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太子,您就在这休息,让福子到园子里去熬药。福子拿着药就出去了。
李子疏看福子出去了,他没事做,便坐到辛玉恒的床边,疑惑不解:怎么会气血虚弱呢?难怪今天看你脸色白的吓人。最近你不是都一直跟在我身边吗?
辛玉恒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太子,玉恒不配被这样对待。
胡说!我觉得你配,你就配!玉恒,每个人生下来就应该是平等的,我是太子是因为我一出生就是太子,也不是因为我做了了不起的事当上的太子。所以我跟你还有福子应该都是一样的,甚至我可能有些地方还不如你们。他漂亮带着稚气的脸上满是诚恳和认真。
辛玉恒一时语塞,他默默地看了一会李子疏,不自觉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
啊!太医说你气虚,我记得我宫里还有人参,我去拿来给你!你等我一会!忽然,他勐然站起身,一熘烟地跑出门。
在屋外熬药的福子看李子疏忽然跑出去,问道:太子,您这是要去哪?
回太子殿拿人参!李子疏撂下一句话,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福子的眼里。
等到福子的药熬好,李子疏还是没有回来,他就先端过去给辛玉恒喝。
他一口气就把苦的要命的药给喝了下去:太子一直都这样吗?辛玉恒问。
福子点头:是啊!从福子跟在太子身边起,太子就是待人和善真诚,也从来没有对太子殿的宫人们发过脾气,总是客客气气的。一高兴老是喜欢赏赐这个赏赐那个的。哎,就是太子人这么好,可还是有人总想害太子!
辛玉恒沉默不语,低头思量起来。
良久,李子疏才急匆匆地跑回来,手上还拿着一个漂亮的锦盒。福子一见这锦盒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颤抖着手指着那个锦盒半天也说不上话。
这这是秦大人送给您非常珍贵的千年人参呐!您那日淋雨,秦大人就费了好些功夫才弄到,原想给您补身子的。您怎么把它给拿来了。福子脸上的表情都垮了下来。
李子疏看了眼手上的锦盒:难怪刚刚我要拿,蔻青死活不让呢。哎呀!没关系,我最近身体好的很,放着也是浪费,给玉恒好了。
太子,宫里头还有别的人参,拿别的给辛公子补身子吧?这个就别拿了,秦大人知道了不好。福子走到李子疏的身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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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阴谋(五)
太子,福子说的对,这是秦大人费尽心力给您找来的,玉恒怎么能要。
有什么关系,人参还不都一样?如果秦寻问起来,我就说我吃了,神不知鬼不觉。拿去吧!李子疏就直接把锦盒放在桌面上。
福子叹口气,回头看了眼辛玉恒一脸的无奈。
辛玉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们一直在辛玉恒的小院里待到了傍晚才回去,如果不是福子哭着喊着要拉李子疏走,李子疏还打算在这里待到辛玉恒睡着呢。
等他们回到太子殿时,晚膳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而秦寻已经在太子殿里等他许久。
去哪了?我来时便看见这殿内一团乱,宫人们都在收拾。秦寻走上前询问。
没去哪,就是去玉恒的小院里看了看。不看我还不知道,看完才知道一国丞相竟然如此小心眼!李子疏轻哼一声。
呵?我小心眼?太子这话从何说起?秦寻满脸宠溺地看着他。
你还不小心眼?如果不是小心眼怎么会让玉恒住那么偏僻的地方?你也挺厉害的,这么偏僻的小院也被你找到了。李子疏忿忿不平。
秦寻带着笑意低头,伏在李子疏的耳边:微臣这不是小心眼,微臣这是醋意大发。不知太子是否该体恤微臣,多加安抚?
他脸一红,倒吸一口冷气,也低声道:你这个丞相脸皮比城墙还厚。还体恤?体恤什么?你难道不是天天住在太子殿里了吗?
呵呵,可是微臣还想要点别的,不知太子可否一并成全?
刚开始他还不太明白秦寻所说的别的是什么,可是仔细一想就立刻明白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把秦寻给推开,决定不要再理会他,先吃饭!
那夜,秦寻又以各种理由借口对李子疏上下其手,李子疏也不示弱奋力反抗。不只是因为李子疏的反抗奏效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秦寻终究没有做到最后。
清晨,秦寻如往常一样,一大早便离开了。而李子疏也趁着辛玉恒没过来,就托人去告诉辛玉恒让他好好修养,不用过来了。
难得今日李子疏早些起来,用完早膳时候都还早,他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只不过那种不舒服不是生病的不舒服,而是太久没活动的不舒服。
福子,我们去骑马好不好?李子疏看着外头艳阳高照时候正好。
啊?太子您一个去呀?要不这样,算算时辰桑丘将军应该下朝了,不如找桑丘将军一起去如何?福子提议。他可不敢让太子一个跑去骑马,要是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
他想想:也好。桑丘说起来还是我的老师来着,最近好像也没怎么看见他了。你悄悄的去把桑丘叫到马场,别让秦寻知道,不然我又不能好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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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隐瞒(一)
嘻嘻,太子您放心吧!福子一定小心!福子笑着,转身就跑出去。
李子疏看福子离开后,自己也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往马场走去。等他到时,桑丘和福子都已经在那里了。
桑丘依旧是恭敬有礼地向李子疏行礼。
他反而不高兴了:桑丘,我们都这么熟了干嘛还这么客气?最近忙吗?李子疏亲热地向朋友一样打着招唿,顺便问候。
不忙。太子若是想骑马了,可以随时叫微臣进宫陪太子。
其实我也不想一直麻烦你的,可是你知道我的骑术不太好。李子疏不好意思地笑笑。
微臣不觉得麻烦,太子尽管叫微臣就是了。
哎,好吧好吧!把我家小黄给我牵出来,我好久没看见它了,怪想他的。
他们骑着不同的马飞奔起来,桑丘总是不紧不慢地跟在李子疏的后头,眼睛一刻都不曾从他的身上挪开。但是在前头的李子疏却毫不知晓,只顾着自己跑着高兴。
跑了几圈后,他也有点累了,便把速度放慢下来,随意熘达。
桑丘,你觉得我的骑术怎么样?李子疏无聊便顺便找了个话题。
太子天分颇高,只需勤加锻炼。
是吗?我觉得我还不错了。对与在现代活了十几年的人来说是很不错了。
桑丘骑着马跟着李子疏身边,沉默了片刻后忽然道:太子,我有件事想要问太子。
恩?什么?你问。
听闻太子最近收了个男宠。桑丘问这话时,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啊?男宠?谁?不会是说玉恒吧?他才不是什么男宠,他只是琴师。李子疏听到这个自己也吓了一跳。
可是我记得在琉璃阁时桑丘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李子疏。
那那是个意外。这次是我凑巧碰见他,他不想跟沅禾大王子去沅禾,我就帮了他。我想着,他出去说不定还是要回琉璃阁,就干脆让他留在宫里,等什么时候他有想做的事了,我再帮他,让他出宫。
他沉思:如此便好。轻声喃喃。
什么?李子疏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
不,没什么。桑丘若有所思。
李子疏总觉得桑丘好像还有话没说完的样子,可是桑丘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神态,让李子疏不好问下去。
他们练了没一会,秦寻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很快的,他也骑上一匹马追了过来,骑到了李子疏和桑丘的中间。
你今天没事吗?李子疏觉得奇怪,平时秦寻总是很忙的样子。
微臣来陪太子骑马不好吗?秦寻轻笑。
李子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正事不做跑来陪他骑马?一定有问题。不过他不问,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秦寻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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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隐瞒(二)
秦寻来了之后,原本跟着他的桑丘却自个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看着秦寻和李子疏打打闹闹的。他的眼底一片漆黑,心里却思绪万千。
闹了一阵后,他也算是玩够了才从小黄的背上下来。李子疏跑了一身的汗,秦寻怕他又着凉,让福子拉着他回去换身衣服。
李子疏离开后,桑丘才上前,严肃警惕地说:秦大人,微臣有话想问秦大人。
秦寻看了眼桑丘,抬手让其他人先退下。
不知秦大人对辛玉恒一事如何看待?桑丘试探性地问道。
太子救了他,并要求我把他留在宫内,只要他不伤害子疏,其余的都无关紧要。
听到秦寻这么说,桑丘沉默了片刻:秦大人可还记恨越泽王?
他眼底闪过一丝凛冽,神色却没变:记恨?呵!桑丘将军用记恨两字来形容岂不是太轻了?说完,他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拂袖离去。
桑丘看着秦寻离去的背影时候明白了些什么,可是却又看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毕竟局面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简单,现在还是多了一个李子疏。
太子殿。
他出了一身的汗,先去玉池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觉得舒服许多。
忽然,秦寻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凑到了李子疏的脖子间闻了闻,把他吓得脖子一缩,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干嘛!你属鬼的啊?忽然冒出来!
呵呵,太子好香,刚刚去玉池了?秦寻已经习惯了李子疏的言语攻击,所以完全不当一回事。
奇怪?你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太子殿?虽说秦寻每晚都会来,可白天留在太子殿的时间却很少。
大王这几日精神奕奕,所以便独自处理国事,微臣就来陪太子了。
哦!我说嘛!原来是被我父王赶出来了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大人也有这一天呐!李子疏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还安慰似地拍了拍秦寻的肩膀。
秦寻却一点都没生气,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温柔又宠溺:太子这话可不对了,太子也应该是在微臣之上。
哼!你嘴上说的好听,看起来好像是这样的,其实并没有!他不满,不过知道你也有权柄下移的一天,我还是觉得有天理的!
太子好像很高兴?
有吗?还可以还可以,一般高兴,没有特别高兴。李子疏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满脸堆笑,看起来可爱又淘气。
那不知太子可否赏赐微臣与您一同出游呢?
出游?你是说出宫?我可以出去玩了吗?李子疏惊讶地看着秦寻。
恩,正好微臣这几日无事,太子最近也很听话没惹祸。出去走走也好,免得把子疏闷坏了。秦寻摸了摸李子疏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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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辅佐朝政(一)
哇!太好了!我马上就去换衣服!今天到底是什么黄道吉日,我一定要记下来!他兴高采烈地让福子帮他换衣服去。
可看着李子疏蹦蹦跳跳的背影,秦寻的眼底更多的却是愧疚和心疼。
而后的几日,秦寻几乎是天天带着李子疏出宫玩,他高兴的几乎跟从笼子放出去的小鸟一般,每天都乐不思蜀。
只是过了七天左右,秦寻又忙碌了起来,另一边则传来了越泽王身体抱恙。李子疏带着福子连忙赶过去看越泽王,越泽王的脸色很差显而易见。
父王,您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李子疏不解又担心。
疏儿,父王没事,父王年纪大了,难免会有病痛,过几日就好。父王还要看着疏儿长大,看着疏儿抵挡一面,否则父王怎能安心?越泽王脸色虽差,当精神还尚可,说话时中气不弱。
父王他看着越泽王心里酸楚,嘴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大王,奏折都送来了。宫人端着一堆的奏折走上前。
疏儿父王没事,先下去吧。他说着,便让宫人把奏折放到桌面上。
李子疏点头,可心里还是担心,走时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太子,大王怎么样?福子关切地上前询问。
父王脸色不好,可能是太累了。他猜测地说。
大王年纪大了,应该把一些事情交给太子来处理,说不定这样大王的身子就能好的快些。太子,您要不要去跟大王说说?福子提议。
他叹口气:我刚刚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父王好像不想这样做。不然刚刚批奏折的时候就不会让我先回去了。
福子也犯难了,明明太子是越泽王唯一的儿子,以后继承王位的也只能是太子,为什么还不肯放手让太子试试呢?
回到太子殿中。
辛玉恒已经泡好了茶备下点心等李子疏回来,可是李子疏回来时却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