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联手杀了权凌天
秦远东眉头一冽,忽然想到什么,视线猛地狠狠瞪向了嘴角含着阴冷笑意的乔靳司。
秦远东的心头忽然狠狠一跳,一股很不好的预感瞬间冲刺了他所有的感官,一股凉意更是从头顶到脚底,让他浑身发寒。
看着眼前嘴角噙着阴冷笑意的男人,秦远东忽然问道:“你是谁?”
“呵,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好好回忆下二十年前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如果你做的并不多,或许很快就能想到。”乔靳司脸上阴冷的笑意未变,就连口气也未曾改变,可就是如此才更让人胆战心惊。
秦远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可他还在极力隐忍着,甚至真的去向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可想来想去,二十年前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最轰动的司徒家,不过这跟乔靳司有什么关系,他姓秦又不是姓司徒,而且当年是灭门,哪能让司徒家的人活着。
秦远东这样告诉自己,然而当他的视线再次对上乔靳司嘴角那抹阴冷的笑意,在灯光下看着折射出他的五官,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虽然隔着很久远的感觉,但他还是看到了当年司徒宏的样子。
乔靳司难道真的是司徒宏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都死了吗,怎么可能。
秦远东看着乔靳司的脸色瞬间一片苍白,甚至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紧紧握着秦芊芊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疼的秦芊芊大叫:“啊,疼,爸,我的手,疼,爸……”
秦芊芊的叫喊将秦远东的思绪从害怕的深渊中拉了回来,看着女儿痛苦看着自己的模样,他吓了一跳,立即送开了她的手,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那如同恶魔归来的男人正在向他靠近。
下意识的,秦远东的身体就做出了本能反应,快速往后退去,远离危险的男人。
乔靳司冷冷一笑,走到秦芊芊面前就停下了步伐,伸手去碰触秦芊芊的脖子时,视线有意无意的扫向秦远东,在看到他惊慌想要扑上来解救他女儿的动作前,他的手已经轻轻掐上了秦芊芊的脖子,似乎只要微微用力,这个女人下一刻就会香消玉殒。
秦远东眼睛都瞪直了,却不敢扑上前去,红着眼,怒道:“乔靳司,不准动我女儿,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冲着我来,放了芊芊。”
“我做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干嘛?”乔靳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秦芊芊纤细白皙的脖子,动作很柔,根本不像是要将她脖子扭断的意思。
秦芊芊甚至脸色发红,任由她爱的男人对她的触摸。
可秦远东却听出了乔靳司话语中的威胁,他真的是司徒家的儿子?可当年他们手脚做的很干净,而且都是用权家的名义去做的,按理说就算是司徒家的儿子查明当年的真相,针对的也该是权家才是。
如此想着,秦远东脸上的慌乱瞬间又变了副样子,又恢复到了慈眉善目的长辈嘴脸,摇着头,叹息道:“靳司,我不知道你都发生了什么,但请相信我,这么多年我对你都如同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我不知道你的过往如何,但我愿意倾听,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如此伪善的嘴脸,若是不让他好好演完这场戏,乔靳司怕是会很遗憾呢,既然这么爱演,那就演个够。
乔靳司收回了手,不去看秦芊芊爱怜自己的眸光,视线转向一脸慈祥笑意的秦远东,阴阴一笑:“秦总裁自然帮得上忙,相信秦总裁没忘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司徒家吧。”
司徒家三个字从乔靳司嘴里说出来,虽然秦远东早已有猜测,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心中还是不由狠狠一颤,脸上的神色控制了很多,刻意表露出来的震惊、伤痛、感慨倒是活灵活现的运转了起来。
乔靳司嘴角勾着冷冷的笑意,一张充满让女人痴迷的俊容上透露着鬼魅般阴森的气息,唇瓣一张,毫不留情的说:“他说,当年残害司徒家满门的是你秦远东。”
秦远东的身形微不可见狠狠一颤,但也是顷刻间,他便勃然大怒,涨红了脸,一副蒙受巨大冤屈的不甘:“胡说,是权凌天这样跟你说的对吧,权凌天跟他父亲权廖鹏都是一群小人,敢做不敢当,还把灭门的罪名推到我身上,一群卑鄙无耻下作的小人。靳司,你别听那些人胡说,我告诉你,是权家灭的司徒家满门,这才是事实。”
“是吗?证据呢,只有找到证据,才能定权家的罪。”乔靳司脸上还是带着阴冷的笑意,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一时间让人难以捉摸。
秦远东细细琢磨乔靳司心中所想,一面不动声色懊恼道:“时隔久远,而且权家的地位早已把该有的证据都给销毁了,现在要找,怕是找不到了。不过你相信我,这事确实是权家做的,因为当时司徒家跟权家正在较量,谁若胜出便当得第一人。原本两人旗鼓相当,可就在最后关头,司徒家惨遭灭门,权家理所当然赢得了当时的地位。你想想,得力之人是权家,跟权家争夺的是司徒家,权家为了赢就杀了司徒家,这就是事实。”
怕乔靳司不相信,秦远东咬咬牙,又狠狠道:“如今的权凌天比当年的权廖鹏更加心狠手辣,靳司,他一定是想要离间你我的‘父子情’,从而得利,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靳司,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你娶了我的女儿,我们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击败权家,为司徒家报仇。”
听着秦远东如此伟大的理想,乔靳司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
秦远东懵了,眼底尽是不解的神色:“靳司,你笑什么?”
“我为什么要对付权家?”乔靳司冷冷一笑。
“你不是司徒家的儿子吗?你当然是要为司徒家报仇。”秦远东当下就脱口而出道。
可又意识到哪来不对。
对了,他没说他是司徒家的孩子。