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碰一鼻子灰

    许健跟胖猪睡觉，似乎有一种胖猪玩许健的味道，所以，胖猪不但不会找许健要钱，反而经常给许健买点小礼品。象是领带呀，围巾呀之类的小东西。
    胖猪是一位医师，有时还私自外出行医，赚点外快。她又没小孩，没负担，所以手里很宽裕。
    许健想：也许从胖猪那儿能借到钱。
    这是许健的最后希望了。
    许健给胖猪打了电话。
    “喂，亲爱的。”许健肉麻地称呼道。
    许健很少说这种亲密的话，他喜欢来真格的，见面就把女人推倒。
    “你…你没吃错药吧？”胖猪冷冷地问。
    许健嗬嗬笑着说：“我两年都没吃药了，想吃错都不成呀。”
    “你在酒桌上？”胖猪又问。
    许健吃惊地说：“你…你长了千里眼呀，咋知道我在饭桌上呢。”
    “你说了酒话，当然是在饭桌上啦。”胖猪嘻嘻一笑。
    许健叹着气说：“今天我倒了大霉。”
    “倒霉活该！”胖猪愤愤地说。
    许健不解地问：“你…你咋了？”
    “你还有脸问我咋了，我问你：那天晚上，明明我喝醉了，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吧里，自己走了，象话吗？”
    “哎呀！你误会我啦。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我本来想把你送回家，但自己都走不动路了，于是，我就让酒吧派了两个女服务员，把你送回家了。我呢，是一个男服务员送回家的。”
    “放你娘的屁！第二天，我专门跑到酒吧去，询问了几个服务员，人家说，你看中了一个站街女，就跟她去快活了，这才让服务员把我送回家的。”胖猪愤愤地说。
    胖猪说得没错，那天晚上，许健确实看上了一个站街女，于是，故意灌醉了胖猪。
    许健没想到胖猪第二天会去追查此事。
    “喂，你冤枉死我啦，那些服务员是不是看错人了，把别人当成我了。”许健叫冤。
    “哼！你还不想认帐呀。我问你：那个女人是不是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
    许健吓了一大跳。
    那天晚上，许健看上的站街女，确实穿着一条连衣裙。
    “你…你喝醉了，肯定是看花了眼吧？”
    “哼！我是第二天调看了酒吧的摄像，从摄像里看到的。我还看到你搂着站街女的腰。”
    许健无话可说了。
    许健在胖猪面前栽了，栽得很惨。
    许健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想找胖猪借钱，门也没有！
    “摄像里根本就看不清楚，我敢肯定地说：你看走了眼。”许健还想顽抗一下。
    “喂，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呀，要不然，咱俩一起到酒吧去一趟，找找那个给你拉皮条的服务员。我告诉你：这个服务员告诉我：他帮你拉皮条，你给了他五十元钱。”
    胖猪说得一点没错，许健确实给了那个服务员五十元钱。当时，服务员嫌许健给少了，非要一百元，还跟许健吵了一架呢。
    看来，那个服务员对许健有怨气，所以就向胖猪告密了。
    “狗x的东西！”许健在心里骂道。
    “喂，服务员的话你也信呀，我告诉你：有两个服务员被我投诉过，他们一定对我怀恨在心，所以，就往我头上泼脏水。”
    “许健呀，你就别狡辩了，还是老老实实承认吧。你承认了，我兴许还能原谅你呢。”胖猪幽幽地说。
    许健在心里骂道：“你这个死老婆子，还以为我巴结你呢，哼！要不是想找你借钱，我八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许健垂头丧气地说：“我承认。那天确实跟一个站街女聊了聊，不过，我没跟她上床。”
    许健以为胖猪吃了醋，就避重就轻地说。
    “喂，你跟站街女上不上床，与我没一毛钱的关系。说老实话，你不是我的老公，又不是我的至爱，咱俩就是偶尔在一起玩玩而已。所以，你即使跟一百个站街女有关系，我也不会在乎的。我在乎的是：你明明看见我喝醉了，却不把我送回家去，连个朋友都不如呀。”
    “我让服务员送你回家，并没有不管你呀。”许健邀功道。
    “你想让我感谢你吗？”胖猪冷冷地问。
    许健尴尬地回答：“我也没让你感谢嘛，只是希望你别误会我。”
    “误会？！”
    “对，你肯定误会我了。”
    胖猪冷笑说：“许健，咱俩的萍水之缘该结束了。”
    “你…你要跟我绝交呀？”许健吃了一惊。
    “是的，再见吧！”胖猪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喂，喂，你…你……”
    许健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哀叹道：“娘的，竹篮打水一场空呀，说起来有三个情人，到头来一个都帮不了自己。
    许健想了想，现在只有胖猪还有可能借钱给自己，于是，他鼓起勇气又拨通了胖猪的电话。
    “你是谁？”
    “我是许健嘛，喂，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我承认，那天晚上我做得确实不妥，再一次向你道歉。”许健低声下气地说。
    娘的，老子要不是想找你借钱，永远也不会理睬你了，许健在心里说。
    “道歉顶个屁的用呀，你已经伤了老娘的心，把老娘的心伤透了。”胖猪愤愤地说。
    “喂，消消气吧，你素来宽宏大量嘛，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许健说着好话。
    “咦，怪了，你今天咋这么温顺呀，就象一条摇着尾巴的哈叭狗，是不是对我有所求呀？”胖猪不傻，她意识到了这一点。
    “嘻嘻…还是你聪明。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今晚，有一位朋友请我到餐厅吃饭，吃到中途时，突然接到消息，他父亲出了车祸，于是，我朋友就慌忙到医院去了。这一下好，可苦了我，因为我身上没带钱呀。凑巧带在身上的银行卡，里面也没钱了……”
    “活该！”胖猪打断许健的话，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许健再打时，胖猪的电话竟然关了机。
    “娘的，臭女人，一点人情也不讲。”许健咬牙切齿地说。
    许健四处瞅了瞅，此刻，他很想逃走，但是，女服务员就在门口站着，而且，刚才许健打电话时，她好象偷听了。也就是说，女服务员知道许健没钱付餐费了。
    这么一来，许健更跑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