「您应该没有忘记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吧?请您把狗狗身上的那些字清理掉……用您的手。」
蓝玉成将头微微抬起。
真的是一具很有魅惑力的肉体。儘管夏紫昀没有解释,但他认为她一定花了不少时间在保养上面,无论是体态还是肌肤的状态都相当完美。虽然同样是长期运动的身体,但跳舞的李雨薇身体更多的是一种结实感,儘管她天赋异稟拥有完美的比例,可视觉上的表现终究还是稍微输给夏紫昀一些──那每一吋都像是为了男人而活的模样,是高中小女生无法拥有的。
真美。
震动声真吵。
他站起身,将两个玩具取了出来,替换成自己的两根手指,一前一后放了进去。
在房间里她不再需要压抑,于是欢快的喘息声在小小的空间满溢,几乎就要将他淹没其中。
夏紫昀老老实实地以呻吟反应自己的身体状况,在即将高潮时也向蓝玉成询问是否允许,于是她的屁穴、她的肉穴,就这样分别高潮了一次。她腿有些痠软,想要坐回浴缸,却被蓝玉成从后方扯住头发,身体紧紧贴在透明的落地窗上。
──东区的行人街道一览无遗。
在这里做爱,大概就像是在肏干整个台北市?
于是他举起了手,猛烈地拍击起夏紫昀的屁股。那是毫不留手,有些失控,完全不带有任何爱意的拍打,纯粹只是为了发洩──
夏紫昀哭了,他满意了。
他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回自己面前,将刚刚的两根手指伸出,示意她含入嘴里。
或许,这样才是正确的。
她讨厌下雨,但夏天的午后雷阵雨除外。
或许是因为那股春雨独有的臭味,或许是因为自己喜欢夏天。
又或许是因为旁边那撑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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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是第二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