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门口的人看看H
虽然哭着哀求他,可是被他满满塞住的小穴却一直在淌水,她很害怕,可是也很刺激。他知道。
他又一次次挺身,她站着,被他一手抬着腿,摇着头哭着拒绝,可还是耳朵发红,吐着舌头,腰也不自觉前后摆动着。
理智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她一向如此。
他一次次挺入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插到最深。她不能发出声音,爽得全身颤抖,被绑紧的手紧紧攥着拳头。
他一只手指沾了点她股间滑腻的水,在屁眼边缘打圈。“听说这里也能操。”
她紧张得又是一缩,屁股往后想躲开,他一下把她按死在墙上,把她两条腿都抱了起来。
她已经好一会儿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了,想着应该是下楼了,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却在黑暗中突然被凌空抱起,惊得叫了一声。
然后她听到一句远远的:“什么声音?”
人还在!
她已经凌空,被插得满当当,挣扎也不敢。无声抽泣呜咽着,他却像是不怕被发现一样,抓住她两腿一下一下挺进。
没想到他真敢继续,她一口咬上他肩膀想让他停,他却把她整个按在墙上弄得更大声。
墙被撞得咚咚响着,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咕叽的水声,还有他的喘息。
对于看不到的她来说,声音太大了。
而外面似乎有脚步声,是更近了,还在原地踱步?
她已经失去了分辨能力。
她就知道,很爽,而且她快到了,声音,快忍不住了。快感袭上来了。
他动得更快,她死死咬着他的肩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都滴到他的肩上。
声音不是在原地,越来越近了!她快高潮一团浆糊的脑子都能立刻分辨出,脚步声在往这边走。
脚步越来越清晰,她看不到,怕得不行,身体缩得厉害,呜咽着哀求他,未果。只得用尽全力推开他,人在绝境确实体力更甚,她推开了,被他托住的腿一下失去力气,她差点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靠在墙边,脚步声一直很近,走来走去,她很慌,挣扎着想用被绑着的手蹭开眼罩,却被他从后面又一把抱住。
他按住她一下子又操了进去。
他怎么能?
明明脚步声就在耳边了!
她被他按弯了腰,努力扭着臀想逃,他一只手钳制她,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乳肉。
不只是脚步声,她甚至能听到推开门的声音!
他疯了吗?!
她这下彻底绷不住了,低声哭喊着:“你是不是疯!啊!”
她被狠狠捏住了充着血花核,拨动着,身体诚实里又吐了一堆水,他在花径里的每一下冲撞都操到了g点。
忍了那么久,终于还是叫出了声。
她也被弄疯了,哭得控制不了声音:“啊呜呜啊啊!放开唔”她一边啜泣着,一边被操到忍不住呻吟着。
她看不到也不再听到声音,只能靠头脑幻想,她甚至觉得那个脚步声就停在她面前,却听到耳边恶魔的低语“门口有人看着你呢,小骚货,再浪点。”
然后他就又一下打到她红晕已经快褪去的臀瓣,一下再一下。声音清脆响亮。
“呜呜…不啊!不要求你…唔”她祈求着,哭喊着,又爽到不能自已的淫语着。“那不要了。”他说着作势要拔出,已经快到了的她行为先于思考,撅起屁股往后一下吃了进去。
“真骚。给门口的人看看我怎么玩你奶子的。”说着他就一把掬了上去,乱抓她的乳肉。
她已经疯掉了,坏掉了。一直摇着头求他不要,却又爽得一次次叫出来。也无法再管门是不是开着,门外是不是真的有人,刻意控制着声音,但其实已经控制不了了。
“求你了…啊!不要…啊!门…”她身体又开始发抖,他知道她又快到了。
“浪叫得再骚一点,摇着屁股高潮给别人看。”
他把她屁股抬高,看着她屁眼一次次收缩,微微闭合的紫红色花穴间,被他的巨物一次次贯穿。
感官神经无法抑制地快速游走着,她连脑袋都要炸开了,已经无法控制了,被疯狂插着,害怕着,流着泪。
忍不住了,要泄了,要大叫出声了。
他却适时地再次拿出跳蛋,伸向了小核。
强烈地一下冲上头顶地冲击,炸裂。
仅仅一瞬间。小核和花径都向全身传递了极强的愉悦信号,就连脚趾也被刺激得蜷缩起来。
“不!唔…唔啊!”她疯了一样无法控制地放肆哭叫着,被他操到屁股摆动着,抖着身子,全喷了出来。他在她里面也感受到那股喷涌而出的热流,他想射了,便扶着她的臀要继续挺近,她奋力推开了他,她怀疑自己是真疯了,竟然真那么毫无顾忌地淫叫出声,她抖着腿趴在墙上哭泣。
她终于大声嚎啕,他拍着她耸动着的肩膀,在她耳边说:“你好乖,我给你解开。”
其实她已经隐约猜到,他不会真那么疯。但双眼被蒙住让她安全感尽失,被捣弄到失去思考能力,本能地刺激又害怕。
果然,被他解开已经哭得湿透的眼罩。她朦胧地看到大门是关着的,只是开了个窗户,能听到些外面的环境音。而他的手机就在旁边,开着录音机。
果然都是假的,他没有开门,也没有人听到。他蒙住她的眼睛,就是为了玩这场游戏。
她一边哭着喘息一边裸着身子捶打他:“你干什么,很好玩吗?!”
确实很好玩,无助的她,害怕的她,哭泣的她,还有现在没穿衣服肿着眼睛,却想跟自己打架的她。
每一种他没见过的样子都很好玩。他的身体虽然还在叫嚣,可是她已经受不住了。他把裤子穿好,任她捶打发泄着情绪。
“你都录了些什么?”她拿过他手机,听到了电梯开关声,脚步声,人声。录音时间是叁天前。
“你真是个变态。”她骂道,他不说话。
确实,自己是怎么脑子一热就想到这种变态主意的。他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没见到她的时候就一个人生气,见面了就想弄死她。
虽然自己还没真正意义上的彻底爽到,可是看她穴还在滴水,整理着衣物抽着肩膀擦眼泪的样子。
他其实已经够了。不需要真的做到那一步,看到她因为自己而颤栗,已经足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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