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
就在罗敷察觉到自己对朝朗的心意儿万箭穿心时,却见朝朗抱住周洁洁时一个转身,扼住了她的脖子,一手还拿着一块锋利刀片对准周洁洁白皙漂亮的脸蛋。
“周侄女,让你的狗不要动,否则难说我手上的刀片会不会听我的话。”
周洁洁刚刚还沉浸在美男将要入口的巨大喜悦和报复朝延皓的快感中,哪里能想到不到一秒钟,形势逆转,她成了美男子的人质。
“叔叔,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怕犯法,我进去了,周氏还在,你却不同,你杀了人,朝元也就没了。你大律师出身,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朝朗一声冷笑:“侄女放心,我当然不会拿自己的人生做赌注。你不用提醒我,我不会杀你的。我比你更懂得杀人结果的严重性。”
周洁洁刚刚稍稍放心,又挺拿刀片抵着她的男人继续说道:“但是,用这薄薄的刀片在侄女娇嫩的小脸上画一副画,要深要美,笔画要多要流畅,再高超先进的美容技术也不能完全复原的程度,我还是可以做到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大,周侄女,你要不要试试?唔,忘了告诉你,这种伤害程度,能不能让我这个学法律出身的人进去里面或者说呆几天,实在难说呢,结果可能很令侄女失望。”
“你,你早就想好拿我当人质,刀片是你早就备好的?”
“是又怎么样。我报警了吗?我没有。我带尾巴了吗?同样没有。我勾引你了吗?还是没有。只能怪你太骚太淫了,连和你父亲差不多年纪的半老头子都想上!真是有点后悔,虽然延皓那孩子颇不成气,但是把他介绍给你,还是侮辱他、对不起他了。”
周洁洁也是无辜,她是被朝朗美色所迷不错,也想着和朝延皓的父亲滚床单好好报复朝延皓一番,朝朗口口声声说他是半老头子,明明去演言情男主角也不突兀,而且她哪能想的到这个外边俊美内心狠厉的男人讽刺她水性杨花,连长辈都不肯放过,自己却和亲儿媳不知道做爱了多少次。
周洁洁听朝朗如此冷嘲热讽于她,甚至说她不配朝延双,他后悔介绍他俩认识,又气又恼,激烈挣扎,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两个帮手见她被制,想要上前又怕对方伤到她,只能万分警觉小心地盯着对方的动作,判断他的意图,伺机营救。
朝朗虽然不一定打的过专业搏击手,但是对付一个周洁洁还是绰绰有余,但是他十分不喜触碰别人,当然罗敷是个意外。
他扼住周洁洁,身体的接触,呼吸的咫尺,他本就十分难耐,再被周洁洁这一动弹,他更是胃里翻滚,快要吐出来。
他呼出一口浊气,狠厉地将刀口对准周洁洁的脸蛋,一划,鲜血流出。
“再乱动,可不是一个小口子这么简单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叫你的狗离远点!每靠近一分,你的漂亮小脸就会多一道血印。知道了吗?”
周洁洁满腔羞愤,却毫无办法,她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她那张青春靓丽白皙的脸蛋,朝朗的威胁果然让她不敢再动弹,并示意两个手下离远了些。
罗敷面对这突如其来地逆转还没呢完全醒过神,身上的燥热让她腿心淫水泛滥,饥渴难耐地看向她的公公。
朝朗强忍对她的疼惜和对她露出的媚色的欲望,掷地有声地试图叫醒她几分:“罗敷!猛听见我说话吗?!”
罗敷努力抗拒着药物对神志的侵蚀,艰难地点点头。
朝朗刀片又再次坚决毫不迟疑地再划过周洁洁的脸颊。
“你做什么!朝朗!你这个疯子!骗子!”周洁洁感觉血都流到了她脖子上,又痛又爬,惊叫起来。
“这是给你的警告。让你的狗去帮罗敷解掉绳子!”
“呵呵!你做梦!怎么?你想带着她用我做人质逃跑?你就是杀了我,我我不会答应!”
“是吗?”朝朗的刀片不再对着她脸蛋,反而一把划破她的衣服,露出胸衣,刀片对准她的奶子:“我说了,我不会杀你。既然花容月貌你都不稀罕了,想必这双取悦男人的奶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你说我是做盘乳肉刺身好呢,还是清蒸乳头好呢?”
周洁洁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谁猛告诉她,这是朝朗吗?出身良好,相貌俊美,大律师又是大集团老板的朝朗?
谁都没有告诉她他是这样一个魔鬼和疯子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也拿准朝朗并不敢真的杀她的心理,但是她没有想到,朝朗确实不会杀她,但是说不好真的会割她的乳房啊!
就算她两个手下冲上来救她,他的刀片那么锋利,人被救了,伤害也难免造成。
切掉乳房的恐惧比毁容更让她恐惧害怕,她颤抖着声音让手下解了罗敷的绳子,她就不信了,朝朗只有一个人,罗敷又中药无力,就算他们走出仓库,能走的了多远?这里如此荒僻!
在他带着自己走出仓库时,说不定手下就会寻到时机,救下自己,到那个时候,她一定要给朝朗下药,下最淫荡的药,要他公媳相奸!还要找男人奸他!
朝朗见罗敷已经被解开绳子,再次大声喊着她:“罗敷!站起来!听到没有!如果不想被野男人插,就给我站起来!跟上我!”
“不,不行,爸,我没有力气。”
“不!你有!你必须有!你如果被身体欲望打败,那你就留在这里,等着男人操你,像狗一样的操你,永远当他们的母狗吧!”
朝朗心里刀切刀剐一样的疼,但是他必须说着最恶心最恶意最狠毒的话,因为能救罗敷的只有她强大的意志力和求生欲,他必须而且也只能用恶毒的语言刺激她爆发意志力和求生欲,如此,她和他才能有得救的可能。
罗敷果然受不住朝朗的恶意攻击,极为生气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放心,我不会,拖累你。”
“那样最好,跟上。”
朝朗,看着她虽然艰难但是总算走近他,他的心里才稍稍放下,强忍拥住她的愿望,一边挟持着周洁洁,一边警惕地盯着目露着急和凶狠的两个高大男人。
退一步,再退一步,时间拉的又紧又慢,好不容易,朝朗带着周洁洁和罗敷终于走出了那座仓库。
两个男人也紧紧跟随过来,一副随时抢人的警觉架势。
朝朗的车还有一段距离,仓库在山坡上,车子没有道路可以开的上来。
又艰难缓慢地走了半天,终于所有人到了山坡下,周洁洁着急起来,连连向手下打着眼色。手下收到信号,朝她点点头。
朝朗单手挟住她,另一手开了车锁,让罗敷上车。
就在罗敷弯腰爬上车时,周洁洁一口咬在朝朗的手臂上,深可见血,两个手下一拥而上。
朝朗强忍手臂上钻心的疼痛,将周洁洁用力推向一个男人,再一脚踢向另一个。
两个手下,一个被周洁洁带倒,一个被朝朗踢退好几步。
朝朗利用这千钧一发的几秒停顿,上车,启动,油门到底,动作快又流畅,等周洁洁叁人已经是最快速度回过神来时,朝朗的车子已经扬起一阵尘土,飞驰而去。
“小姐,要追吗?”手下问道。
周洁洁不顾鲜血染红的衣领,“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追!追!追!还怎么追!真当自己是黑社会了!不怕坐牢?!趁姓朝的没有反应过来,你们赶紧去国外,暂时不要回国了。好在,他们也没有看见你们的脸。”
“那,小姐,你怎么办?”
“怎么办?老子的帐,当然要做儿子的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