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危险来临
小白虎开启大门之后,就回头来找方幼清,它先是把嘴里叼的放在地上,然后又晃着脑袋瞪着大眼看着方幼清,随后又张开嘴,露出它的小虎牙,“嗷嗷……”叫着。
方幼清有些不明所以,她蹲下来,用手摸了摸小白虎的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是,想让我进去吗?”
“嗷嗷嗷……”小白虎连忙点头,然后又重新叼起了地上的点心,又跑在了前面去带路,走走停停又十分不放心方幼清,催促她跟上。
方幼清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紧跟着小白虎,走进了那扇大门里,前脚才刚踏进大门,转瞬间那大门就自动关闭消失,而她就被困在了这座神秘的宫殿。
这宫殿虽然华丽却并不算大,放眼望去满目绚丽,然而却让人觉得并不舒服,许是周围有灵力波动,让方幼清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在这宫殿里行走一步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
“嗷呜,嗷呜……”小白虎却是也察觉了方幼清的不适,对着这宫殿叫了两声,小老虎的叫声还在回荡,方幼清却能感到宫殿里的灵力和威压消失了。
不等方幼清从刚才的威压中回过神来,一块令牌从宫殿上头飞下来,朱红色的令牌,那令牌好似会飞一样,慢慢降落到到方幼清的面前。
“这是?”方幼清低头问道,见小白虎没有回答,而后又伸出受手抓住浮在她面前的朱红令牌,当她指间触碰到那令牌的一瞬,那令牌闪着红光就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怎么回事?”方幼清惊吓到。
小白虎只傻头傻脑的摇晃脑袋,光“嗷呜……”地叫唤,像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却不见它有半点儿着急,看着方幼清仿佛在思考。
方幼清半响都没从小白虎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答复,只好仔细地检查自己地身体,却发现,那令牌并没有消失,只是变得极小,毫无声息地躺在她地丹田里,轻易不让人发现。
方幼清越发着急,丹田是什么地方,修行者聚集灵力最重要地地方,一个令牌突兀出现在哪儿,方幼清岂能不着急?
“小白虎,小白虎,这可怎么办?那令牌沉入了我的丹田里,怎么办?”方幼清此时也毫无头绪,只能向这不能言语的小白虎求助。
“嗷呜……”小白虎还是只是叫唤着。
就在方幼清不知所措,急得团团转地时候,忽然看见,宫殿正前方的那石壁上,凭空出现了几行金红色的字:心纯善者,得吾令。此令出,五方十域,无不从者。
那金红色的字,只现了一小会儿,就消失了。
短短数语,虽然消失了,但方幼清已经清清楚楚的记在脑子里。
“此令出……无不从者,难道这是玄诀令?”
玄决令?
就这么块令牌就能世人臣服?谁信?
就是这玄决令一直待在丹田里,总归不好,还是要想办法取出来才好。
方幼清正捉摸着要怎样把着破令牌取出来的时候,小白虎不知道又从哪里叼来一张卷轴,放在了她的面前。
“嗷呜……”
方幼清将卷轴翻来覆去的看,但是上面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字,她完全看不懂,只觉得好像挺深奥的。
她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怎么也认不出来,只好放弃,皱眉道:“这是什么火星文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爬似的,这谁能看懂啊。”
“嗷呜……”
小白虎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又像是没有听懂,歪着脑袋看她,见到皱眉头,还过来蹭了蹭她的手,似乎想要安慰她。
它一脸懵懂,只会傻傻的卖萌,可是身上又脏又瘦,看着可怜兮兮的,甚是让人心疼。
方幼清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啊,什么都不知道,还弄得这么狼狈,怪让人心疼的。”
“算了,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再说吧。”
方幼清将卷轴收入梵天命盘之中,想要离开这里再仔细研究,却没想到,刚刚把卷轴收进去,整个宫殿便开始晃动个不停,似乎是要塌陷了。
方幼清迅速查看四周,看到又碎石不断地落下来,还有轰轰的砸石声不断地传来。
“怎么回事?”
小白虎自然不可能回答她这个问题,甚至比她更加困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似乎危险要来临了,既紧张又害怕的缩起来,可是碎石不断地往下掉,它越发的不安,于是干脆又窜到方幼清的怀里寻求保护:“嗷呜……”
方幼清将它抱在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安抚它,然后道:“小白虎,这里是你引我进来的,你既然知道怎么进来,也应该知道怎么出去才对啊!”
“嗷呜嗷呜……”
小白虎却越发的不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致命威胁,浑身毛发竖起,一边发抖,一边警惕的看着四周。
方幼清感觉到小白虎的不对劲,但是却不知道它发生了什么,于是不停的安抚它,想让它振作起来带自己出去,可是小白虎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仍旧在不停地发抖。
方幼清正想要问问它到底怎么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丫头。”
方幼清一惊,还没来得及转过脸去,便被人报了个满怀。
云亦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找到了这里,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安然无恙,再也抑制不住,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如此,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心跳,确认她是真的还活着。
他一颗悬着的心在此刻终于安放下来,像是失而复得一般的激动:“小丫头,你没事,你真的没事,本王就知道,聪慧如你,定然会安然无恙……”
他抱她抱得很紧,方幼清有些喘不过气,于是挣扎了两下:“云亦行,我是没事,所以你现在就要把我勒死在这吗?”
小白虎也被勒的难受,差点休克,于是赶紧趁着换气的功夫嗷呜叫了一声,表达自己的处境。
云亦行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了头,于是赶忙松开她:“本王只是太过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