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除夕（下）

    春晚是过年必备，年轻人虽然总是在吐槽，但眉间和萧心还是窝在沙发里，一边玩手机一边把春晚当成背景音播放。眉间连着连着就连线到了医院里同样在玩游戏的萧婉，萧婉给她语音说：“你在和我哥做什么呢？”
    眉间戴着耳机，偷偷看了一眼单手揽住她，聚精会神看新闻的萧心，然后和萧婉发信息说：“我们在看春晚。”
    “哦，那你们一定也在你侬我侬是不是？”萧婉吃吃地笑。
    眉间又被她打趣了，抬起手掐了掐萧心的手臂报复性地说：“小婉又赢我了，你帮我……”
    萧心拿过手机，却没有拔下耳机，不知道那边的萧婉还在笑话眉间，只是接着眉间的游戏把萧婉杀得片甲不留。萧婉立刻察觉不对劲，在那边大喊大叫：“不公平，欺负人。”萧心赢了就把手机还给眉间，眉间得意地和萧婉说：“对啊，就是欺负你。”
    “哼，不理你们了！”萧婉直接退出游戏。
    “你在看什么啊？”眉间跪坐在沙发上，双手勾住萧心的颈子，贴得很近。萧心侧过脸儿笑道：“就是看看新闻，也没什么大事。不玩游戏了？”
    “把她赢了，小婉姐姐不理我了。”眉间精神抖擞地开口。
    萧心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眉间扯开他的手臂，然后钻到他怀里，萧心环住她的肩：“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不是，就想和你这样坐着。你身上暖暖的。”眉间软软地回答。
    萧心心里甜蜜：“还想吃什么东西？或者喝点饮料？我去给你做。”
    她摇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萧心倒是觉得害羞，匆匆移开眼，目光略略游移在电视屏幕上。眉间却双手又把他的脸转过来，萧心无奈，笑了笑问她：“做什么？”
    “看看你。”
    萧心没再说话，任由她这么看着，只是颊边蕴出淡淡的红。
    她眼中有好奇，有欢喜，也有依恋和憧憬，这都是新年的景象，显得精致可爱。萧心开口说：“干嘛突然这么看着我？”
    “觉得你好看。”眉间实话实说。
    萧心低了低头，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拉着她重新钻入怀中轻叹一声说：“以前觉得皮囊好看也没什么，现在倒觉得庆幸。”
    “庆幸什么？”
    萧心笑而不语，索性眉间的注意力放在了小品节目上，也未在追问。
    待到十二点多，眉间就不停地打哈欠，萧心关了电视，抱着她去了萧婉的床上，她拉着他的衣袖说：“和我一起。”萧心点点头，脱下外衣和她一起并肩躺着。之前两人每天也是都睡在一处，但是今天对于萧心来说很不一样。
    是除夕，也是他自己的家里。虽然小，却到底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他探出手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少女柔软的青丝上。他知道她还没睡，但是今天却安静了不少。他收了收手臂，听到眉间咕哝一声，不满地推搡了一下，萧心却不动声色，手掌来到她睡裙内，飞快地覆在一团娇滴滴的奶子上。
    “萧心！讨厌！”眉间翻了个身想要摆脱他的手。
    萧心顺了她的意，含笑望着闭着眼睛的眉间问她：“今晚怎么不大说话？过年了，还是不开心吗？”她平常在家里活泼好动，但是来到这边倒是乖了很多，除了到楼下放鞭炮，都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没有啊。”眉间嗫嚅着摇头。
    萧心摩挲着眉间的小下巴，盯着女孩儿微微蹙起的眉心，温言道：“那是在想什么？”
    眉间也摇头，萧心猜不透，索性不管了，一手枕在脑后，欺近，吻上眉间的唇瓣，他的吻总是很温柔，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吸吮，舌尖细细描绘着女孩儿柔嫩的唇瓣。过了会儿，他听到她含糊地说：“害怕你爸爸妈妈觉得我很讨厌……”
    萧心怔了一下，一时间不明白眉间的意思。
    眉间看着自己的手，目光有些不安：“就是，你不是说这像是你带我回家见你爸爸妈妈嘛，要是他们在，会觉得平常的我很不乖。”
    萧心哑然失笑，觉得眉间还是傻丫头，他拂过少女的鬓发柔声道：“你很乖啊。也不让人讨厌。我和你发誓，我爸妈一定不会讨厌你。”
    “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爸妈，我当然知道啊。”这点自信萧心还是有的。
    她舒了口气。
    萧心忽然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屋外有绚丽的烟火，照亮屋内的景象：“我有一个新年愿望，小眉，和你有关。”
    “是什么？”她很好奇。
    “希望你新的一年不要哭，凡事都可以顺利平安。”萧心由衷开口。
    眉间觉得这个愿望很朴实，但是好像确实是自己想要的，于是她莞尔一笑：“谢谢你，会实现的。”
    萧心的吻再次落下，女孩儿闭上眼睛，期待地迎接少年温柔的亲吻。眉间很喜欢萧心的唇，不是那种小说里什么单薄凉薄的样子，而是一种温暖舒心的感觉。他的舌头缠绕着女孩儿的，飞快地搅动，眉间听到口中啧啧的声音，然后又感觉到他的舌头溜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用唇瓣在自己唇上摩挲碾压，最后牙齿也加入其中，不轻不重地嗫咬。
    她细密的呻吟声响起，萧心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这是过年，除夕夜，有些事不能做。
    他重新躺到眉间身侧，眉间立刻蜷缩在他怀里，犹豫了一下，拉过他的手鼓足勇气按在自己胸前小小声地说：“这里，你摸一摸……”
    萧心欣喜于她的主动，手掌重新肉贴肉地捏住那一方娇嫩的奶子，皮肤细腻如脂，她像是天天泡牛奶浴一般，身上的皮肤嫩滑如婴儿。他的指尖点了点上头两颗奶尖，很软，没有硬起来，眉间忽然说：“你别弄那儿……”
    “为什么？”
    “不舒服……”
    萧心知道她所谓的“不舒服”的意思，另外一只手来到她两腿间，在那鼓胀的软肉上戳了戳，果然有些湿润：“这里不舒服？”
    眉间不说话，眼底春色潋滟，只是两条细白的腿磨蹭着。
    萧心用手指在上头磨蹭了几下，抽出手，深深吸了口气对她柔声道：“小眉，睡吧，除夕夜，不好这样。”
    眉间也听话，嗯了一声，又亲了亲他的腮，然后便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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