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墙壁上贴着锈迹斑斑的海报,闲置着的桌椅杂乱无章地堆向了曾经放着扫除用具柜的一面。
    窗户半开着,发烂的枯叶顺着光线和风向飘向房间的地面。被阳光直射着的尘埃漂浮在半空,金黄的光点像是精灵一般点缀着静谧古朴的空间。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流泻的黑发如同融入了冬日气息,每缕发丝的色泽都焕发着生机。幽瞳悠远地凝望着天空,抬露而出的脖颈洁白得一尘不染。优美的姿态如同天鹅般纯粹,产生一种让人想永远保存成静止画观赏下去的魅力。
    光是上前搭话,就好像会破坏这神秘诗意的氛围。洁净的生灵不管在哪里都是犯规般的存在,会毫无保留地掩下周遭一切的风光。
    凡人若是试图去蹂躏这样的美,似乎都是对神明的一种亵渎和冒犯。
    我光是想到自己能够拥有匹敌于此的权利,心情就收不住地感到欣喜若狂。
    走马灯似的想象铺满大脑。要采取什么样的体位,要让她以什么样的姿势来取悦自己...妄想的势头根本停不下来,犹如麻药般地麻痹了身心。
    我不禁愿意就这么走向极乐世界。
    而能够将我从中拉回来的事物,只有隐隐传来的刺痛感了。
    “有按照指示那样乖乖来,苍由还是挺听话的嘛。”
    半掩的门缝被推开,我闲庭自如地走了进来。
    “这种话你不是打算每次都说一遍吧?如果可以,最好不必多费口舌会比较好。”
    苍由的不悦几乎写满了表情。精致小巧的脸,如今被蹙起的眉头所糟蹋。这一切看来都是我的罪过。
    “别这么不留情面嘛。一个上午没跟男朋友见面,难道就不会有些寂寞吗?我这边可是很想念你的呢。”
    “你想念的只是交欢行为吧?只要是女生,感觉你这种害虫就会无所顾忌地扑上去呢。”
    “你竟然把我想象成是那种人!?太失策了,我记得我应该没露出马脚才对...”
    “能拿出那么多的钱,相信你过去抱过的女生应该不会太少吧。以现役女友的身份提一句忠告,我还是希望你能学会珍惜相伴过你的人。”
    “苍由难得给出了这么适当的忠告,我确实得好好听进去呀。对了,我想到了一个好注意。要不我去联系之前的女孩,然后我们叁个人一起——”
    “差劲到能让人大开眼界的,除了真君以外我应该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滋生出了你这样的腐烂物,这个世界看起来也快完了呢。”
    我的提案还没说完,苍由就自顾自的颔首,做出沉着冷静的评价。
    “说些什么呢,我可是人畜无害的呀。又没有参与犯罪,又没有去当恐怖分子。不管从哪里看,都是标准的叁好市民吧?”
    “没有将恶人提前扼杀制裁的法律,看来到处都是漏洞呢。看来像你这样的人活着,除了消耗空气外,也只有帮司法敲响警钟的作用了。”
    辛辣却又不失体面的点评连珠弹似的射向我。即使深知说什么也没用,少女仍旧倔强发表着自我风格的见解。
    不论这个世界再昏沉无光,正义的界线都必须有人来捍卫。她娇弱的身躯像是默默背负了某种沉重的觉悟,坚毅地展现着庄严姿态。
    思想仍极不安定,肉体却早先一步迎来了诱人的成熟期。娇弱的少女奋力对抗着笼罩世界的恶。多么崇高且耀眼的身影。
    叫人不禁想将其彻底征服,调和成迎合自己的形状。
    “说得真好,苍由。能够被你了解得这么彻底,我实在太高兴了。”
    我突然怜惜地抚摸起她的头发,像是在夸奖一个好孩子。她大概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做出过激之举,摁在膝盖上的双手变得一动不动。
    每当抚摸一下,苍由的掌心就会握得更紧。像是在强忍着不适,她一声不吭,一心等待暴风骤雨的逝去。
    丝滑的头发应该在自家浴室好好冲洗了吧。散发着柑橘般的清香,一如我早上嗅到的那样。衣领外微微隆起的锁骨,从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余。打理整齐的领结挡住了隆起之间结合的部位,让人无法再窥探得更深。
    晶莹剔透的耳垂裸露出来。上面没有耳环或者耳饰这样碍事的附加品,可以很好的观摩整个轮廓。留长发的女生听说一般这里都会非常敏感。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呢?我不禁产生出伟奥的探究心。
    肩膀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起伏着。紧张与生涩似乎连这种地方都会扩散到,后背直直弓起,像松鼠抖身一般微小幅度的颤动被手心所捕捉。
    正值妙龄的她大概极少与男生做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吧。脸上的表情尽管维持着往日的沉稳与淡漠,全身上下的反应却无比好猜。倔强和高傲,这种独属于她的部分始终未变,显得无比惹人怜爱。
    那是造价再昂贵的西洋人偶,也刻磨不出的丝滑质感。只有我才能拼摆的最高级玩具,正在没有故障地维持着运作。
    “好了,一起吃便当吧。等太久也不好。”
    我才刚把手放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苍由就挪到了我够不着的距离。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长久的无言后,她的唇瓣才轻轻开合。
    “你能想起正事就好。还有,我只是来陪你玩男女朋友的过家家酒的,服务项目当中,可没有包括像刚刚那样的内容。”
    “这可是被慈祥的父亲摸头的感觉哦,苍由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吗?哎呀呀...别这么生气嘛。”
    “在校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你自己应该清楚吧。如果你单方面企图撕毁契约,我也不打算客气。”
    “苍由有的时候真是太死板了呢,我知道的啦。不能做直接的肉体行为,还有不能强迫对方裸露肌肤,和不能做任何有关性器官的刺激行为对吧?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再加上不能接吻才对吧?我可不想自己的初体验,变成被你吻了这样的心理阴影呢。”
    苍由很快补充了下去。她打从骨子里都想把我拒之于外,实在是太不照顾顾客的心情了。
    “明明身为你的买主却有那么多的限制,我未免也太可怜了点吧?好把,那就让我想想还能做点什么——”
    我惦着下巴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明确的方案。苍由所不知道的关于自身的玩法其实大人们还能发明很多,所以我得好心帮她补习一下。
    “吃午饭的时候,不觉得需要一点开胃菜吗?对了,苍由,你跪下来,把脸抬向我一下。”
    超出预想的命令让苍由有点无所适从。她也许是一下子没弄清我的意图,也许是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场面,无论如何,过了半响她才勉为其难地顺从了我的指令。
    跪坐在同龄男生面前的这个事实也许刺激到她的羞耻心,一抹潮红从脖颈爬上了白皙的脸蛋。忐忑和不安没有直接暴露出来,但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眨动的眼皮却无意地出卖着她的内心活动。
    别说是在学校这种公共场合,这样的姿势她大概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做过吧。从来都是别人拜倒在她引以为傲的容姿下,突然得低下身段去奉承讨好别人,不适应也是情理之中。
    “真不错呀,不愧是本校自满的招牌歌姬。不过,姿势有点生硬的地方,要是能再放松一点力气就好了。”
    “...够了,你到底还想要怎样?”
    “不会做什么的啦,别这么严肃嘛。我只是在想苍由从早上起肚子也应该饿了,所以想让你尝点食物而已。”
    我和煦友好地展现绅士般的笑容,从书包中不紧不慢地翻弄出事前准备好的道具。
    青黄相接的香蕉有着非常旺盛的长势。这是我在超市细心挑选了好一阵,才看中的货色。
    粗壮饱满,前端和后端形成幅度平缓的半月状。要一口啃下会相当费力,光滑平整且没有太多黑斑。
    空气仿佛在不合时宜的事物登场的一瞬间凝固了。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自然不会对这种稀松平常的东西产生奇怪的误会,但苍由毕竟长大了,不可能真的对其用途一无所知。
    “...碳基生物界最大的耻辱,看来就是诞生了你这种人呢。”
    冷漠的神情给我一种像是暴风雪袭来的错觉,任何的厌恶、侥幸、敌意、希冀都在一瞬间通通消失,只留下接近零度的冰冷。
    明白了一切的她,还是选择照做了。
    在不可逆的命运面前,人越是做无谓的挣扎和抵抗,就越是会被更深的绝望所吞噬。这个浅薄的道理,不被灌输到身体里人似乎就永远不会明白。
    光是普通的做法已经不足以维持统治的平衡。不断地进贡、不断地朝拜、不断地宣誓忠诚...支配需要深深渗透到骨髓深处,被刻下烙印的人才会永不反抗。
    只需要以最简单的步骤,就可以玷污一个虔诚高尚的圣女——剥下香蕉皮的过程令人飘然跃雀,进军曲的鼓点在脑内无休止地嗡嗡作响。
    “苍由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还挺听话的呢。对,凑近一点,把整根含住。已经不需要我教下去了吧?”
    苍由的小口和香蕉前端的大小似乎有点不成比例。在我都还没想象出她要如何达成这个挑战前,她就将其直接吞入。
    软厚的果肉在接触到温热口壁的瞬间就化了一些。看上去很吃力,但苍由撑开的小嘴还是包住了细滑的前端。
    尽管五官因塞入粗大的事物而失去协调,但这被侵染的丑陋却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美感。
    凌乱的发丝因为身体卖力的前倾而落在白色的果肉上。色调的反差带来一种不应有的错觉。我的喉咙变得干渴,却没因此忘记它应该发出的声音。
    “要更仔细地含住...要是让它稍微融化掉一点,晚上我可是会更严厉的惩罚你的。”
    看到少女对此不为所动,我忍不住用手掌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失去控制的肢体将她的脸扭向我的方位,被带有节奏地跩动起来。
    “......”
    苛刻的命令明显要比之前刁难上许多。少女的脸色变得不适,想要尽早摆脱苦难的本能使她闭上瞳孔,细长的睫毛交集在一起。
    “唉,这可不行啊~~”我摇了摇头,“干活这么不专业的话,以后可是会被其他客人讨厌的。来,把眼睛睁开,抬头望向我。”
    “呜...”
    她似乎想要挤出微弱的声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炯炯有神的眼眸中透着一种敌意,裹挟着嫌恶之色的锐利感像是要将人直直射穿。
    对呀,就应该是这样...不像这样,怎么能叫享受呢。
    “啊,没错没错,就像这样好好看着我。对了,舌头也要好好用上才行。就跟平时舔冰淇淋一样,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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