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心思有点坏
牛二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竟然是小燕子的电话。
小燕子在牛二的谋划下，已经成了王麻子的情人。
牛二正想打听王麻子的下落，小燕子的电话就来了。
牛二心想：我正想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太及时了。
“是小燕子的电话。”牛二对小芳说。
小芳撇撇嘴，不屑地说：“牛哥，你少招惹这个臭女人，当心她把你也拖下水了。”
牛二嘻嘻一笑，说：“小芳，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拖我下水的女人还没生出来呢。”
“你跟这种女人打得火热，想做什么？”小芳不满地责问道。
牛二愤愤地说：“她是我手里的刀子，我得利用她来杀人。”
牛二一想起自己的父亲抛妻弃子，心中就升腾起怨恨之意。这个王麻子虽然还不能肯定就是牛二的父亲，但从种种迹象上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母亲告诉自己的几个线索：身高；缺一颗门牙；在五星大道炒股票，王麻子全都符合。
“你要杀人？”小芳惊诧地问。
牛二没回答小芳的问题，他接了小燕子的电话。
“喂。”
“牛弟，你还好吧。”小燕子客气地说。
牛二冷冷地回答：“我没死，还在喘气呢。”
“牛弟，你这是咋了？好象吃了枪药一样，我小燕子没得罪你吧。”小燕子不解地说。
“你有事吗？”牛二问。
“牛弟呀，我有一件事向你汇报一下。”小燕子恭敬地说。
小燕子在走投无路时，牛二给她指出了一条发财之路，让她诱惑王麻子。小燕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麻子引诱到手了，还发了一笔财。现在，王麻子每个月给她几千元钱，不但吃喝不愁了，还有大把的钱花，所以，小燕子很感谢牛二。
“有屁就放。”牛二有点不耐烦。
今天，牛二的心情不太好，大概是因为刚才张婷让他跟小芳谈朋友的缘故吧。
小燕子嘻嘻一笑，说：“牛弟，我好象怀上王麻子的小孩了。”
“啊！”牛二惊叫了一声。
“嘻嘻…牛弟，我这块土壤很肥沃吧，种子一落下就发了芽。”小燕子得意洋洋地说。
小燕子怀了王麻子的小孩，这个消息让牛二心里一酸。
按理说，小燕子肚子里的小孩，应该是牛二同父异母的弟弟或妹妹，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呀。
牛二咬紧了牙关，他恨恨地想：王麻子这种男人不配有后代。
“你…你确定吗？”牛二问。
“我准备最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不过，根据我的感觉，八成是怀上小孩了。”小燕子回答。
牛二冷冷地问：“我的意思是：你确定肚子里的小孩是王麻子的吗？”
小燕子不悦地说：“牛弟，你…你以为我是站街女呀，我告诉你，虽然我随便一点，但也不是见了男人都上床的女人。我这个人呀，一段时间只会跟一个男人来往。不信，你问问小狗子。”
“喂，你跟几个男人我才懒得管呢，我只是想知道，你肚子里的小孩究竟是谁的。”牛二皱着眉头说。
牛二最瞧不起象小燕子这样的女人，谁有钱就跟谁上床。
“我说了，百分百是王麻子的种，绝对错不了。”
牛二问：“你怀上王麻子的小孩，是不是想跟他结婚呀？”
小燕子嘻嘻一笑，说：“牛弟呀，我不傻，虽然我跟王麻子接触时间不长，但我把他看透了，这个男人不可靠，只能在他身上敲点钱，谈不上托付终生。”
牛二不解地问：“既然你不愿意跟王麻子结婚，为什么要给他生小孩？”
“嘻嘻…还不是为了钱嘛。”小燕子呵呵一笑。
“为了钱，什么意思？”牛二不解其意。
小燕子解释道：“牛弟呀，王麻子想要一个小孩，我顺势和王麻子做了一笔交易。我给他生一个小孩，他给我一百万报酬。”
“啊！”牛二又是一惊。
牛二想不到小燕子竟然拿肚子做起了生意。仔细想想：小燕子确实很精明，生一个小孩就能赚一百万，太划算了。
“牛弟，你觉得一百万很多吗？”
牛二惊诧地问：“王麻子他…他变大方了嘛，怎么舍得拿出一百万买一个小孩呀？”
“哈哈…牛弟，我告诉你，王麻子都五十几了，要不了几年就老了，你想想：他既没老婆，又没小孩，再不要一个小孩，岂不成了孤老。”
牛二心想：老子不就是王麻子的儿子嘛，他怎么是孤老呢？也许，王麻子和其它女人还生过小孩呢。
“你咋知道王麻子没有小孩？”牛二愤愤地问。
小燕子嘻嘻一笑，回答：“当然是王麻子自己说的嘛，他说了，结发老婆没生育，后来和几个女人有染，但这些女人都不肯给他生小孩。”
“天知道王麻子说了谎话没有。”牛二咬着牙说。
小燕子呵呵一笑，说：“牛弟呀，假若王麻子有小孩，就不会花一百万向我买小孩了。你要知道，一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王麻子肯掏一百万，足以说明王麻子没有小孩。
牛二有点疑惑了，既然王麻子这么想要小孩，那么，为何不寻找母亲和自己呢？
难道王麻子不知道母亲已经怀了孕？
牛二觉得自己的这个判断没错，因为母亲是被王麻子强迫的，所以，他并不知道母亲已经怀了孕。
牛二把牙齿咬得嘎嘣响，假若王麻子就在牛二面前的话，他会扑上去掐死他。
“牛弟，你…你咋啦？”小燕子在电话那头察觉到了牛二的异样。
牛二镇静了一下，缓缓地问：“你怀了王麻子小孩的事，对他说了吗？”
“还没说呢。”小燕子犹豫着说：“牛弟呀，我心里有点慌慌的，所以，给你打电话，想让你给我拿一个主意。”
“你让我给你拿啥主意？”牛二问。
小燕子郁闷地说：“牛弟，你知道，我也没有小孩，所以，我有点舍不得把小孩送给王麻子。但是，我又舍不得那一百万元钱。你说，我该咋办？”
牛二正想回绝小燕子，不管她这个洋闲事，突然，牛二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个念头：不能让王麻子称心如意，轻易得到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