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密林幽会
突然变成女主角,说实话宁可冉是不习惯的,导致拍摄的过程非常的艰难,不过却也让她的演技提升迅速。
“卡!”
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今天的拍摄任务算是圆满结束了。
“可冉,这次的演的不错,进步很大。”就连导演都忍不住夸赞她,受到赞美,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是导演你教得好。”
“谦虚了吧,继续努力。”导演今天的心情不错,丝毫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
拍完戏,距离两人约定时间仅有半个小时了,她赶忙让化妆师把她的妆容都卸了,然后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帐篷,化上一个淡妆。
毕竟是见自己喜欢的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美美的。
她走出帐篷,发现大家都聚在一起吃饭,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就偷偷溜了出去。
宁可冉是没敢跑出去太远的,山林里处处都是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命丧野兽之口了。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沈天煜,我在这。”她小声的喊道,不过在寂静的山林里,声音却显的格外大。
那人听见了喊声,转身带来一片光明,他的手里提着一个好看的纸灯笼。
“这真好看。”她惊喜的捂住嘴巴,许久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灯笼了,灯笼外面还画上了山墨画,古风色彩很唯美。
“喜欢吗?喜欢的话就送给你,郭爷爷那里还有很多。”他提高灯笼,为了能让女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不过女人却被灯光笼罩着的俊美脸庞所吸引,她不紧脸红,赶紧别开脸,问道:“这些都是郭爷爷自己做的吗?”
“是啊,山里没有电,只能用蜡烛照明,况且有些胆子小的野兽看见烛光就不敢过来了,郭爷爷的院子里挂满了这个灯笼,真的很好看。”
沈天煜的眼睛里出现橙色的亮点,整个人温暖而又神秘,仿佛神话中的王子一般。
微风轻起,树影婆娑,远远看去,两人就像是落入人间的精灵一般美好。
“对了,你有没有在聂韩那边发现什么?”他回到正题。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在他书房里发现了一间密室,密室里全是各种折磨人的工具。还有一本日记,日记的内容是千奇百怪,但都很残忍的折磨人的方法。”
沈天煜听后,也不禁被深深震撼了一下:“这个男人居然那么变态,你胳膊上的伤没事了吧。”
他的眼里带着心疼,如果他有足够的实力,或许就能保护她了吧。
宁可冉笑了笑,让他不要担心:“这点小伤早就好了。”
两人又继续交流了一下内心的想法,无外乎就是要尽早找到那个叫做宫寒的男人,现在身边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不愿意告知方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或许只有在宫寒的身上才能得知真相。
一阵冷风吹来,宁可冉冻的搂住自己的双臂,打了一个喷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想怎么在这个时候出丑。
突然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一阵暖意,她抬头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眼眸。
“知道晚上凉,怎么不多穿点再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少许责怪的意味,却让她及其动心。
“沈天煜。”她极为认真的看着他,然后问道:“你能原谅我吗?”
后者愣了一下,披衣服的动作都僵硬下来,他把手从她的肩膀上移走,眼睛看向漆黑的密林里,沉默了许久都没有给出回答。
但同时也没有拒绝,宁可冉的眼眸逐渐暗淡下来,她拉紧衣服裹在自己身上,淡淡的余温,和男人身上清列的味道都让她觉得很安心。
“你是不能原谅我吗?”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男人轻笑:“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毕竟我们还有没做完的事情,等一切都结束了,你再问我一遍。”
宁可冉没再说什么,但她心里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他能够原谅她从前所做的一切。
两人沉默片刻,突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声响,两人立刻警惕起来。
沈天煜赶紧拿起灯笼,如果真的是野兽的话他也能在后面阻挡片刻。
等了几分钟,没有想象中凶猛的野兽,只见草丛中探出一个脑袋,然后尴尬的对着两人微笑。
“林峰,你怎么会在这里?”宁可冉一脸的震惊,随后赶紧放开男人的手。
这位呆头呆脑的男人的就是《妖后倾城》的男主角——林峰。
后者从密丛中走出来,白色的衬衫上都沾上了灰尘,他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我刚刚在附近转的时候,有看到一只兔子,追着追着就到这里来了,我什么都没听见,真对不起。”
“哪里有兔子,我看你就是来偷听的。”男人警惕的看着他,不敢放下戒心。
他这一说,林峰倒是急了,赶忙解释:“兄弟,你真的误会我了,刚才确实是有一只灰色的兔子跑过来的,我真的是无意撞见你们的。”
“如果是有意想要偷听的话,我还会暴露自己吗?宁可冉,你给我说句话啊。”他有些着急,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女人。
后者点点头,说:“林峰不是这样的人,他人很坦诚的,我相信他做不出来偷听这种事。”
沈天煜的眼里出现了不满之色,但没有声张。
“你别这样,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稍稍安慰了一番,男人的神色才算是放松不少。
见气氛缓和下来,他露出来八卦的表情,往女人的身边凑了凑:“可冉,这是不是你男朋友?长的还挺帅的,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
林峰这个人很好相处,幽默有趣,相当自恋,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个男人确实长的不错。
“你别乱说啊,不是不是。”宁可冉急忙否认,这些话真的不能乱说。
剧组人多嘴杂的,八卦是传播的最快的,这些话要是传到经纪人的耳朵里,自然聂韩也会知道。
到时候无论多少张嘴,两人的关系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