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文绉绉
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冒出这么多眼睛,但于情于理,他们都坚持不下去了,相比较自己的这条小命当然还是更加的重要。
可不能随便的拿去冒险,要不然的,到时候所有的行为倒是都白白的打了水漂,这笔明白账,他们当然算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退1万步来说,哪怕陈凡获得了与刘聘正面抗衡的机会,这仍然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挑战,不是谁都能够换取胜利的果实。
陈凡甚至险些一巴掌的功夫把这座好不容易才挖掘出来,全部都给弄塌了,但如果要是能够因此得到进入下一层世界的机会,无疑是相当值得。
随着时间的推移,剩下的也就只有南宫璇将来自于名门大派的这些弟子了,放眼望过去,到处都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姿态。
几乎绝大多数散修都已经被迫退出,当然险的数量也就少了。但即便如此,陈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各自都拥有这特殊的手段。
能够隔绝那副高温的攻击,这也仅仅只是最外层的防御罢了,陈凡可不会认为,他最得意的那位三弟子。
只是这么简单,就能够把留给师尊的造化奉献了出来,要不然的话那未免显得也太过别扭了。
要知道,先前陈凡在对曹瑞进行教导的时候,包括他在内的那三名弟子,个顶个都是鬼哭狼嚎的姿态。
几乎每天都要承受着地狱式的残酷训练,与今天的鹿神差不到那儿去,所以陈凡也对他们颇为同情,又怎么可能想到万年之后。
自己也会有了同样的遭遇,打是亲骂是爱,古人的这句古话,当然不会有任何错误,爱之深,才会责之且。
正因为陈凡想要让他们迫切无比的成为栋梁柱,不至于损耗了自己的潜能,所以才会利用这样的外力刺激。
最终也是达到了古圣强者的巅峰状态,出于种种考虑,陈凡可不认为,只是这么容易的就能够把造化功受禄拱手让人,这也不像他当初的风格。
就这样陈凡先后挖开了十几座坟墓,他的举动令在场所有人都是深感意外,倒是有人想要效仿他的举动,相比较之下。
似乎还是这女流之辈的诚信度。更高一些,反正陈凡以往任何修行经历,都尚未向这整个修真界公开,其实他还真有这个打算,等到哪天腾出了手脚。
进行一番收视,对于目前所能够聚拢过来的所有修行者进行讲道,他既然已经在青玄门进行了这样的试验,哪怕转换到了整个修真界也无可厚非。
毕竟陈凡的眼光历来如此毒了,就在这时候空中隆隆作响,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动,众人顺着声音的源头忘了过去。
却是一辆极其奢华的古战车开了过来,前方的妖兽都已经达到金丹境界,可见这位少主的身份何等非凡,这时候才注意到竟然来自于王家。
陈凡颇有一番感慨,同样是作为年轻人,双方之间的差距,自从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绝大多数人似乎奋斗了大半辈子,都无法跟邬尘相提并论。
对于这家伙的名号也有很多追问,作为堂堂的大家族,而且还是整个修真界最有钱的那种,其实零食对于他来说。
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数字罢了,从来也不会在乎,反正只要家族的名声败在这里,不用担心受到太大的影响感情。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奢侈的代步工具呈现在了陈凡面前,出有这样庞大的战车隆隆作响,碾碎了许多空间乱流。
直接停留在了陈凡的头顶,而后许多身着滑跑的青年人走了下来,看都没看陈凡一眼,便是直接的做起了搬运工的举动。
即便如此但是他们的身份,却不敢让人丝毫小觑,绝对是来自于名门大派的青年翘楚,搞不好与刘聘都是同处于元宗。
即便只是因为听说了圣东历练的消息之后着才现身事实上陈凡也是头一次听这样的说法,其实每座名门大派都会有这样的隐士弟子。
平日里不会暴露在明面上,但如果要是有什么难得的天地造化,依靠着普通弟子都无力完成的时候,又或者诱惑足够惊人,他们便会将其委派出来。
似乎自打进入圣域之后,陈凡所见到的无外乎就是刘聘,跟南宫璇这样的剩女了,因此并没有过多的关注,现在才是大吃一惊。
多多少少让他都感到有些意外,感情华鼎派,以及元宗才是那个袁大头几乎所有的名门大派,能够拥有上千年的底蕴。
乃至于更为悠久的传承,不是像刘聘平日里看到的那么简单,最起码他们所隐藏的实力,能够配得起名门大派这个体量。
也就只有青玄门,经过了如此漫长的衰落之后,这才呈现在了陈凡的手中,甚至让他一个小小的供奉都能够随意拿捏。
传出去恐怕都会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这算哪门子的事情。
“看来这肯定是最终的造化了,否则又怎么可能把他们都给惊动到了。”
“对呀对呀,早就听说名门大派之中还有这些隐士弟子,平常根本都不会露面,只是隐匿于人群当中,结果现在全都被派出来进行挖掘。”
“搞不好下面封印着传说中的神兽后代,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倒又想了起来,似乎除了元宗之外,所有的名门大派都会有这样的标配。”
众人议论纷纷,但虽然隔着距离很远,他们的确已经离开了核心地带,但是停留于山谷的边缘处,想要看看最后是谁能够取得所谓造化。
不间断的议论纷纷,也是跟着落入了陈凡的耳中,随着神念以及修为的提高,他对于这些声音的敏感程度也是大大增加。
哪怕隔着上千丈的距离也能够分毫不差,从而快速的做出了理性判断,其实元宗根本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他们本身就是这座修真界中最为强大的存在,这件毋庸置疑,华鼎泰也差不到哪儿,去每一代的圣女都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
再加上掌教亲自招收的弟子,一唱一和,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甚至有很大的概率,会相互在整个修真界范围内都找不出来几个。
能够与之匹敌的像样对手,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元宗才能够保持,对于元宗的这种优势地位,始终都令后者不敢轻举妄动。
在这片广袤的修真界当中,也就只有华鼎派能够与元宗分庭抗礼了,这个万年鹿神的位置,恐怕谁也无法撼动。
天天不凑巧的是在这代年轻弟子,南宫翊寻找了十几年的时间,都还没有看出究竟哪一名弟子,能够配得上他这最心爱的宝贝孙女。
先前还有很多长老感到父母节,认为这是南宫翊在寻思望无比,无外乎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拖延的手段,保住南宫璇的这个剩余位置。
从而稳妥地让他度过这一辈子,毕竟先前谁都认为南宫璇,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匆匆百年,弹指一瞬间很快就会走向末路。
甚至于说南宫翊还能为他安排好了这一生的荣华富贵,但谁又能够像到,竟然这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黑马,而且颜色非常深厚。
竟然一步跃升到了金丹境界,丝毫不夸张地说,在元宗以及华景泰那一步,除了刘聘之外,还真就没有哪个人能够与之匹敌。
幸好还有陈凡的出现,很快就让南宫翊确认了这场联姻,即便是打破宫门的规则又能怎样,反正现在处于特殊的时期。
如果再不进行一些必要的手段,当修真界大劫来临的时候,恐怕华鼎派就真的要掉队了。
“这是一次年轻人之间的聚会,那些老家伙们可能早就已经商量好了。”
陈凡说话间的功夫却是看到东侧方位腾起了一片雾气,里面仍然是年轻的身影,看起来和陈凡差不了多少,却是来自于青玄门的老九。
他们这几位年轻强者算是已经彻底凑齐了,平日里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把这些家伙全都给叫过来。
仅仅只是认为钱原在故意笼络人心罢了,先前他就已经有过了这样的手段,甚至很想一时的想要把陈凡给杀死算了。
不过后来转念一想,即便是自己拥有着这样的能力的确如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家伙对于自身有着先天的优越感。
哪怕都不是陈凡的义和之地,但仍然固执的认为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其镇压,最后再关起来,不过出于产生代价考虑。
他们这才没有那么做,倒也非常简单,如果将陈凡打败的话,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在接下来的造化之地历练。
如果要是不能够保证巅峰状态,那陈凡岂不是会被动的感受到了极致痛苦。
原本陈凡打的如意算盘,认为有鹿神对老家伙的全力辅助,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就能够将所谓的洞口开启。
但是后来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异常不对劲,这老家伙似乎也不是万能的,都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不仅没有看到门口的影子。
反而周围的大坑数量越来越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刮了一层地皮,旁边来自于名门大派的那几名弟子。
已经在渐渐停手,认为陈凡这么做无异于是在杀鸡取卵,而且没有任何的好处。
谁都知道刘聘是带领着所有的元宗弟子,进入到了另外一片神秘的空间,怎能用这样的办法将其寻觅出来,简直是太过愚蠢了。
虽然暗中窃窃私语的议论着,但谁也不敢摆在明面上铺路,毕竟陈凡这个级别的年轻翘楚。
已经是刘聘都要正面应付的对手了,如果让他听到了自己的话语?
一巴掌过来,就能够将在场的绝大多数年轻强者,都给拍个稀巴烂,这也并非什么夸张的话语。
“你小子还是那么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话不知道吗?”
鹿神懒洋洋的说道,虽然心中也是感到有些不妙,可终究还是得死咬牙关,而且还对陈凡文绉绉的解释了起来。
“你看此地的地形,分明就是风水玄学当中的青龙偃月,既然东侧方位都已经被阻挡住了,所有精华都应该聚拢到了西侧这里,咱们又是处于上风。”
“方向是不可能出现偏差,最多是由于距离的缘故……”
鹿神的言外之意,自然是继续奋力的挖掘下去,但问题在于这片地皮都快要被刮透了,如果陈凡全力施展。
其实他先前多少有些忌惮,生怕会惊动到了地下的火山口,的确如此,既然曹瑞能够吸引到这么多的火山熔岩。
不定深处有着怎样的变故,极有可能是一座真实的火山洞,时候可就天大的乐子了,陈凡甚至用脚趾头都能够猜测得出来。
面对货真价实的火山攻击,在场的这些年轻人没有一个能够跑出去,包括自己在,靠着这座大顶的守护又能怎样。
这只不过是很普通的物理防御罢了,面对极致的外力攻击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于情于理。他都得为了自己的这条小命父母者。
“鹿神,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该不会先前都是信口胡说吧?”
陈凡问出话的瞬间就知道鹿神会如何回应,这老家伙历来的策略都是死不悔改,明明都已经被扔进了温水里面。
但仍然还是要嘴硬到底,指望从他口中说出什么反悔的话语,是绝对不可能的,这老家伙到底为何会如此厚的脸皮。
但在关键时候却不能够拍上用场用,鹿神颇感无奈,一名真正的修行强者,怎能被如此轻易的心境修为给束缚了。
光是听上去就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其余的刘聘和南宫璇他们,动不动就能够在陈凡这里,扯得满天谎言,后者也无外乎如此。
每个人说出去的话语,都不必负责,但只要能对自己有利就行了。
受到陈凡这么数落,鹿神也是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难得他能够出现这一种心绪,左思右想,分明所有的判断都没有任何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