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流川枫找凌空空
“空空,我知道你拒绝不了我的。”流川枫他看见自己熟悉的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向她扑了过来,将她拥抱在怀里。
“空空,跟我回流川家吧,我们的婚事我会恳求老爷子,得到他的允许之后慎重且隆重地操办的。”
“空空,那天你走后爷爷大病了一场,你已经把他气的不像样了。那现在你的气该消了吧。怎么说他都是长辈,咱们何必和长辈置气呢?”
流川枫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不让凌空空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挣扎。
可是她听到流川枫他这样子的言论很明显,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内心。
凌空空使劲将他推开,可是自己的力气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这么大。
她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是却没有得逞。
凌空空不想让他再继续说老爷子的事情了,她以为这次流川枫他来,完全只是单纯的想要见她。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一方面凌空空她觉得这次终于能够再一次见到流川枫,心里面是十分的开心的,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这次来的目的却终究是为了老爷子。
心里面是非常的纠结,同时也很难以判断。
“流川枫,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凌空空她说。
流川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搂空空的力气用的实在是太大了。
“对不起空空,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将空空松开。
“枫,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和老爷子之间的恩怨,不是你言两语就能够概括的。对不起,让你在这其中为难了。”
凌空空她扑闪着的大眼睛里面藏着很多无奈。
凌小佑他也没有睡着,他知道流川枫来了。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让他们两个独处,所以他并没有出面去阻止他们。
他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事情。只要自己的姐姐受到任何一丁点儿的委屈,他也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空空,难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和老爷子和解你都不肯吗?”流川枫他语气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我和他的恩怨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
凌空空她始终不肯将赤裸裸的现实摆在这表面上。因为他知道自己将自己弟弟经受过的一切再次复述出来,恐怕更是戳中凌小佑他内心的伤痕。
“那好,你告诉我也好让我做个判断。可是究竟谁对谁错,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你要知道,我也现在只有他一个亲人了……”
流川枫他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他想让凌空空她知道自己的难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顺利。
“枫,对不起……你别问了……”
她面对着自己心爱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决定是对的。她心里对流川枫他的感受就是满满的对不起。
凌空空爱他,但是凌空空更爱自己的弟弟。她渴望得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爱情,但是她坚信亲情能够陪伴她一生。
可是现在的凌空空似乎忘记了一点,长久的爱情终究也是会变成亲情的。
她哽咽到说不话来。
流川枫他这个时候就像是一只刺猬,在受伤的时候往往就竖起刺来。
“我知道,檩把股份留给你了,你似乎早就知道他的这个决定了,可是你究竟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同我商量过呢?”
流川枫他质问凌空空,本来两个相爱的人之间不应该如此,可是好像两个人都走到了绝境一般。
“凌空空,我知道你和他无一不说,甚至连怀孕的事情也是先告诉的他,对,我和他是打算的公平竞争,可是现如今他走了,我又将如何与他公平竞争呢?”
“你说实话,你爱的人是流川檩吧?我不过就是一个幌子?或者你和你妈一样更爱的钱?现如今你一切都心满意足了,就想要一脚将我踢开了是吗?”
流川枫他失去了理智。他的头脑被嫉妒,被痛苦被难以忍受给操纵者。
以至于他说出如此恶毒和令人伤心的话。
凌空空她抬头双眼直视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就是像疯了一般。说出这么多令凌空空难以置信的话。
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刀割,剜着凌空空她的心。
心被伤透了,就好像似乎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流川枫,没有想到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凌空空她强忍着自己胸口的疼痛,哽咽的说着。
“你说的对,我就是爱他,可如今,他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流川家对我来说,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对了,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爱钱,我视财如命,如今流川集团的股份在我手上,我还愁什么呢?”
“……”她哽咽得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她不想再和他争论什么。
凌空空强忍着自己眼眶的泪水。
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将他推到门外。“滚!”
说完这个字之后,流川枫离开了,她便瘫坐在已经被锁上的门口。
泣不成声……
他们两个就像是两只刺猬,总是想要靠近对方,但是却又被对方伤的遍体。
流川枫他就像是失去了心是在门口敲打了好久。此时已经是半夜。他的做法严重,影响到了邻居。
邻居过来开门,看见如此一个大男人哭的泣不成声。随口破骂了几句便再次掩门。
凌空空恬静的心将他拒之门外,可能此时此刻凌空空她也做着了心理。准备从今以后他们形同路人,往生不复相见。
她听见门口渐渐失去了动静就知道他已经离开。
哭声一下子就再也绷不住了,她不停的哭泣,险些背过气去。
凌小佑他冲了出来,将自己的姐姐搂着,想给她更多的安慰和力量。
一整夜都没有得到任何一丁点的安宁。
……
天空渐渐露出了鱼肚白。流川枫又来到了久违的遇见酒吧,整晚都喝着酒,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子被对方伤得遍体鳞伤之在,再也没有办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